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勉强地照亮这间小小的办公室。书籍,资料,作业被分门别类地堆积在一起,摇摇晃晃的尖峰看起来几乎要掉落在地上,刘英止不得已地把这些东西移到地上。
    “好吧,最近做实验有点忙。”刘英止尴尬地跨过地上的实验报告,上面写满了飞来咒的作用范围,被作用的物品类别。里德尔盯着地上的报告看了片刻,“很多有趣的想法,方法很特别。”
    “麻瓜式实验方法,不过几乎所有解决问题的方法和设计实验的过程都差不多。提出问题,猜想假设,设计实验,收集数据,分析论证,不是吗”
    里德尔没有回应。麻瓜狂热爱好者邓布利多事实上在热爱麻瓜这一点上应该向刘英止感到自愧不如。也许是因为东方魔法界与众不同的传承方法与历史,他们对麻瓜的态度异常谦逊,谦逊到里德尔在刘英止身上感受不到一点属于巫师的傲慢。刘英止不认为麻瓜是一群保护动物。恰恰相反,谁能傲慢到无视麻瓜的炸弹呢伦敦大轰炸时的避难所里也有不少巫师在地下通道里躲避头顶震颤的闷响,在避难所里沉默地凝视那昏黄的,断断续续的灯光。
    鉴于刘英止的书桌对面没有椅子,里德尔找到了被一堆文件压着的沙发。刘英止尴尬的表情更加僵硬了在里德尔用魔法帮他分类好文件后刘英止只想像土拨鼠一样挖开土地钻进去把自己埋起来,掩盖住自己的羞愧,或者让它干脆实体化把自己砸死。
    “呃,我是说,来点茶吗还有水果塔。”最终刘英止决定将杂乱的房间里种种的乱象无视例如不知道为什么多出来的玻璃水杯,夹在书本里的钢笔,歪歪斜斜的便签本,举着茶杯问里德尔喜欢哪种饮品。
    “茶。”
    谢天谢地刘英止没有给里德尔南瓜汁,而刘英止也不会抓着蟑螂堆问他要不要来一份。他曾经饱含恶意地猜测会不会有真的蟑螂藏匿在蟑螂堆里,里德尔期待着邓布利多难看的表情。好吧,一个可怕的幻想。
    里德尔接过了刘英止递来的洁白的骨瓷杯,透亮的茶汤像宝石般明亮鲜艳。家养小精灵“嘭”地出现在房间里,给他们送上了水果塔。
    “所以我们谈点什么”刘英止用勺子舀了一块草莓后问,眼睛却紧盯着水果塔。显然刘英止对水果塔的热情比里德尔高得多。
    这简直像法国贵妇的沙龙或者贵族小姐们的下午茶会开场白。
    “谈谈你和我。”
    刘英止惊恐万状地抬起头,像是在法国大革命里被迫走向断头台的可怜贵族说不定还是被抓住的路易十四呢。
    “请告诉我你想谈的不是那种,我是说,那种足以让我变成霍格沃茨女性公敌的那种事。”
    哇哦。看着刘英止露出了像与蛇共处时战战兢兢的兔子的眼神,里德尔忍不住奇怪地想为什么刘英止不能发觉他自己才是霍格沃茨最受欢迎的人即使是麻种学生里的极端种族主义者,纯血里的激进派,就算他们表面上表现得对刘英止的血统如此厌恶,这都不妨碍晚上他们一边想着刘英止,一边喘息着达到高潮。
    虽然里德尔同意别人把自己当作性幻想对象很恶心。
    “交换秘密。解答一些我们对彼此的疑问。”
    刘英止犹豫了一下就爽快地答应了,干脆得像没搞清楚会发生什么就直接跳下了陷阱。
    里德尔露出了“我不怀好意但我会掩盖那些肮脏小秘密”的笑“我会保密的。刘教授你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f○○k,20世纪40年代英国人就这么开放了这种问题真的很尴尬。刘英止不安地在椅子上动了动,掩盖住自己的不知所措,“呃,18岁。”
    里德尔唇边的微笑微微扭曲,英俊的脸阴沉地可怕,“谢谢你的诚实,教授。你的问题是”你该死地诚实,亲爱的。
    “我想知道你十一岁之前的生活。”刘英止注意到里德尔在听见“十一岁之前”时不太愉快的表情,好像里德尔宁愿刘英止给他,这位修正主义者狂风暴雨般的批评,就算凶狠得跟苏联和中国互怼“中修”、“苏修”时一模一样,里德尔也不愿意谈起围墙被灰暗的藤蔓攀爬而上的孤儿院。
    “之前的秘密可远远不够。”
    “十一年换二十三年,这可是超级大甩卖”
    里德尔有生以来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是会因为“大甩卖”而花双倍预算的那种人。他握住茶杯,“我的母亲在孤儿院门口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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