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无1无靠我就含泪做攻了,虽然不一定持久。
    李藏风见我脸上似有解脱之意,神情也从完全的紧绷中脱离开来,他稍稍放松了僵而直的身体,道“那我去叫梁挽。”
    他这么说,我有种身为班主任轮番找人谈话的错觉。
    这个的确是错觉,因为等李藏风把梁挽叫过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才是班主任,我是班主任他龟儿子。
    梁班主任看着我,还没说话呢,就先叹了一口老长老长的气。
    这口气我不敢打断,我知道他心里憋着的话太多了,先让他问几句,消消心里的震惊与恐惧,我再道个歉,叫他别和龟儿子一般见识。
    结果梁挽叹完了就说“小方,是我对不起你。”
    我愣了“你如何对不起我”
    梁挽苦笑道“刚刚我的反应太过激烈,如今想来实在不该。是我欠你一声对不起。”
    我道“这叫什么话瞒着你的人是我。我该道歉才是。”
    梁挽却摆摆手“你没有对不住我,在我们相处过程中,你从未说过自己不是老七,也未曾隐瞒过自己的武功路数是我自己想岔了。”
    他这么说就显得有点严肃了,我忍不住问“你信了李藏风的话你如今认为我就是老七么”
    梁挽沉默片刻,终于还是在面上露了软弱,给了我可可怜怜的八个字。
    “我不敢信,我不愿信。”
    “不敢信是为了什么”
    梁挽面带苦涩道“因为我不仅听过老七,我还远远见过他杀人。”
    我诧异道“你看过他的脸”
    梁挽摇头“隔太远,他又蒙了黑纱,我只见他杀人的身姿,便已再难忘记。”
    我有点明白他为何一见我出手,就盲猜我与老七的关系了。
    我也明白他为何说不敢了。
    七哥出手,那的确是要给人留下心理阴影的。
    梁挽又道“我也不愿信你是老七,是因为老七是个高高在上的传说,你却是活在我身边的小方。”
    他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我的头,手下垂到我的臂膀,又挽了挽我的手。
    动作亲密而温和,像母亲、像朋友,像许久不见的一道光照在我身。
    “小方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小方,你若有一日成了老七,我还能这样看着你,摸着你吗”
    我想了想,道“不会。”
    梁挽目光一厉,我却怀揣了苦涩倒在了自个儿的脸上,我苦笑道“我从一开始就成不了老七,只是学着他的模样,仿着他的为人。”
    “所以再像又如何我还是我自己啊。”
    这话一落,像一根定海神针定下了梁挽心中的风浪。
    从此再无波澜,他的脸他的目光,便从坚硬苦涩,过渡到了欢喜与温柔。
    他拉着我的手,微微一笑道“这么说你果真如阿渡和李藏风猜测不是第一任老七,而是第二任或第三任老七”
    阿渡和李藏风的猜测
    难道说李藏风的那个无限老七理论被阿渡偷听到了,这个仔又在刚才把这歪理灌输给了替身梗爱好者梁挽
    好事儿啊,灌得好啊。
    这就省的我撒谎了。
    反正这是最接近真相的推测了,我自己编也不会比这个更真了。
    梁挽见我点头,面上一松,我本以为我们就要进入到一种母慈子孝的模式,没想到梁挽忽的想到了什么,立刻进入了严肃模式。
    “小方,有件事我不能瞒你,我刚刚和阿渡在小树林子里,不小心瞥见了你和李藏风。”
    我猛地从他手上挣开“你看到了什么”
    梁挽道“非礼勿视,我只看了一眼就转头了,所以我才问你,你们刚刚究竟在做什么”
    我面不改色地扯淡道“没做什么,只是我胸口有点异样,叫他帮忙看看里面有没有淤血或者硬块儿。”
    梁挽疑惑道“若是你这胸口有硬块,我早些时候照顾你的时候就该摸出来,怎会轮到他”
    我见他不信,立刻解释道“我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胸口就有些闷痛酸胀,所以我叫他检查。”
    梁挽叹道“若是胸闷,那是大事儿,他一个人检查怎能算数我带你去看罗神医吧。”
    我赶忙道“这就不必了,他检查我放心。”
    梁挽却固执道“你放心我不放心,你这后遗症有加重,一定得和我去看看罗神医才行。”
    他拉着我的手就要走,我怕了他了,我赶紧把外袍一敞,给他看看说“不信你摸摸,真的没事儿。”
    梁挽倒是没动手,但是他马上就看见了。
    两个被捏得红红肿肿的瘤子,仿佛才被人玩过。
    我心想坏了,我赶紧把衣服放回去,结果已经迟了。
    梁挽仿佛想到了什么,温柔脸上裹上了泥灰,他眼神如刀,含怒带痛地问我。
    “李藏风刚刚,就是这么替你检查的”
    “他知你身份,晓你秘密,拿这个胁迫你,拿我的命胁迫你,你就半点不反抗任由他糟践吗”
    胁迫
    糟践
    替身梗才刚过去啊母亲
    你这脑子里演的都什么古早风的狂野之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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