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江氏现在的宗主是哪一位”
    思追略作思忖,颔首道“云梦江氏现在的宗主是三毒圣手江晚吟。”
    竟然是江澄
    再度愣了好半晌,魏婴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魏婴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对于这个答案是感觉意料之中多一些,还是出乎意料多一些。一如姑苏蓝氏早早失去了正值壮年的青蘅君,面对岐山温氏的发难,想必莲花坞在这二十二年间一定也经历了不少风雨,否则,一家之主的重任怎会如此过早的落到江晚吟的头上。
    就在这时,蓝湛问道“请问,叔先生和泽芜君现在何处”
    思追道“先生这几日在清河参加清谈会。泽芜君尚在闭关。”
    “先生”是姑苏蓝氏所有子弟和门生对蓝启仁的统一尊称,提到“先生”二字,指的便是他一人。所以蓝湛即便中途对其生硬地改了称呼,蓝思追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就是蓝曦臣,蓝忘机倒是从未如此生疏地称呼过他,倒是让思追一时间有些发怔。
    至于魏婴,反而在听到蓝湛如此生疏地称呼家人时忍不住轻笑出声。之后,因同时收到蓝湛和蓝思追投过来的视线,赶紧收敛了笑意,直道“没事,什么事都没有,你们不用管我。”似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说话的同时,魏婴立即端起食盒中的粥碗吸溜了一小口白米粥。
    蓝湛对他的这种不良习惯心有微词,本想说一句“食不言”,但在见到神色沉稳地坐于书案对面的思追,到了嘴边的话终是变成了“可知兄长为何闭关”
    思追道“具体为何我不知,但泽芜君自观音庙一事后就闭关至今,已近两年的时间了。”
    “观音庙泽芜君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事吗”魏婴心生好奇地追问道。
    看了一眼蓝湛后,思追又看向魏婴,说道“魏前辈,家规有云不可背后语人是非。思追不便说。”
    魏婴眼睛转了一圈,爽快地放弃了追问“行吧,真想知道总会有办法知道的。”
    思追闻言当即暗松了一口气。
    哪知,蓝湛却问道“那你可知我”话还没说几个字,蓝湛的心中就涌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羞涩。形状好看的薄唇开开合合了好几次,往后的话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魏婴与蓝思追不解地看着蓝湛,好半晌都等不到他的下文。思追对此只当是蓝湛觉得自己将要说的可能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所以中途放弃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魏婴却是不知怎么想的,也不知是不是他故意为了调戏蓝湛,向思追说道“蓝湛,你难道是想问思追,我们为什么会同榻而眠”
    “”
    毫无防备地被人戳破心事,蓝湛心中顿时一阵羞赧。一直以来如古井无波般平静的神情中短时间内聚起了一丝怒意,蓝湛狠狠地瞪了一眼心直口快的人,喝道“魏婴”
    魏婴不甚在意地嘻嘻笑了两声,说道“在我在。我说蓝湛,你怎么老是这样。这种问题很难问吗没什么吧我在莲花坞可是经常和师弟们一起玩一起睡的,你我同为男子,有必要对同榻而眠这种事那么在意吗还是说蓝二公子你有什么不可告人”还真有
    魏婴突然想起了两人刚起床时,他在蓝湛身上看到了一块岐山太阳纹烙印
    起初见到那个印在蓝湛心口附近的烙印时,魏婴别提有多震惊了,深觉岐山温氏当真是高傲自大,竟然敢用那种下三滥的东西对付身为世家公子的蓝忘机。虽说当时冲顶的惊愕差点让他脱口向蓝湛询问关于烙印的事,但临到头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一来蓝湛本人应该早就发现了这块烙印,二来魏婴觉得不论如何,这始终都是蓝忘机和蓝湛的私事,他作为一个外人,实在不太方便多问,于是便作罢了。
    为了缓解这骤然而来的尴尬,魏婴轻咳了一声,生硬地换了一个话题,问道“那什么,蓝湛,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是先各自查各自的还是一起调查或者,要从哪件事开始查起”说到此处,魏婴默了一瞬,接着道“从现有的条件来说,想必你应该会想先从青蘅君的事查起吧”
    全然没有发现思追似有局促地坐在一旁低着头,满脸通红的异状。
    哪知,蓝湛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不。先去见兄长。”
    魏婴“好咧,那我就先下趟山好了。所以,思追啊,你的通行玉令暂时先借我用用呗。”
    思追“”
    思追“啊魏前辈,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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