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风愣愣的点头, “咯嗒”一声咬到了山楂核,牙齿疼得一哆嗦, 五官不自然的扭曲在一起。
    宋景文紧张地凑过去, 掰过他的下巴, 伸手接了山楂核,“吐出来,看看牙硌掉没”
    谢风乖乖地张着嘴,懵圈中被偷了个吻,随即捂着嘴巴傻笑。
    宋景文转着手里的喵咪糖画, 不太高兴地说道, “想的那么入迷,要不是因为白锦荣是个哥儿,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哪有,”谢风见状踮起脚尖亲他一下,啃在了宋景文的下巴上, 偷偷地跟他说, “我们和白家不要走太近, 京都的白家万一出了事, 我们说不准会被牵连。”
    宋景文轻轻地舔了口糖画,非要谢风也尝一口。
    谢风“咔嚓”咬掉了喵咪的耳朵,宋景文立时心痛地捂着眼睛, “啊,你竟然把猫咪吃掉了,你好过分哦。”
    谢风咀嚼糖块的动作顿住了, 迟疑道,“要不,我还给你”
    那个样子就像是委屈巴巴的小猫咪被抢走了小鱼干,泪汪汪地看着自己,宋景文腹下如有一团火在燃烧,他鬼迷心窍地低下头从谢风的嘴里抢走了糖块。
    谢风又不会说话了,指指宋景文,又点着自己的嘴巴,傻兮兮地说道,“进,进来了”
    宋景文着了魔,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像是怎么也亲不够似的。若不是大庭广众之下,他甚至想要咬上一咬,看看是不是抹了蜜。
    宋景文好笑地摸着他的后脑勺,手牵着手去摊上,完全将谢风说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与白家不要走得太近,宋景文觉得谢风想多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千年的大树在倾倒之前必有预兆,现在当然是利用一切可用的资源为自己开路。
    串串摊子都不需要宋景文去吆喝了,生意已经被宋兴平三人带起来了。
    宋景文往摊子后面一坐,悠哉地晃着腿。谢风则与之相反,立马接手串串摊子。活不重,也就收个钱,还有补货。
    其实客人都是自己动手的,你要上手他还要怀疑你是不是拿了小的或者不好的给自己。
    谢风落得清闲,却也不敢像宋景文一般明目张胆的偷懒。宋景文是老板,他是个打工的。况且旁边还有宋家的长辈,他得抓紧机会好好表现一番。
    宋景文对他的想法心知肚明,完全不插手,由着谢风在两个摊子之间跑来跑去的。
    串串这边的生意比辣椒酱好多了,有些人只买个两串尝尝。不过,只要开了这个头,就会忍不住多吃几串。
    宋景文等串串摊上的菜肉一清就拉着谢风收尾,“回家了。”
    他晃到宋兴平的身边,瞅着摊上的辣椒酱和辣子粉,生意明显没有之前那么火爆了。
    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辣椒酱就是个调味品,不易耗品。
    大型的商户已经从其他地方得到了辣椒的货源,千奇百怪的辣椒制品层出不穷。宁昌镇的辣椒买卖已经趋近饱和了。
    “爷爷,我去买头牛,再买个车板,咱们今天晚上自己驾牛车回去。”宋景文将卖剩下的芋头都放在宋兴平的摊位上。
    宋兴平得了赵万泊赔偿的五十两银子,也打算去买一头牛。如此一来,宋家以后也是有牛的殷实人家,农忙的时候也不需要去村里借公用的牛了。
    “你会买吗,我跟你去瞧瞧。”宋兴平实在不敢相信宋景文的眼力,那一窝的小鸭子已经死了三只了,让他去买牛很大可能性牵回来一头病牛。
    宋景文连忙摆手,指着谢风道,“不用不用,我会买,再说了,我还带着一人呢,保准不会看走眼。”
    宋兴平狐疑地看着谢风,还是将手里的木夹子交给了宋世海,“你们两个小娃娃知道什么,那些卖牲畜的生意人精着呢。”
    宋兴平津津有味地讲着他这些年来的经验,宋景文一脑门的黑线,硬是听了一堂牲畜养殖课。
    三人动作很快,挑了一头正值壮年的黄牛。黄牛不能牵到摊子前,宋兴平将黄牛交给了宋景文,随后神气十足地负着手先回去找两个儿子。
    他们老宋家也有牛车了真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自己这个大孙子带来了多少福运啊。
    宋景文将牛车拴在宁昌镇的石碑旁,随处找了根小树枝在地上胡乱的划拉。
    谢风探着头蹲在他对面,看不清他写的是什么东西,一步一步地挪到了他的左手边,“你在画什么东西,还有轮子”
    宋景文故作高深地看他,“这是不用吃草就能跑的车。”
    地上的图画十分抽象,两个大轮子格外明显。如果是个现代人,也能连蒙带猜的看出自行车的轮廓。
    “你说的手推车”谢风白皙的手指融进黄土中,点着宋景文画出来的图案,像是在邀功,“你上次给我看过图纸之后,我做了一个小的,只有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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