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店,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热浪。正如rye在酒店里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的外面的天气一样,蓝天白云,艳阳高照,连小鸟都不太愿意在枝头停留了。不同于夜晚这一片的喧嚣和繁华,白天反而有种人走茶凉的空寂。烈日当空,火热的光芒炙烤着大地,每一步落在地上所发出的声音都很沉闷。
    两个人没选择任何的交通工具,任务地点就是昨天suze晚上去的h酒吧,离酒店不过几步路的距离,打车就显得多此一举了。
    “你昨天就是去的这个酒吧”
    面前的女人显然轻车熟路,rye甚至没有看见她用手机上的导航,弯弯拐拐的路线就跟印在她的脑子里了一样,灵活地穿梭在各个小巷之中,周围越来越多的酒吧招牌也让rye相信suze并没有带错路。结合起昨天女人说所的被下了春药,她所去的地方可想而知。
    想到这里,他佩服suze的勇气。
    深夜,酒吧,单身女性,独自一人,四个词语结合在一起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场景,更何况还是在黑帮猖獗的这片区域,旅客们向来都是敬而远之,恐怕也知道这个狂妄的女人敢只身前往了。
    “对啊,感觉还不错,除了运气不太好遇见几个扫兴的人。”suze中肯地评价,“至少我点的酒让我感觉还不错,虽然吵闹但也有安静的角落,不像很多迪吧,去一趟我的脑袋能被里面的音乐声给搞炸裂。”
    “然后你今天再去就是去做非法交易的了。”
    rye语气凉凉,对于suze对酒吧的赞扬可不敢苟同。
    虽然他没来过这里,但稍微查一查资料也能知道h酒吧算是这一片最大也是最热闹的酒吧。在这种类似于红灯区的地方一家独大,那里面有多乱多杂稍微动动脑筋也能猜出来,而suze口中“几个扫兴的人”恐怕应该是里面的常态,不管去几次的也都会有这样的人。
    “老板应该已经适应了,一个鲜少有官员来查的地方,自然会是不少交易的目的地。”suze耸了耸肩,“都打过招呼的,只要不闹出什么大事,这里的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的话语就像是在讨论“今天天气不错”一样,无比的轻松自然。
    “你倒是了解的很清楚。”
    也就在这时候,她能让rye感觉到,她很不一样,是一个彻头彻尾混迹于黑暗的人。
    “怎么说我也是fbi和cia的常客了嗯,每次被请进去可不都是因为做了什么坏事被抓包了,有时候也是一些交易需要,只不过偶尔容易谈崩,你知道我这个人脾气不大好。”suze打了个哈欠,意外地坦诚,“哈,这些机构可不像你看上去那么干干净净,只不过背地里的东西不闹大,所有人都默许了罢了,就像在这里一样。每次都能顺利逃生可不只是靠我本身的实力,别的势力在背后也没少操作。”
    比如这次,suze相信该打招呼的地方verouth肯定已经提前办好了。
    “交易”
    rye凝眉,他对这个并不是很了解。
    “军火啊,这个很好理解吧”suze简单地举了个例子,“你以为组织的资金哪里来的还不都是靠压榨我们这样小人物的头脑,然后做出高科技武器或者别的东西去高价卖给别的机构赚来的。可怜的我可是身兼数职,又执行任务又在实验室搞研究,时不时还要给我姐送去最新的武器草图,要不是看在日子不缺钱花我都要考虑跳槽了。”
    这话她也就敢在别人面前说说,要是被那位大人听见了,她至少要脱一层皮。
    “你倒是忠心耿耿。”rye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也知道女人所说的跳槽八分都是开玩笑,“看起来,再给你一次选择你还是会选择一样的道路。”
    他之前有那么一瞬间想问的,“你有想过成为一个不一样的,或许普通但却不会感受到孤独的人吗,” 看起来也没有必要问了,suze的答案已经很清楚了她不后悔,也没想过一种能过上普通人的生活的可能。对她来说,这就是她的命运,生活已经定轨了。
    “选什么”suze反问,“对我来说,另一条道路就是死亡。这还需要动脑子思考吗”
    至少现在她也没觉得自己过得有什么不好,无论怎么说,活着都比死了好。想到自己回到多年前,然后脑袋被开一个大洞丢进海里,suze就觉得很庆幸她做了正确的选择,也活了下来。
    rye听了她的话,反倒是沉默了许久,没再说话。
    的确,他们至始至终都是不一样的人,这也导致了他想问的问题从来不在suze的考虑范围之内。
    想想自己曾经所做出的抉择,似乎都是出自于本身的意愿,鲜少有被逼无奈。
    可suze不一样。
    听到她简简单单提到的组织筛选人员的方式,从孤岛上的训练基地里送进一批一批的小孩,然后挑出最出类拔萃的几个,送进组织,别的统统枪毙,这的确就是在生与死之间的抉择。
    rye不知道arascho和suze是怎么认识的,也不知道arascho身为“那位大人的女儿”这样的身份会不会给suze带来任何便利,但至少从女人刚刚的语气中他能稍微感觉到,她的童年一定不顺畅。
    她也曾经挣扎过,只是最后发现都是徒劳,选择了落入黑暗。
    到了h酒吧门口,上面的照片少了霓虹的映射显得有些黯淡,周围大大小小的铺子都关上了门,唯独几个孤零零的酒吧还大门敞开。从门口看进去,大厅里空无一人,前一天倒下的人和打碎的酒杯都已经被清理地干干净净,吧台后面的服务生也显得无比空闲,擦拭着酒柜,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口站了两个人。顶上的日光灯让大厅看起来宽敞了些,乍一看这里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咖啡厅,除了里面卖的是酒这一点。
    “八号包间,谢谢。”
    suze进门找了个正在擦拭桌面的服务生,用标准的阿拉伯语说道。
    听到suze所说的包间序号,再看看这两个人一身黑衣,冷漠的脸,明显绝非什么善茬,服务生很显然知道了这两个人的目的,也不敢迟疑。即使这是h酒吧常会出现的事,也不代表他能真正的习惯这些幕后交易,点了点头便是准备带着两个人过去。
    “阿拉伯语说得不错。”
    rye客观评价。
    “毕竟天才学什么都快。”
    suze也毫不谦虚地回应。
    那侍应生把他们送到八号包间门口就离开了,步伐匆匆,一点也不想过多的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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