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启颢要求,自然是和眼前人姻缘。

    “阿宁觉得还会有谁”

    祝斯宁转过头不去看他“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宗启颢没有再应声, 而是自顾自地蹲下来, 脱了祝斯宁鞋。

    “喂, 你干什么”祝斯宁慌了,他坑还没挖好呢, 宗启颢竟然直接绕过选了另外一条路。

    宗启颢拿起另外一条红线,轻笑出声“绑了以后可就走不了了,阿宁。”

    撩起裤子露出脚腕,鲜红丝线一圈一圈绕在雪白皮肤上,宗启颢绑得很认真, 将虚虚留了一截,这样就不会太紧。

    “这样好松,感觉一定会掉。”祝斯宁开始发表意见, “我觉得可以再紧一点。”

    宗启颢意味不明地瞥他“你确定”

    自己跳进来, 要再紧一点, 就彻底绑死了。

    再也走不掉。

    祝斯宁眼神闪了闪“这有什么不好确定, 松了我会被绊倒。”

    “都还没能走呢, 就想这么远。”宗启颢手指按着祝斯宁脚腕,一点一点调整松紧。

    宗启颢手指按在哪里, 哪里就有麻痹感, 祝斯宁不适别过脖子“你快一点好不好, 差不多就行了。”

    刚才说要调整是他, 现在催也是他。

    宗启颢刚想说些什么, 余光瞟到祝斯宁脚趾全都蜷缩在一起。

    原本要收回手停了停, 转而握住祝斯宁脚腕,手指顺着光滑皮肤划过。

    祝斯宁膝盖微微颤动,弯起一个小小弧度。

    “阿宁”

    “怎么了”祝斯宁转过头来,“你做什么,还没好吗”

    宗启颢话音一转“没什么。”

    这些变化本人毫无所觉。

    能呆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宗启颢笑了一下“已经好了,你要不要试试”难伺候些就难伺候些吧,都是他自找。

    “试什么这还能怎么试”祝斯宁扯了扯红线,“这个会断吗”

    宗启颢意味深长道“你可以试试。”绑死了还想走,门都没有。

    隐约感觉有点危险,祝斯宁乖乖放下手,另开一个酒盅,灌下一大口。

    宫里平常配宴饮酒都是花果酒,清甜润喉,更像果汁,喝多不会醉人。

    祝斯宁砸了砸嘴“这什么酒”

    “今年花期还没到,这是去年桂花酒。”宗启颢拿起一个杯子示意祝斯宁给他倒上。

    “挺甜。”祝斯宁绕开宗启颢手,“不给,那边还有,自己拿去,”

    宗启颢依言去食盒里另找“好像没有了,去年都喝完了,剩下应该是年初桃花酒,这个喝着一般”

    转了转手里酒盅,祝斯宁道“我还没喝过桃花酒,你拿过来给我看看。”

    之前祝斯宁为了观测红血条,就说过要亲一下宗启颢看看,现在红血条已经降到百分之二十,他还没有拿出具体行动。

    今晚怎么也得试一次。

    宗启颢拎了两个酒盅过来,给祝斯宁开了一个,自己另外再开个。

    祝斯宁喝了一口,眼也不眨地看着宗启颢修长手指按在另一个酒盅上,流畅地拔出木塞后晃了晃。

    察觉到祝斯宁目光,宗启颢抬起头“怎么不接着吃了之前不是还硬要将剩下荷叶鸡带上来”

    祝斯宁咬着酒盅瓶口,含糊不清道“我觉得这个没有桂花酒甜。”

    宗启颢将桂花酒盅重新推到祝斯宁面前“你喝这个吧。”

    应了一声,祝斯宁将手中桃花酒盅递过去“你要不要试试这个”

    宗启颢那个开了还没来得及喝,大喇喇地放着,映着天穹星月,流溢些许芳香。

    挑了挑眉,宗启颢没有拒绝。

    宗启颢只喝了一口,祝斯宁就迫不及待问道“怎么样还是桂花酒好喝吧”

    瞄了他手里桂花酒,宗启颢无奈道“是,合着阿宁觉得不好喝不想浪费就给我呢。”

    红血条分毫不动,祝斯宁不太满意,盯着宗启颢道“才不是,你多喝点。”

    “是是是。”宗启颢没有在这方面多和祝斯宁争辩。

    他微微低着头,解开衣领上方几个纽扣,那里被汗水浸透颜色变淡,透出些许肤色,隐约还能看到里面肌肉轮廓。

    祝斯宁只看了几眼,就撇开头不敢再看了。

    上次在浴池莫名其妙地流鼻血,就很丢人了。

    要是在这里再洒一次血

    祝斯宁选择死亡。

    他没脸再和宗启颢谈恋爱了。

    眼见宗启颢桃花酒都要喝完了,红血条还是没有动一下,祝斯宁摇了摇自己还剩大半桂花酒,蠢蠢欲动。

    既然已经承认了,就不能怂,不如趁宗启颢没恢复太多力气,两人半斤八两,说不定他还稍微占上风

    看见宗启颢微微张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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