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海难中沉入了比尔吉沃特的海湾。
    格雷福斯单肩披着一条红斗篷,夹住雪茄熟练的弹了弹烟灰“安安,而且皮城也没有什么有乐子的地方,都是一群一本正经的科研呆子,哪有祖安的微光酒吧好玩,那里的音乐嗨爆了,还有同样名为祖安特产的微光酒,赌局什么的也从来不会少,怎么样啊伙计儿”
    说完格雷福斯还搂着崔斯特的肩膀拍了拍,抖了抖眉毛示意,要是对方不同意,他肺里憋着的这口烟随时就会吐到崔斯特那张帅气的扑克脸上。
    “伙计儿,你的音乐品味我真是不敢恭维。”想到祖安盛行的那些蒸汽朋克的音乐,那种一听到就会让你忍不住跺脚甩头疯狂转圈直到头晕呕吐为止的音乐,崔斯特的眉头就皱个不停。他将帽子挡在两人中间,然后话锋一转,突然咧嘴一笑“不过嘛有赌局就行。”
    “哈哈哈咱们走”格雷福斯豪放一笑,满心欢喜的推推拉拉的带着崔斯特前往许久未去的微光酒吧,他们来时做的船上只有比尔吉沃特的琥珀淡啤还有被所有酒鬼嗤之以鼻的德玛西亚酒,喝多了嘴里都要淡出个鸟来。
    格雷福斯靠在吧台上,手里攥着一瓶价位昂贵的特调微光,微光粼粼的酒液在瓶中晃荡,这个糙汉子对着这种美丽的颜色丝毫不在乎,拎起酒瓶子就是吨吨吨一阵狂饮,嘴角溢出的酒液落在他浓密而粗犷的胡子上,在昏暗中散发出莹莹光辉,让吧台里的侍者看得一阵心疼。
    祖安人的特点就是不浪费,眼前这位爷肯定不是本地人。
    酒吧中喧闹的音乐让格雷福斯不住的点头摇摆,为舞池中疯狂扭动身体热舞的男男女女奋力鼓掌,胡子上的水珠抖落,兴奋直冲天灵盖。
    他在监狱里呆了十年,出来后又急着寻仇,连刮胡子的闲工夫都没有,哪里体会得到这种热闹。
    久违了
    “嗝儿这酒,有点上头”格雷福斯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浓眉大眼里带着几分醉意,仰在吧台上,斜眼看向酒吧角落里的一张赌桌。
    崔斯特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面前覆着他的底牌,还是摆着那副迷死人不偿命的欠揍表情,其实是从容不迫漫不经心的表情,上面的形容只是格雷福斯自己看不顺眼罢了。
    赌场里的每一双眼睛都在盯着崔斯特,嫉妒或兴奋,等着他将底牌打出,期待着任何一方输个精光。
    崔斯特的对面坐着一位炼金男爵,他的财富全都建立在抽打奴隶矿工的皮鞭之上。他身穿名贵的长袍弗雷尔卓德貂皮,手工缝制皮料,比尔吉沃特设计风格。他每一根手指都戴着血金戒指,每一枚的价值都比大多数人一辈子见过的钱还多。
    但此刻他的额头汗水直流,比他手下的奴隶矿工工作时流的汗还要密集。
    很明显,崔斯特处在了上风,气势上完全碾压了对手。
    “啧啧,崔斯特又出老千了那得过去瞧瞧,老早就想学一手千术了。”格雷福斯见状,咬起一根雪茄,粗暴的推开人群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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