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不经用啊。”
    宋景文左腿搭在右腿之上,不在乎地耸肩,脸上也是一副痛惜之色,“有利必有弊,人事哪有那么容易两全。”
    车金吾一时没忍住感叹了一下,将事情谈完后,笑着将二人送出了门。
    冬日的夜总是来得早些,宋景文和谢风从车府出来的时候,太阳早就落了山,四面八方的寒气较着劲地往人脖子里钻。
    谢风老实地抱着宋景文的腰,有意无意地在对方的小腹上摸上一把,见宋景文没有阻止,窃喜地从他胳膊下探出脑袋,“生石灰加水是不是书上说的放热反应啊”
    宋景文单手扶住车头,腾出一只手将谢风的头发揉得一团糟,强硬地把他的头推了回去,失笑道,“真聪明,热帖用的是同一个道理。前面风大,快老实待着。”
    气势雄浑的声音从前方传了出来,宋景文的五调竟是一个调都不在上面,好好的一手大团结被他唱得七零八碎。
    谢风在后面笑得飘起了眼泪,冷风吹在眼眶里,又舒畅又凛冽,他从三轮车上站了起来,环着宋景文的脖子一起吹冷风。
    宋景文晃了晃身子,恐吓道,“一会儿摔下去了,持续笑能使人暖和,你倒好,偏要来吹风。”
    谢风慢悠悠地蹲了下去,一下一下地用头撞宋景文的后背,这种力道击在宋景文的身上,更像是捶背,“吹完冷风也暖和。”
    两人回到村里的时候,黑雾完全笼罩了整片大地。
    村口的树下两双发亮的眼睛时刻注视着路上的动静,车轮与地面的摩擦声顿时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车还没停稳,谢风直接跳了下去,一把扑向谢哲,生拉硬拽地将大哥拽走了,嬉笑道,“哥,你在等我啊。别看啦,啥都没有。”
    谢哲不情不愿地挪开视线,转头狐疑地将谢风从上到下扫视了一圈,见他并无不妥才放下心来。
    另一边,宋景文载着宋老太往宋家行去,一大家子人吃完饭都去歇着了。
    翌日,宋景文天还没亮就起床跑步去了,这次的路线不是绕着村子走,而是直奔山上去了。
    等到宋景文下山的时候,身后跟了一群人,男女老幼皆有。
    宋景文也不想用童工的,但是大人都下山挣工分了,孩子留在山上又不放心,只能一起带下来了。
    季舟这段时间一直在查玉树的手底下讨生活,两人是针锋对麦芒,都对对方不大服气。一个是冷兵器,一个是软刀子,各有各的长处,扎起人来也是毫不手软。
    怎奈何,查玉树这边的人多,季舟只能敛起锋芒,时不时地刺一下周遭的人。
    宋景文对这种结果乐见其成,他是故意将季舟扔进山民窝里的,恶人自有恶人磨。一方面,谢风不让自己动他,另一方面,他也没空天天琢磨着报复这个灰头土脸的乞丐。
    宋景文将人全都带到了工厂,这时一楼的员工还没有上班,整栋房子都静悄悄的,走在房中的人不自觉地就屏住了呼吸,放轻了脚步,生怕破坏了这种安宁的氛围。
    众人看着眼前的木桶陷入了迷茫,查玉树更是抓着一把橡胶树的果子摸不着头脑,谨慎地问道,“流泪树的泪水,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宋景文给每人都发了一根打磨过的长棍,指着眼前的天然橡胶,“你们两两一组,一人不停地进行搅拌,一人负责在桶的上面扇风,待到白色液体稀释后再停手。”
    为了防止天然乳胶氧化,宋景文早在高水村的时候就在白色乳液中偷偷加了氨水。第一步,就是要将氨气从天然乳胶中释放出来。
    查玉树和里斯先占了一个位置,剩下的人赶紧也合作起来。最后还剩了十人左右,不知所措地立在一旁。
    他们焦急地看向宋景文,“那我们呢,我们干什么啊。”
    宋景文将人带到了另一间屋子,屋内堆积了许多椰子壳,“你们将这些东西烤干,再进行粉碎。之后的步骤会有人来教你们,你们先干这些。若是学得快,可以升职,拿更高的工分。”
    宋景文给他们演示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笑得很是温煦,“努力干,我去看看给你们准备的员工宿舍建的怎么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宋老板日记 元隆历十六年 627日
    我最好的学生就是我家媳妇,每次开课他总是坐在第一排,手也举得最高。至于那些看不到黑板的,不能换个位置
    淦我这么疼媳妇的行为竟然被批了。老丈人说我是假公济私,让我私下里给媳妇开小灶,我不他一小老头怎么懂众目睽睽之下秀恩爱的乐趣,我还给媳妇发了大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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