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想说什么,腰间一暖,某条尾巴根本不等他拒绝,轻车熟路地探过来,熟稔一卷。
    不是第
    一次了。
    这条聪明的大尾巴勤学好练,将一切都摸得清楚。
    沈微雪倏地失去声音,视线有瞬息空茫,他背脊一紧,险些咬着自己舌头。
    而罪魁祸首大尾巴试探了一下,见没得到拒绝,越发肆无忌惮。
    眼尾一点点染上别样的色彩,片刻后沈微雪才忍了忍齿间战栗,压抑着逐渐混乱的气息道“你喝”
    喝了个寂寞
    后半截话他没能说出来。
    云暮归眸底泛出冰蓝色泽,终于不再压抑占有的本能,不再犹豫地倾身向前,将他未尽的话语尽数吞没。
    这一番胡闹,也不知闹了多久。
    这着实是超过了沈微雪的预料范围,是他之前从未尝试过的感受。
    向来温顺乖巧的人掠夺起来不讲道理,他根本无从抗拒。
    原本他心里也不怎么抗拒。
    于是到最后他连话语都说不出来,成了枝正饱受摧残的瘦削清竹,在狂风暴雨里瑟瑟,枝叶摇曳,抖抖索索。
    令世间许多人痴迷的极乐之事。
    原来是这样的。
    可是为什么,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
    不知过了多久,沈微雪才渐渐平复下来,他脑海里迷迷蒙蒙闪过这个念头,长睫颤了颤,缓缓睁眼。
    后背抵着的胸膛炙热而熟悉,仍旧充满着侵略的意味,沈微雪略微动一动,体内灵力丰沛充盈,心理上却有种像被拆了重组般的疲累。
    这疲累与平时旧疾发作时的疲累有所不同,而是沈微雪长睫颤了颤,将逐渐偏离的思绪截断,隐忍地抽了抽眉心,忍了又忍,还是没忍着,出声道“出去。”
    话音落下,才发觉嗓音也变得不像自己。
    又沙又哑,仿佛干渴了许多日没喝过水。
    沈微雪抿紧了唇。
    白玉似的脸颊刚恢复平静,耳尖又慢慢染上绯色。
    他木然一瞬,毫不留情地将云暮归萦绕在他身侧、犹自恋恋徘徊的灵气和灵识驱赶离开,若无其事地偏过头去,才发现身下躺着的,不是坚硬的海底,而是绵软的白团是云暮归掐诀捏出来的云朵。
    雪白的云朵里浸满了灵气,缓慢流淌,柔软又温暖舒适,稍微缓解了他浑身错
    觉般的疲惫感。
    舒服得让人不想起身。
    然而沈微雪再一转眼,不远处一片凌乱之景,又尽数落于眼底。
    两人的长剑交错着落在地上,雪白剔透玄色黑沉,光泽交错,莫名的相配,旁边还有随意叠放着衣衫,无一不昭示着方才情急之下的混乱。
    嘶。
    太太放肆了。
    真是太放肆了。
    沈微雪不忍直视地闭了闭眼。
    他脑海空白,在心里连连默念了几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稍微定了定神,运转灵力,强忍着怪异感,想翻身坐起。
    然而刚一动,就被人缠了个紧。
    方才以下犯上大逆不道得很爽快、丝毫不听他话的某个崽,这会儿倒是知道害怕了,紧张地圈住他,声音紧绷、又有些讨好地问“师尊生气了吗”
    沈微雪板着脸想掰开他的手,没掰动,掰了两下放弃了,随意地撑在旁边,却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掌心。
    “那是什么”沈微雪动作一顿,反手将那东西捡起来,这东西他模糊有点印象,刚才的时候,云暮归塞他手里的。
    仿佛还说了句什么。
    只是那时候他脑子里塞满了棉絮,什么都没听清“你刚刚还说了什么”
    “是我想送给师尊的剑坠。”云暮归听见沈微雪说话了,微微松了口气,他环住沈微雪的腰,伸过手去,托在沈微雪手背下,与他一起捧着这枚白玉“刚刚说的是”
    骨节分明的手指略略用力,带动着沈微雪一起,握紧了白玉剑坠,他认真道“师尊,我心悦你。”
    作者有话要说周三不更,周四换榜后更。
    提早说给看txt和盗文的别找我,当个人,g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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