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方即云,我之前居然以为阿渡是个李藏风的亲戚,这何止是大错特错可以形容。
    他说李藏风想iao我
    还说李藏风想让我去iao他
    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这能和决斗佬是一个物种吗
    你别看李藏风的脑回路是鬼斧神工,他再怎样擅长酝酿惊喜,他也不至于用这种词来吓我。
    所以这一刻我确定,阿渡绝不是李藏风的亲戚,人家好歹走的高端含蓄路线,他是什么猛来什么,一下就把我给打懵了。
    决定了,我绝不能让他再走下去。
    要走辛辣雷人路线,只有我能行
    我面色一沉,瞪向阿渡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阿渡道“你不信我”
    我语气不善,把老父亲的尊严一摆,道“你爱玩爱开玩笑,我可以不管。但你敢拿李藏风开玩笑,我就不能轻易放过你。”
    阿渡拧眉“你认为这是玩笑话”
    刚刚李藏风在马车上的表现明明就很正常,他除了动不动就盯我以外就没别的了,这他能看出个什么
    而且这嫖字是他从哪个脑洞里搜出来的怎能随意安在李藏风身上
    李藏风是那种花钱买日,或者花钱买被日的人吗
    他只会白嫖好不好。
    他杀人都不给钱的,你凭什么以为他日人会给钱
    被日他就更不会给钱了,他还得要人命。
    你别看决斗佬之前出钱大方,他一掷千金那是为了接近我、解救我,他那心思可纯,用意无杂质。依他这一倔到底的赤诚心思,他要真想和人来一发,那他肯定是以感情为基础,他绝不会提钱。钱对他来说就是俗物,他才不拿这俗物来侮辱人。
    所以阿渡这个字用的就很荒谬,很走形。
    我必须得为决斗佬的化学性质说几句话。
    “他不会用钱来买一时欢愉。”
    阿渡摆手道“你想差了,我说的不是钱。”
    不是钱的问题难道是主动和被动的问题
    阿渡见我疑惑,进一步显示了他讲歪理的技巧。
    “男人与女人亲密,分的是丈夫和妻子。可男人与男人亲密,或者女人与女人亲密,分的就是嫖与被嫖。这无关金钱,只分上下。”
    他说完以后对我眨了眨眼,懒洋洋的劲儿加了十倍。
    “李藏风或许还没想清楚上下,在他想好之前,你最好主动抢个位置,我觉得你做下面那个更好。”
    咱俩还在聊李藏风对我有没有意思,你就直接跨越到体位
    这还没有王法了
    阿渡看我一脸惊疑夹了愠怒,似乎觉得这话起了效果,他伸左手拍了我肩,唇角一份弧度勾出了又奸又懒的笑。
    从前我是觉得他懒大于奸,如今觉得他是奸大于懒,是一个擅长在聊天时一步登天的龟孙子了。
    他笑道 “你莫要以为我在诓你,依我自身的经验来看,做下面那个是更舒服的。”
    唉等等,唉不对。
    什么叫自身的经验
    我整个人都不晓得说什么了,我看着毫不在意的阿渡,仿佛在他脸上看出了一百篇小黄文,里面用的全是天雷梗。
    “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不是李藏风,我想做什么从不会隐瞒。”
    “你想做什么我本不想管,可你如今要做的事与我有关。”
    阿渡摊了摊手,笑容潇洒桀骜,更有一股子闲云冷雾的淡泊劲儿。这与李藏风那种淡淡装逼系不同,他是看淡自己的命,也看淡所谓的男子尊严,所以他说了接下来这话。
    “李藏风喜欢节制,可我不喜欢。我这个人,想嫖的时候就去嫖,想被嫖的时候就躺下。事情只有做过以后才晓得个中滋味,光听可没用。”
    当场出柜,飞升成基
    我掩住惊与痴,憋住一股原地爆炸的劲儿,但看着他的笑容就冷静了几分,意识到我的想法有些局限了。
    谁说嫖和被嫖就一定是跟男人
    以他这种热爱被包养的性格,万一之前是被哪个小富婆给嫖了呢作为一个博览群黄文的人,我的思想一定要开阔,绝不能限于一个性别或一个对象。
    结果阿渡马上就承认“目前为止我找的都是男人”
    大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猛
    阿渡又道“而且我觉得还是在下面比较合算。”
    你对自己的属性定位就这么清楚吗你连挣扎都不挣扎一下的吗
    但我还是准备去问他细节,这是出于学术研究的态度,是秉着纯粹的学习精神,想歪的人建议自打屁股八十大板。
    “为什么在下面会比较合算”
    阿渡想了想“因为我要是在下面,可以全程不动,要是在上面,就得费心费力,那当然是下面比较合算。”
    你是因为懒地不想动才做受吗
    一个人怎么能懒成你这个样子啊你动一动会shi吗会吗
    阿渡似想到什么,脸上颜色忽的更显苍白,唇边低低一笑“当然,也不止是因为费力的原因。”
    我听他这语气突变,心里像吹进了一阵风似的那么凉。
    莫非他手上的伤口带毒,毒还影响到了他的部分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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