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沉着个脸,对一旁的赵卫道“你可看清是何人刺杀”
赵卫从袖中掏出一个令牌道“属下从一个黑衣人手中拿到此物。”说完便将令牌恭敬递给李言。
李言接过令牌一看,面色一变,道“太子府的令牌”
赵卫道“那人也称是太子派来刺杀公子的。”
李邑风苦笑道“看来太子殿下如今是恨上我了。”
“等等。”李言仔细看了一下那令牌,道,“这花纹的确是太子府的没错,但这令牌的材质,却非太子府令牌专用的。”
“此话怎讲”李邑风一边忍着吴太医给他上药时的疼痛,一边问道。
“太子府的令牌是专门订制的,采用的是上好的小叶紫檀,而这个令牌虽仿造的极像,却只是普通的鸡翅木,虽两种材质颜色极为相近,但紫檀木多为紫黑色且几乎看不见纹理,而这种鸡翅木却偏紫褐色,此令牌虽为让它看起来与紫檀更相近,做过处理,但还是隐约可见其深浅不一的纹理,这并非太子府的令牌,看来是有人故意假冒太子府行事。”李言道。
“看来恨我的人不少啊。”李邑风苦笑道摇摇头。
李夫人在一旁心疼掉泪,道“你这个傻孩子,什么时候还在说笑。”
赵卫道“属下还有一事禀告。”
李言问道“何事”
赵卫有些迟疑的看了看李邑风一眼。
李言道“你但说无妨。“
赵卫道“属下后来跟踪那些黑衣人,发现他们逃入了翼王府。”
李言面色微变,惊异道“翼王府你可有看错”
李言道“虽天色昏暗,但翼王府属下也曾去过数次,断不会看错。”
李邑风在一旁摇摇头道“看来,我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翼王了。”
李夫人擦着眼泪,冲李言怒道“你一心扶翼王上位,他却背着你谋害你的独子,便是风儿有什么得罪他的地方,看在你的面子,他也不该下此毒手,实在是狼心狗肺”
李言拿着令牌,良久,对赵卫道“你去查一下这令牌是何人所造。”
赵卫道“诺。”
两个时辰后,赵卫将一人提到了丞相府。
“丞相大人,此人唤作吴棱子,是民间的造假高手,据属下所查,令牌正是此人所做。”赵卫道。
只见那吴棱子战战兢兢的跪着,头都不敢抬。
“你看看这令牌,是何人叫你做的”李言将那令牌丢到吴棱子面前厉声道。
那吴棱子颤抖着拿起地上的令牌,粗看了一下,低声回答道“回大人话,小的也不知道是何人叫我做的,来的那人蒙着面,只是给我看了个图样,叫小的按图样做出这个令牌来。”
“这令牌所用的鸡翅木是你自有的”李言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