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来头疼, 做人糊涂点不好吗。追根究底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呢。
    “爱妃是想让本王亲自检查”平王的手再次移到燕来胸前, 作势就要扯他的腰带。
    燕来心中一凛,脸色骤变,“我说”
    平王的手立即移到她腰上, 缓缓吐出一口气。
    燕来暗暗松一口气, 就想给他一巴掌,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狡猾。剧中还没写。该死的编剧,怎么不是他穿过来, 明明是他把平王妃改的面目可憎。
    “王妃在想什么”平王见燕来脸色变来变去, 试着轻轻捏一下他的脸。
    燕来打了个激灵,往前倒去。
    “燕来”平王哭笑不得, “你究竟在怕什么”
    燕来咬咬牙,心想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反正都要被上,不如早死早投胎。
    “我娘说新婚之夜很痛。”燕来说出来,可怜巴巴望着平王, 希望平王能懂他的意思。
    可惜平王个生瓜蛋子,还真不懂。
    平王疑惑不解,“什么痛”
    燕来心累更心疼自己, 教一个男人上自己, 普天之下怕都找不出第二个。
    燕来勾勾手, 平王低头, 燕来在他耳边低语一番, 撤开就看到平王的脸红了紫紫了红,最终变成红得发紫,别说审问他,都不敢正眼看他。
    燕来心中顿时舒畅了,让你审我,继续审啊。
    “王妃。”平王猛地抱紧燕来。
    燕来吓一跳,“王王爷,你你怎么了”哪根筋又不对了。
    “我不会让你受伤的。”平王低头埋在她肩上,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会轻轻的,你别怕我,燕儿。”
    燕来被“燕儿”两个字雷的哆嗦了一下。
    腰上的手跟着箍的燕来腰疼,想让平王松手,话到嘴边意识到他又误会了。燕来暗暗运气,放松下来,虚虚环住平王的腰身,“王爷,妾身不习惯这样。”
    “慢慢就习惯了。”平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满心自责,“怪本王离开太久。”顿了顿,“以后本王都不出去了。”
    燕来心说,想得美出不出去由不得你。
    “妾身相信王爷。”燕来不敢再火上浇油,否则平王真能把他“就地正法”,“王爷,有句话妾身不知当不当讲。”
    平王“不当讲就别讲了。”
    燕来噎了一下,朝平王背上拧一下。
    平王倒抽一口气,直起身,“王妃”眼中尽是疑惑不解。
    “你怎么”燕来想抱怨,随即一想不解风情也好,“人家在说正事。”
    平王“正事还有当不当讲”
    燕来又噎了一下,真想给他一巴掌。可惜不敢。倘若想让平王着急,就他现在这身份恐怕只能哭唧唧。
    “王爷”燕来正色道。
    平王一见燕来急了,“你说,你说,本王洗耳恭听。”
    燕来闻言又觉得憋屈,这话说的好像他逼他一样。究竟谁逼谁。
    “王妃”
    燕来看向他,见平王面带疑惑,连忙抛开杂念,认真说,“妾身热,真热,不是那种热。”
    平王扑哧笑出声。
    “王爷”
    “本王也热。”平王扶着燕来站起来,“让丫鬟打些水,本王沐浴。”顿了顿,“王妃要不要”
    燕来慌忙说“不要”意识到说太快,连忙补一句,“妾身看看饭菜好了没。我让豆蔻加的菜都是二舅店里的招牌。”不待平王开口,就开门跑出去。
    平王看着燕来落荒而逃的样子,登时忍俊不禁。
    燕来听到从室内传来的笑声,咬咬牙,笑死你得了呸呸不能死,等他不需要他的时候再死。
    “主子怎么在这儿为何不去厅堂”
    燕来吓一跳,抬眼看到豆蔻从东边过来,“我正想去庖厨看看。”
    “奴婢交代下去了。”豆蔻道,“红烧排骨和糖醋鱼来得及,红烧肉得晚上。”
    燕来“晚上就晚上。太多我和王爷也吃不完。打水,王爷沐浴,我去厅堂等王爷。”到厅堂想到他让杏儿冰的瓜,让桃儿做的酸梅汤还在井里放着,便命二人把水和瓜端出来。
    平王披着长发出来便看到桌上不但有茶水,还有瓜果。
    “给本王准备的”平王坐过去便问。
    燕来抬起头,看到一长发美人儿险些没认出来,“王爷”
    “怎么了”平王扭头。
    燕来下意识摇头,“没事。”
    “真没事”平王见燕来脸色不自在,“有事别瞒着本王,本王为你做主。”
    燕来闻言更不敢说,看到平王一副雌雄莫辨的样子,想到和他更进一步也不是不能接受,“妾身从未见王爷这样。”指一下散落到胸前的乌发。
    “像个疯子还没干,干了就梳起来。”平王很少白天洗发。但一路风尘仆仆,头发都汗湿了,不洗他总觉得难受。
    燕来听他这样说便知他误会了,“妾身的意思您的头发比我的还黑。”露出羡慕嫉妒的样子。
    平王乐了,“想什么呢。”见燕来嘟着嘴,忍不住朝他嘴上捏一下。
    燕来条件反射性后仰。
    平王连忙伸手搂住,“小心”
    燕来正想问,扭头一看他是坐在圆凳上,而不是椅子上,顿时一阵后怕。
    “没事,没事了。”平王拍拍燕来的背,顺势把人抱入怀中,他坐在燕来的圆凳上。
    燕来挣扎着就想起来,突然感觉屁股下有点热,意识到那是什么慌忙坐好,“爷,尝尝酸梅汤,刚从井里拿出来。”
    平王轻咳两声,掩饰住他的不自在,瞥一眼燕来,见她好像没发现,松了口气,腾出一只手接过燕来递来的碗。
    “西瓜熟了”平王看到桌上绿皮红瓤的瓜很惊讶,“这才几月”
    燕来“这边的瓜还没熟。这个是南边送来的。母后赏的。”
    看到西瓜,燕来至今还不敢相信皇后会使人给他送四个西瓜。前几天因为身上不舒服,燕来就没拿出来。谁曾想今儿刚拿出来,平王就回来了。
    “母后”平王问出口,显然也想到皇后以前多么不待见燕来。
    燕来“因为我给母后出了个主意。”
    “那就难怪了。”平王不由得想到萧淼临走时说的那句话,总觉得她不会善罢甘休,“萧淼会不会去找母后”
    燕来愣了愣,“这点小事找母后犯的着吗。”皇后又不是居委会大妈。
    “犯得着。”豆蔻把瓜切开,“王爷,王妃,别怪奴婢多嘴,皇后倘若不管,公主有可能去找皇上。”
    平王搂着燕来的手一紧,“去把承影找来。”
    “找他做什么”燕来说着不动声色地掰平王的手。
    平王扭脸看着燕来,“王妃干什么呢”
    “没没干什么。”燕来慌忙松开,“妾身也想尝尝酸梅汤。”
    平王把碗移到燕来嘴边。
    燕来看到碗沿上湿漉漉的唇印,都想给平王一巴掌,娘的,初见荤腥的愣头青真他娘惹不起。
    殊不知这种场景不知在平王脑海里演练多少遍,发现实施起来也没有想象中困难,他才继续下去。
    “吃瓜”平王放下碗问。
    燕来低头看一眼腰上的手,倍感头疼,“这样怎么吃啊”
    “来人”平王冲外面喊。
    候在门外的桃儿跑进来,“姑王爷,奴婢在。”
    “鼓什么”平王皱眉。
    桃儿缩了缩肩膀。
    燕来笑了,“她想喊您姑爷。”
    “姑爷”平王重复一句,忍不住笑了,“本王确实是燕家姑爷。”
    燕来顺嘴道“也可以是别人家姑爷。”
    平王正想端酸梅汤,闻言手僵在半空中,准备去庖厨拿刀的桃儿扭头看着平王,一瞬间室内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怎么了”燕来见平王和桃儿同时看他,不禁眨了眨眼,“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平王“桃儿,去拿刀。”等桃儿出去,双手环住燕来,“谁说本王还可以是别人家姑爷”
    “你是王爷啊。”燕来前世交往的女人不知凡几,但有一点,他从未干劈腿的事。他讨厌应付完这个接着应付那个。而且他惜命,怕得病。
    如今变成女人,更不希望平王纳妾立侧妃。可问题是平王家有皇位要继承,他这个身体不孕,他拦也只能拦一时。燕来就想找个机会跟平王谈一下。
    起初燕来没想这么早提及此事。如今他秃噜嘴说出来,平王又很在意他。燕来便接着说,“王爷还记得母后为何要给贾夫人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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