着本王了”
    容真“会看着的。”
    卫长彦语气带着几分认真“那你最好一直记住。”
    他们到宫宴上的时候,那里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大多皇亲国戚与京中重臣基本都到了。
    容真见到了襄王。
    面容端正,始终笑着,虽然与一些臣子见面时热笼,但话很少,看到他们时,只点了下头,坐在位子上不动。
    卫长彦将容真安置好后,就拿了杯酒直走到襄王跟前,轻笑道“这杯酒特意来谢二哥。”
    对方只扫了他一眼“谢我什么”
    卫长彦蹲下,与其平视“自然谢二哥送了个大美人给我,让我省了不少退婚的麻烦嘛。”
    对方一愣,下意识朝容真的方向看去,一笑,语气淡淡“不过如此,五弟喜欢便好。”
    卫长彦笑意深远“很喜欢,敬二哥一杯。”
    他说完,也不等对方回应,便几步回了容真身旁坐下。
    容真一直盯着襄王看,襄王对卫长彦似乎并不怎么在意,没多久,当一名嬉皮笑脸的皇子进场后,襄王的脸色才终于有了些变化。
    那名皇子比卫长彦和襄王都矮一些,面貌很是清秀,举手投足颇为随意,容真听一名太监喊他秦王陛下。
    他一过来,就分别冲卫长彦襄王还有其余几位皇子打招呼,语调随和,其他臣子对他也不如其他皇子那般拘谨,时不时与他说笑。
    容真渐渐注意到一个细节,秦王时不时会往他们这里扫一眼。
    他一直静静观察着宫宴上的一切,卫长彦喊他时他都没听到,在他重新盯着襄王看时,对方猛地掐上他的腰,冷声道“看谁呢”
    容真回了神,胡乱说道“我是你的王妃,要熟悉下你那些兄弟,以后见了面总不能认不出吧”
    对方却恶劣地贴着他的耳廓低语“本王的兄弟你还不够熟悉吗”
    容真“”
    卫长彦居然还会开黄腔了,不得了。
    宫宴终于开始了,皇上和皇后坐在上面发表完正式演讲,大家浮夸地附和几句,之后都看着歌舞表演在席间自行吃喝。
    容真吃东西的时候,卫长彦一直在戳他的腿玩。
    容真扭头看他,卫长彦喝着酒斜视着他“本王在弹琴。”
    容真倒没再说什么,矮桌能遮住所有人的下半身,他直接在桌下把腿放在卫长彦腿上“王爷弹吧。”
    “”卫长彦眯了下眼睛,捏着他的大腿轻掐了一下。
    容真正和他闹着,忽听皇后开了口,大致的意思就是要所有来的王妃公主表演一些才艺。
    容真作为淮王妃,自然也要表演的。
    容真外室子的身份其实只要查查,不难知道,皇上对卫长彦不上心,皇后却在他重获恩宠后一直提防着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些。
    一个苦养在外面的哥儿能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艺
    卫长彦的脸蓦然黑了,容真看他要起身,连忙拉住他“我还是有些才艺的。”
    卫长彦凉凉道“游泳吗”
    容真皱眉“反正我有,你等会看吧。”
    他说得坚定,卫长彦也不说什么,情绪却明显有些烦躁,不知在想什么。
    席间,一位臣子似乎有些不舒服,禀了声便悄悄离席了。
    前面公主王妃的表现都很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放在现代都是选秀节目前十名的高手,容真本身也能挤一挤那位置的,不过这种场合,bug压着,他主世界的技能用不上,便想了个主意。
    皇后是想让他出个丑,他不能出丑,但也不用太出挑。
    到他出场时,容真询问皇上能否舞剑。
    皇上哈哈笑着让人递剑给他。
    他提着那把剑走到远处的台子上,身为江禹时,幼年就开始习武,基础功还是可以的。
    他舞到最后,知道看众并不感兴趣,早有准备地拿出一节红绳,在所有人疑惑他为何还没结束时,瞬间将一节红绳变成两节极长的红布,搭在胳膊上,之后俯身对上面的人行礼。
    这是容真以前偷偷学的小魔术,但他从未给人表演过,因此在系统那里,这并不算是他主世界的能力。
    席间所有人惊呼哗然,纷纷问是怎么回事。
    就连皇上都起了身,眯眼看他。
    容真还没说话,却听襄王起身道“不过是民间的障眼法罢了,那红绳定在他袖中,红布也是早就藏在身上的”
    容真并不反驳,笑道“的确是个障眼法,只是为了给陛下、皇后以及诸位助兴,臣只是凡人,怎可能凭空变出东西来,见笑了。”
    哥儿是男人,因此哪怕成了王妃,也不用自称臣妾。
    这一说,大家全都笑了,皇上不悦地瞟了襄王一眼,正要问容真些什么,远处突然传来惊呼。
    只见之前离席的那位臣子衣衫不整地伏在一位宫女身上,那宫女正在惊恐地尖叫,附近看到的人立马吓得散开,皇家侍卫迅速拔刀冲过去。
    掀开一看,那臣子竟已经死了,死前还紧紧抱着那宫女,似乎还在与对方苟合。
    场景很是不堪入目。
    而那宫女竟是之前给卫长彦和容真带路的大宫女,皇后宫中的人。
    她反应过来,原本潮红的面色已然苍白,失声大叫“不、不奴婢是冤枉的皇后救救奴婢啊奴婢没有奴婢啊”
    一群太监连忙过来将人挡住,过了好一会儿,那一死一活的人都被运走。
    上面的皇上脸色很难看,将手中的玉杯狠狠摔了出去,皇后身子一晃,险些坐不住,唇间已经白了。
    在宫宴上,有臣子与宫女行此荒淫之事,简直是前所未有,而那宫女,还是皇后的人
    皇上原本的好心情此时已经半点都没了,直接当着重官的面,厉声让皇后回宫思过一个月
    宫宴早早结束,大家纷纷惶恐不已,安静离开。
    容真将剑还给旁边的太监,卫长彦过来牵他,啧了一声“王妃剑舞得真好。”
    容真没说话。
    秦王从他们身边走过,低声笑道“五弟今天运气不好,若是平时,五弟还能仗着五弟妹的才艺讨些奖赏,毕竟此前父皇还是很开心的。”
    卫长彦遗憾回道“是啊,都怪他们乱来,本王想吃个软饭都不成”
    两人相视一笑,领着各自的王妃离开了。
    出宫上了马车,卫长彦和容真彼此都没说话,等离宫门远些了,卫长彦才伸手道“拿出来。”
    容真将袖间那个玉佩给他。
    卫长彦接过,转而捏住他的下巴“你可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这种事,都敢去用你那障眼法,你当本王看不出你的小动作”
    离开时,他们经过那个臣子和宫女之前躲着的假山,容真故意做了个踉跄,将草下面露出一个边角的玉佩捡走了。
    那就是卫长彦之前把玩的玉佩。
    容真直视着他“大胆的是你。”
    卫长彦不明所以,将对方的下巴往自己跟前送了送,在上面亲一口“和本王有什么关系”
    容真面无表情地看他。
    卫长彦松了手,笑道“除了你,没人知道本王有这么一个玉佩,他的原主人,本就是程平,你完全可以不捡。”
    程平就是那个乱来却死在宫女身上的臣子。
    容真“什么”
    卫长彦贴着他的耳朵,笑着说悄悄话“是本王在他身上偷来的。”
    “”
    “他武功不低,其他人本王不放心,那天皇后故意作弄本王让本王去拜求子观音,本王便借那个机会让韩戈在庙内扮作本王,本王也好抽身去偷东西”
    “”
    “这玉佩是程平的传家之宝,天下无二的。他当时护得厉害,本王都被他刺疼了哼,他真是该死”
    容真没被他那语气吓到,反而问“你之前那伤是他弄的”
    卫长彦点头,却有些得意,贴着他的耳朵继续说“他定以为是劫财的匪徒,怎会想到本王身上皇后那位宫女实则早已是襄王的人了,她不可能不趁此机会去见襄王,本王就在她的必经之路扔了那玉,她果然贪便宜捡了。可玉上有药,碰一下就会中毒,与人交合便也解了,御医都查不出来。程平好色,本王再对他做些无伤大雅的小手脚,让他和中毒的那个女人碰面,他们先前本就有私情,那自然要好好聊聊了”
    容真没说话,用口型问卫长彦“那他是怎么死的”
    对方笑了声,一把将他抱进怀里悄声道“他的药量大,又本是色中饿狼,这么死倒也不令人意外。是不是吓到王妃了”
    “没,就是有点恶心。”
    两人不再说话了。
    容真在系统里询问了下程平的信息,对方很快传送过来。
    是宋飞恒当年的副将,也是拿着证据亲自指认宋飞恒通敌的证人,后加入襄王一派党羽。
    之前卫长彦那些话,容真自然全都听明白了,那两人应该都中了某种春药一类的毒,不过药效比较厉害,通过皮肤接触就能中毒,且交合后毒解,便也查不出来了。
    他稍微放了心,到王府下了马车,两人一齐回寝房,容真又想起一间事来。
    他连忙问“那玉佩上还有毒吗”
    卫长彦抱着他往床上去“笨,那点毒在手心捏一下就没了,若有毒,本王怎会放任它在那里,还用得着你去偷偷收拾”
    容真皱眉“那你之前在马车上玩那么久”
    “本王在试啊本王有解药,本王才不怕”卫长彦咬住他的唇,用力抱住他,抱了一会儿,语气竟突然紧张起来,带着些许幽凉的气息,“你不许害怕,本王才没错是他们该死”
    容真本来还有些问题,此时遽然感受到卫长彦身体传来的微颤,什么都不想了,用力将人抱住,两手轻轻摸着他的脑袋“嗯,我不怕,你没错,殿下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最好的”
    卫长彦身子一怔,蓦地抬头去看他。
    容真瞳孔黑得发亮,清水一样的眸子毫无杂质,仿佛是一面镜子,他说他是最好的,那他那句话似乎就是绝对正确的。
    卫长彦忽然别过头,埋进容真的肩窝,闷声道“花言巧语的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合一,看字数虽然今天更新有些晚,但能在折磨我的大姨妈面前写出双更,已经很努力了面条泪,求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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