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的,小小心意。”
    说完宋景文就赶忙窜到了医馆的里间,看着叶大夫给冯武清理伤口,金补助担心地问道,“冯兄啊,你这是干架去了”
    冯武疼得一脑门子的汗,面色苍白如纸,再一看这伤口贯穿了半条胳膊,血淋淋的一片,胳膊上的衣服早被划烂了。
    冯武“嘶”了一声,反射性地向后一哆嗦,“堂堂县衙青天白日的遇了刺客,这刺客还有几下子,看我这胳膊被他刺的。不过这人,既不是冲着县太爷去的,也不是冲着劫狱,而是为了杀一个犯人。”
    冯武的下巴紧绷着,半眯着眼睛道,“就是那个红头发的艾德蒙,我就说他不可能是小村子里来的吧。”
    宋景文特缺德地戳了冯武的伤口,看人疼得汗水打湿了额发还没心没肺地笑,“冯兄真是英武,威风不减当年啊。”
    冯武气得踹了他一脚,牵动了伤口,又是狠狠地一个抽气,两人心知肚明说的是当初不打不相识的那一场,笑骂道,“你个兔崽子”
    冯武的胳膊被裹成了个粽子,后知后觉地骂县太爷不长眼,“他不知道抽什么疯,贪财好利的县太爷还有替别人挡刀的一天,艾德蒙那家伙还真是了不得。”
    冯武靠近宋景文的脑袋,偷偷地说着衙门内部的事,“有人出面赎人了。”
    宋景文瞪大了眼睛,有些紧张地好奇道,“谁艾德蒙就算被赎回去了也脱不了奴籍,真想买奴隶也不需要来衙门买吧。”
    宋景文还未冯武对视了一眼,剩下的话自是不必多言。艾德蒙无非是被人借着这条路运进来的,哪是真正的奴隶。
    “白家,”冯武唇上还是没有一丝血色,无所谓地将人卖了,也就是早知道迟知道的区别,“京都的白家来人了,将那批犯人全都赎走了,掩人耳目罢了。”
    宋景文赶紧捂着冯武的嘴,贱兮兮地摇着脑袋,“我不听,我什么都不知道。”
    冯武无语地看一眼宋景文,嫌弃地离他远远地,翻了个白眼,“不想知道也晚了,艾德蒙没走。”
    “他要找红头发的人赎他,可是又没有,所以过几日只能将他先送去采石场了。”
    冯武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转,撞了下宋景文,调笑道,“你夫郎的发色好像带点红吧,是不是等着你去赎人呢”
    宋景文照着他的伤口拍了一下,“去你的吧,白家的人我可只认识车金吾的小跟班白锦荣。那就是个绣花枕头,哪能与这些事情有关,你别想些有的没的了。”
    宋景文对着冯武是这么说,去“相欢”酒楼接人的时候却是控制不住地将视线放在谢风的身上,搞得谢风羞的垂着脑袋。
    “你别总是看我,”谢风别扭地躲在柱子后面,“我东西都买齐了。”
    宋景文将谢风的舒得服服帖贴的头发揉的一团糟,“买完了就回去,不急着这两天,咱们明日再来。”
    宋景文状似无意地探着谢风的口风,“你还记得我们去医馆那日遇到的犯人吗里面一个红头发的汉子,我觉得他跟你长得有点像唉。”
    谢风愣了一下,捶着宋景文的后背嗔道,“一天天的尽瞎说,他是别的国家的,我是贾国土生土长的人,哪里像了。”
    怀疑的思想一冒头就被谢风无情地压了下去,前世的这个时候他可没遇到过红毛,他怎么可能不是贾国人呢
    宋景文按下心里的疑惑,心里嘀咕着,是不是纯正的贾国人还不知道呢。
    两人回村的时候,彩霞遮住了蓝天,一丝丝的冷气从天空的漏缝中钻了出来,无声地侵入了衣领中,冻得人止不住地打寒颤。
    宋志和正抱着一篮子的鸭蛋从工厂返回到宋家,抬眼就见着宋景文从三轮车跳了下来,忙不迭地将抱紧手中的鸭蛋朝着宋景文的方向奔了过去。
    宋志和喘了口气,说出口的话都带着雾气,他乐呵地将鸭蛋递到了宋景文的跟前,“这是你要的鸭蛋,一共从村里人那边收了一百颗。”
    宋家养的鸭子早就被做成了烤鸭吃得干干净净的,一根鸭毛都不剩了,更遑论鸭蛋。
    宋景文接过鸭蛋,直接给宋志和结了账,随手拿出一颗鸭蛋都是又大又饱满的,笑道,“辛苦了,照着这大小再给我买两百颗到时候请你吃流水的咸鸭蛋。”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晚些时候还有一更。
    宋老板日记 元隆历十六年 216日
    二月的天下雪了,厚厚的一层冰很适合去遛一遛。屁嘞,滑到河中央那个冰面竟然要薄上许多,噗通一声我就掉下去了。
    想我英明神武的青年俊才有一日掉进了冰窟窿,简直是没眼看了。谢风慌的不行,赶紧来捞我了。嗐,我感动得不行,涕泗横流。可是媳妇啊,你跑过来后冰面塌得更厉害了,发现没最后还不得靠我自救,我的小媳妇有点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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