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挺拔,嗔笑道“宁王也不早说,不然我就换一身衣裳再来了。”
    “野利夫人容姿如华,这一身就很好看。”
    于是野利宝华满意了,按捺下别的心思,准备先画完画再说。
    这画师是个白发消瘦的老人,来了也不说话,只顾着埋头作画,包厢内一下子就静下来,只听见外面说书先生,口若悬河地讲着那捕快探案的民间故事。
    听着听着,宁王便问道“说起着捕快探案,不知野利夫人可识得我大渝的捕快”
    “你们大渝的捕快我自然是不认识,宁王何来此问”
    “那施辉呢”
    野利宝华的笑容一顿,眼神暗了下来,慢条斯理道“我说呢,宁王您无事献殷勤,原是施辉这小子露了马脚。”
    宁王笑容不变“若不是这次你们来临安,他急着与你们联系,我也发现不了端倪。”
    野利宝华换了个姿势,倚着椅子的靠背,凉凉的斜了他一眼“大家都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平头百姓,谁的国家没有几个对方的暗探呢,抓住了便抓住了,宁王特意与我说一声,是想干什么”
    “本王不过是想问个答案。”
    “您说说看,若是能答,我一定知无不言。”
    “这施辉,偷了秦义中遗体上的腰牌,是为了什么”
    野利宝华意义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棱两可莫道“宁王您说什么为了什么,自然就是为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为了什么总不能是野利夫人早就知道有人要陷害秦白瑞,特地帮一手吧”
    “不然呢”
    野利宝华眼皮一抬,直直地看向宁王的眼睛,一点儿也不怵他。
    宁王与她定定地对视一会,手上摩挲着佛珠,问道“野利夫人这是不肯说了”
    “我已经都说了呀。”野利宝华轻笑一声“何况这腰牌不关宁王的事吧,宁王怎么这么关心”
    她话音刚落,宁王就反问道“那你来临安这么多天,三番五次寻找钟撰玉又是为何”
    “呀”野利宝华夸张的捂嘴一笑“原来我们目的相同吗”随即又眼珠一转,明白了前因后果“是钟撰玉想要知道腰牌,你是想给她卖个好”
    “这就不劳野利夫人费心了。”
    宁王淡淡说道,起身拿起画师刚放下笔的画,满意的点头“本王可送了野利夫人一副佳画,夫人不至于连这点东西都不告诉我吧”
    野利宝华目光在画上一扫,当即改了主意“告诉你也无妨,那腰牌是我们仿制的,真的腰牌早就随着秦义中埋入黄土了。本是想着有朝一日对上了钟家军,可以从秦义中处下手,栽赃陷害什么都行,反正能让钟家军内讧就行。”
    “不过后来,你也知道。”野利宝华叹息一声“他们都死在通北山谷,这些布置就都用不着了。”
    宁王手里的佛珠转的越来越快,心中仔细分辨野利宝华说话真假,眼中闪烁不定。
    如果野利宝华所说不假,那通北山谷的惨案,就不是西戎所为了,而除开西戎,还能干出这事的人他好像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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