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由宋世山和宋世海带去镇上,之后胡秀再接着做饭。
    宋老太忙完了一锅香辣虾,从灶房出来就见着院子里蹲着两个人,顿时吓了一跳,“哎哟”一声捂着心口踉跄了一步。
    “要死哦,咋蹲在那儿也不吭声。要吓死我这个老婆子啊。”
    宋景文听见动静,赶紧站起来去扶好宋老太,憨憨地笑着,“奶奶,这是我找的帮工,那么好看,怎么就吓到你了。”
    “是大孙子啊,”原来是大孙子啊,那就没事了,都怪自己没看清瞎叫唤。
    再定睛一看,还有一个是闻名乡里的丑哥儿。大早上的,孤男寡男的蹲在院子,让嘴碎的人看见了指不定怎么编排呢。
    宋老太痛心疾首地横了他一眼,“什么样的帮工找不到,你非要找他”
    谢风尴尬地站起身,突然有些懊悔应该戴着头巾来宋家的。宋景文不动声色地挡住宋老太探究的视线,嬉笑道,“我就想找他,放着自己救命恩人不找,不是让人骂白眼狼吗。”
    宋老太噎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道,“饭好了,吃饭。”
    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你也一起吃吧,我们宋家一顿饭还是供得起的。”
    说完迈着小碎步头也不回地往杂物间走去,她要看看上一批辣椒晒得如何了。
    宋景文捏着谢风的指骨,一耸肩,“奶奶就这样的人,其实啊,心软着呢。走吧,一起吃饭。”
    谢风红着脸推拒,“我去挖芋头,你去吃饭吧。”
    世纪难题,媳妇和奶奶同时掉进了水里。
    宋景文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笑着让开路,“你去呗,到时候阿奶说你不识好歹。”
    宋景文学着宋老太讲话的神态,撅着嘴磨了磨上下唇,“哼,谢家的那个哥儿还看不上我们家的饭,竟然不吃,没个眼力见的。”
    可怜谢风跟只烫熟的大虾似的,坐立不安地吃完了饭。谢风怯怯地小口喝着粥,奈何旁边有个不安生的。
    宋景文一顿饭的功夫,将自己的脸皮压在地上反复揉搓了好几遍。只要谢风眼神在哪道菜上多停留了几秒,他就一定会赶在别人前面抢着夹到谢风碗里。
    几个汉子还要赶到镇上,草草吃了饭就背着木筐子出发了。
    几个妇人饭后嚼着舌根,跟宋老太探听,语气很是笃定,“宋景文对谢风有意思吧两人看对眼了”
    这些话均被宋老太以一己之力挡了回去,她没好气地掐着两个媳妇,“干你们的活儿,碎嘴的婆娘。”
    宋景文追在谢风的身后,嬉笑怒骂声回荡在田野中,谢风擦掉脸上汗,笑得开怀。
    宋景文从后面将人扑倒,两人滚进不知谁家的麦地中,沾了一身的麦壳。
    两人相视一笑,宋景文将自己垫在谢风的身下,谢风稳稳地趴在他的胸膛上,羞红了脸,“尽胡来”
    宋景文撑起上半身,越是不好意思还越要打嘴炮,“咋胡来了,我们这是提前演练。给他们一个适应期,多来我家转转,不怕他们会反对。那话怎么说的,爱屋及乌。”
    宋景文下流地挺了挺腰,流氓气地挑眉,“我们正大光明等你十八周岁了我就去你家提亲。”
    谢风立时不动了,跟闻着腥的猫似的,又是怀疑又是惊喜地确认道,“真的吗”
    他恨嫁一般,急忙报出自己的生日,“我,我三月十六的生辰。”
    现在不是感情深不深的问题了,他俩如胶似漆的样子瞎子都能看到两人之间不时冒出的小粉红泡泡。宋景文这是考虑到谢风能生孩子的情况,那至少得等他成年之后自己才能下手,不然可就太禽兽了。
    宋景文暗暗记下了,争取在这段时间里让宋老太松口。
    宋景文已经挖了一筐了,谢风恍恍惚惚地才挖了半筐子的芋头,不少还被砍成了两段。
    两人回到宋家,将毛芋头放在灶上蒸熟了再剥皮。宋景文将芋泥里混上化开的糖水,一个一个地压成好看的形状。
    宋景文捏芋泥不如谢风捏得好看,默不作声地退居二线,偷偷将自己捏的丑兮兮的芋泥塞进谢风的嘴里。
    手指尖触到柔软的唇部,宋景文浑身过电地缩回手,转头上瘾似的继续投喂。
    谢风别过头,在宋景文的指导下又做出了芋头饼,眼眸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他窃喜地将最好看的兔子芋泥喂进了宋景文的嘴里,现在,两个人的嘴里都是一样的甜甜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宋老板日记 元隆历十四年 三月十六日
    今天我跟奶奶去谢风家提亲了,嚯,他娘可真凶。他弟弟总是觉得瞧我的眼神不太对,好像我是疯子似的。
    注小麦于青铜时代进入中原地区,大麦于铁器时代传入。具体年代是公元前2000年以后,小麦比大麦出现的时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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