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闹”
“撒泼打滚,一哭二闹三上吊。”
林泽也“你觉得我一个大男人这么干合适”
“”
他走到衣帽间里,取出她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初樱爬到他后面,抱着他肩膀,亲了亲。
林泽也“去吧,下个月我去接你。”
他想了想,尽管接下来的话说出来很不符合他的性格,也奇怪,还是斟酌着说“你的父母很爱你,别让他们为难。如果他们对你的后半生过于担心,那就是我做的不好。”
初樱坐在床上,像个迷茫的小朋友。
“我不需要你做的多好,我只希望自己再强大一点,还可以保护你。”
林泽也一顿。
初樱说“但是我没想到你那么有钱,学历还那么高,好像不需要我的保护。”
一个独立于世的高手,竟然毫无用武之地,太可惜了。
林泽也说“你的存在,就是上天对我最大的眷顾了,我不需要保护。”他笑“要保护也是我保护你。”
初樱这边儿刚要哭呢,林泽也哑然失笑道“这么说怎么感觉我跟个姑娘似的,你不帮忙就去床上呆着去,我收拾行李。”
初樱努努嘴,笑得很坏道“哥哥,我洗白白在床上等你哦。”
这一炮,可能得管往后很久了呢。
确实,这天晚上望湖金座这栋楼里,橙黄的小灯光亮到了凌晨,才意犹未尽地熄灭。
导致第二天中午初樱起来赶飞机,都没时间跟林泽也亲亲我我了,打着哈欠起床,被他弄上了车,又睡了过去。
直到快登机了才慢慢清醒过来,搓着眼皮,眼眶里还有点儿湿润,娇滴滴地说“那我走了哦,你不要太想我。”
“哦。”
“也不能不想我。”
“你走不走”林泽也无语了。
“我太舍不得你了。”
林泽也“就回家而已,不是上刑。”
琢磨着又说“还有,你眼眶里包着的眼泪是哈欠打的,别以为我没看见在你车上偷笑。”
初樱“”
要回家了,还是挺开心的嘛。
“你闭嘴吧,爸爸真的要走了。”
“嗯。”林泽也握住她的肩膀没动“过来,亲一下再走。”
初樱一上飞机,还未离开,就已经想念了。
回家的兴奋与对林泽也的不舍来回交替,很复杂的情绪。
三个小时后,初樱终于落地开城的机场,南北方一样的炎热,一出了机场背上就黏糊糊的,全是汗。
好在很快就上了出租车。
季英和初清泠都去公司忙了,初樱的排场小的很,不像人家那种千金大小姐专车司机,她一般背着包和电脑就跑了。
她一路畅通地去了澜庭,两年未归家,忽然有种泪眼潸然、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的错觉。
正准备拍个视频感叹一番,与古人来个超时空交流的时候,就被澜庭别墅区门口子的保安拉回了现实。
“女士,请刷门卡,或者出示证件。”
她穿着清凉的吊带裙,露出白嫩单薄的肩膀,很美。只是这大包小包的,好似从东莞打工回来
初樱“”
她掏出门卡,刷了半天没成功,保安一看,道“我们这边业主的门卡,早就换过一波了,您这哪个年代的”
“”
还是家里的保姆梅梅把初樱带进去的,梅梅今年三十七八岁,是妈妈办的养老院的一名员工,外婆很喜欢她,觉得她做事很细心,妈妈就请到家里来照顾外婆。
后来外婆过世,梅梅就留在家里帮忙了。
初樱和梅梅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地拥抱了一会儿,直到被一个白乎乎的东西扑住了。
是她的狗白白,一只纯种萨摩耶。
今年已经十岁了。
叫白白是因为它就是白色的,名字取得非常简单直白。
不止如此,初樱以前有个同学,她养的金毛因为是黄色的,就叫阿黄。
总之显得非常没文化。
白白跟保安可不一样,一下子就闻到了自己小主人身上的味道,趴在她身上猛蹭。
过了会儿,白白表情古怪的“汪汪”了两声。
“白白,你可想死姐姐了。”
白白还在叫。
初樱“它怎么了”
梅梅“她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不一样了。”
“香水不一样。”初樱解释。
梅梅“不,是男人的味道。”
白白的意思大概是老子一个没看住,小主人你就被人撒尿圈进领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