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
    “是。”
    石景宽暗自心惊,莫非翟远可能来报复
    他试探着问“那傅总您这边”
    “适当加强,做好准备,另外私下查翟远行踪的人手加派一些,尽快找出人来。”
    “是。”
    傅审言睁开眼,眸光微凉“天网查出行踪还扑了空,派人查申城系统内与翟远的关系,不可能没人提前报信。”
    “是。”
    他重新闭上眼,心头的躁动强压下去,最近几年太平而已,刚接手傅氏的初期他早已习惯明枪暗箭,并不过分紧张。
    专机抵达机场,坐上车,商务车朝江城的南门一路高速前进。
    这会正是临近傍晚的时刻,天际染上一层晕染开来的橙色,傅审言头一次没有在车上处理工作,而是转头望着窗外,耳边回响昨晚电话里失落又遗憾的女声说“就这么错过了”
    他轻扯了扯唇,盯住张开的手掌,指尖似乎还记得抚在她腰际的触感,柔软而有韧性。
    离开一周,她的例假应该结束了。
    车驶进大门,碾过笔直大道的些微落叶,很快到达别墅正门。
    傅审言下车,慢慢站直。
    傍晚的霞光比刚下飞机时更为耀眼,血红一片远远近近地在天幕上晕染出一层又一层。
    暧昧的暖色光影映在男人淡漠而锋利的眉眼上,缓了缓身上不近人情的感觉,不那么冷漠,棱角分明的轮廓似乎柔和几分。
    他进门上楼,径直去二楼给她的书房。
    他站在门口想过一秒她见到他会是什么反应,跑来抱住他
    傅审言很浅地勾了下唇。
    推开门,书房窗边的纱帘被风高高扬起,在半空翻舞。
    书房没人,他轻拧了拧眉,这个时间平时她都在书房才对,正要转身,画架上防尘的布忽然被风掀起一角,接着吹落掉下。
    傅审言脚步一定,走近,垂眸凝视画纸上的男人,是谁不言而喻。
    他很轻地挑了下眉,怪不得昨夜电话懊丧地说生日礼物来不及了。
    他静静地注视画上的人,笔触很细腻,至少画了好些天,他没察觉唇边浮上笑意,久久地看了半晌,一阵风吹进书房。
    他忽然清醒,心里涌上一股冲动和呐喊在叫嚣,想要尽快见到他的妻子。
    转身匆匆下楼,随意叫住一人“夫人在哪”
    刚好是经过准备晚餐的高文莉,恭敬的同时不掩喜色“夫人在花房呢。”
    “花房”他微愣了下,已不记得家里还有这么个地方。
    “在后院,以前”
    一提醒,他记起来,以前是大嫂喜欢待的地方,他几乎没去过,自从大哥一家去世,花房他早就没过问。
    傅审言脚步匆匆地走了,径直去了后院的花房。
    花房其实不大,大约六七十平,外部有缠缠绕绕的藤蔓,他驻足在门口朝里看,身着白底印花长裙的窈窕身影正在给一株盆栽修剪枝丫。
    他本想多看一会,鞋踩在门口的干枯的树叶上,发出轻微的一声。
    女人动作微停,偏头朝门口看,眼眸霎时明亮如珠,眉眼弯弯地朝他笑“你回来啦”
    她放下剪刀,转身小步朝他跑来。
    大片大片的夕阳霞光从透明的花房玻璃顶漏下,将整座透明的花房笼罩在温暖的光晕中。
    身穿白裙的女人,她朝他跑来,还带着笑。
    花房淡淡的清新的香气,缠缠绵绵地汇入空气随风飘来,悄无声息吸入身体。
    漫天的夕阳光芒。
    暗香醉人的芬芳。
    朝他奔来的女人。
    她眼里笑意盈盈。
    整个画面像是长焦镜头一般缓慢拉长推远,明明很近,却仿佛遥远到触不可及。
    仿若小小的、梦幻的、美好到不真实的童话世界。
    让他忍不住幻想可以住进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上一章说了大话。
    不管怎么虐男主,虐到的都是我本人 旧文虐男主最惨的章节都是哭着写的
    傅二同样,我前阵子一边听半醒一边脑里放映结局,忍不住为这个狗男人真情实感落泪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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