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还要再过个两天呢。”
    廉蔚将手上的缰绳牵了牵“我有快马,从京城赶来,只需一天足矣。”
    傅棉棉顺着他的缰绳望去,那匹高头大马温顺地跟在他身后,鬃毛又长又亮,流泻在颈边,一身雪白,没有一丝杂色,与鎏金红绒布的马鞍很是相配。
    “这马肯定很贵吧”
    廉蔚见她看得眼睛发直,嘴角弯了弯,却没露出笑意,反问道“你打扮成这样,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哎呀,说来话长,等我哥哥从里头出来,我详细同你讲。”
    方才那女子见他们俩你来我往,低下眉睫想了想,心中已有了数,再开口却改了先前的戏谑态度“小妹妹的哥哥叫什么名字奴家好进去让人特别照顾一下。”
    傅棉棉乍一听,不知这特别照顾是正义还是反义,下意识拒绝了“你不是放贷的么我们不需要借钱。”
    那女子笑了一声,将滑至肩头的衣裳拢了拢“奴家是这得意赌坊的老板,见小妹妹与恩人相熟,愿意照拂一番,有什么需要请尽管说。”
    傅棉棉眨了眨眼“恩人谁啊”
    那女子看向廉蔚,笑得有些暧昧“自然是你的这位廉大哥。”
    廉蔚有些被揶揄的不耐“你离开京城,上这儿来开了赌坊倒是本事不小。”
    那女子欣然受之“我本是个从不得良的,在这乌烟瘴气的地界打滚,反而惬意,更何况我是来守株待兔的。”
    廉蔚会意,望向城中的某个方向,了然“消息灵通,行事固执,难怪他怕你。”
    傅棉棉这才回过味来,刚刚还纳闷她怎么突然毕恭毕敬起来,还一口一个奴家,原来是见了廉大哥啊。
    这下一回想,难怪他先前救了他们兄妹俩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原来他本就是热心助人的,并不只是他们一家的恩人。
    听他们说着她听不懂的话,傅棉棉心底里有一股酸溜溜的感觉,又自知与廉大哥充其量算是合作做生意的朋友罢了,人家爱跟谁说话就跟谁说话,哪怕那女子真是他的红颜知己、前尘旧爱,也不关她的事。
    她心里是这么想,嘴巴已经无意识地翘了起来,转过身去跟马玩,一会儿摸摸它的鬃毛,一会儿戳戳它的腮帮子。
    “你怎么了”
    傅棉棉听见身边的人发问,目光未抬,只是仍数着那马的长睫毛,语气十分松快“哦,这马好看,我想多看一会儿,你们聊。”
    廉蔚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心里涌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正欲开口说什么,却见一个人影冲过来“棉棉,我打听到了”
    傅魁跑过来,一眼就看到了廉蔚“廉公子,这么巧,你何时来的”
    廉蔚看了一眼还微微噘着嘴的傅棉棉“就在方才,我到了城中,远远就见她在赌坊外站着。”
    他像是有些责怪的意思“再怎么说,也不该带她来这种地方。”
    傅魁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是啊,她不听我的,非要一起来幸好我没准她进去,这里头人多得,我都被挤出一身汗。”
    方才那妩媚的女人又笑了起来“奴家这地方虽人多杂乱了些,却也不干欺负女人的事。”
    她望向廉蔚,学着他们的称呼“廉公子何必这般嫌弃”
    傅魁有些懵,到底是未成家的汉子,不敢直视这穿着暴露的女人,只望着妹妹与廉蔚“这位是谁你们认识”
    廉蔚这才迟迟介绍道“她叫明霞,是这座赌坊的老板。”
    傅棉棉朝哥哥补充“廉大哥也是她的恩人呢,她跟我们一样。”
    “恩人”傅魁这才上下打量了那女子两眼,心中疑惑,不免朝廉蔚意有所指地问道,“哪种恩人”
    廉蔚脸一黑,旁边名唤明霞的女子先掩口大笑起来,笑得傅棉棉摸不着头脑“哥,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除了廉大哥曾经救助过她,还能有哪一种”
    明霞笑罢了,才悠悠然道“这位小哥请放心,我虽瞧着不正经了些,也曾待过烟花巷,却是从不卖身的,你妹妹的廉大哥更未照应过我的生意,恩人二字,与此无关。”
    傅棉棉一听,方迟迟醒悟哥哥刚才那话是什么深意,一时又羞又急,还有一种不知因何而生的恼意,只差没捶他一下,原地跺脚冲他嚷嚷“哥,你怎么能这么揣测廉大哥呢他瞧着光风霁月、一身清朗,怎么会是那种那种男人”
    明霞见这小姑娘比她自己被误会了还着急,那一张桃花般的俏脸涨得通红,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正待上手去捏一把,瞥见某人的冷眼,只得缩回手来。
    “小妹妹,老话说人不可貌相,你可别被骗了都不知道。”
    傅棉棉发现自己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好感,心中一想便知,定是因为她方才明明瞧出她是女扮男装,还一口一个小兄弟地戏弄,并不是因为她跟廉大哥是旧相识
    故而傅棉棉抿了嘴不作声,却往廉蔚身后站了站,朝那女人摆明了一副表情才不信你的鬼话。
    作者有话要说哦豁,猜猜性感大姐姐是谁的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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