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是个慈父,从他对其他阿哥那么上心就可见一斑。而对他一手养大的太子,说溺爱也不为过,比如一直默许太子的仪仗和冠服与他等同。

    凌普能进油水最多的内务府,不过是“夫凭妻贵”。尝到权力的滋味,凌普怕失去,也希望能得到皇帝重用。

    诸子百家,骑马射箭,凌普一概不行。康熙惜才,凌普这种人在康熙面前说不上话,更遑论奉承他了。凌普见康熙那么宠太子,就认为伺候好太子就行了。

    太子乃千金之躯,乱七八糟,有可能伤到太子身体的,凌普不敢朝太子身上招呼。太子见多识广,一般东西他也瞧不上。可把凌普愁坏了。

    凌普听人讲,男人和男人别有一番滋味,而男人又不能生孩子,不会惹出什么麻烦,凌普认为日后被皇上发现也不会责怪他,就打算给太子送男人。

    如果皇帝是刘彻,不会怪他,还有可能指教太子一二。偏偏康熙厌恶此事,又极为看中太子,以前有奴才哄着太子出宫玩都被他弄死了,更何况这种东西。

    康熙听到刘彻的问话,立刻转向花喇。

    花喇脸色煞白,颤巍巍看一下太子,希望太子能看在他往日辛苦的份上帮他求求情。

    凌普不了解康熙,太子了解他老爹,此时可以说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眼角余光瞥到花喇找他,太子立刻说“汗阿玛问你话,快说”

    “奴才该死,奴才知罪。”花喇一听这话,顿时心死,“此事和奴才的家人无关,求皇上饶奴才的家人一命。”

    刘彻起先还有一丝不确定,见他这个样,冷笑一声,“朕刚才已说过,坦白交代,朕恕你无罪。凌普为何让你把这东西给太子”

    太子是听说过断袖分桃以及龙阳之类的,但他整天忙得脚不沾地,又没人在他面前提过,就一直没往那方面想过。

    凌普的妻子孙氏是太子的奶嬷嬷,和康熙一样了解太子。在凌普打算给太子送人的时候,孙氏就给她男人出主意,要循循渐进,不然会吓到从未接触过那方面的太子。男男春宫图册就是这么来的。

    还有一件事孙氏不知道。凌普让春喜把东西给花喇的时候,叮嘱过花喇一句,太子感兴趣的话,你陪陪太子,少不了你的好处。

    太子是储君,凭康熙对太子的宠爱,在所有人看来下一任皇帝非太子莫属。能跟太子更进一步,花喇求之不得,凌普不交代他也想跟太子试试,不就一撅屁股的事么。

    如今事情败露,花喇观皇帝的态度,有意追根究底,估摸着凌普不死也得脱层皮,“启禀皇上,此事和奴才无关,奴才只是一个传书的。”

    “和谁有关”刘彻明知故问。

    花喇正想说什么,听到脚步声,扭头一看,孙嬷嬷带到。花喇心中一凛,“奴才不敢说。”

    “朕恕你无罪,还有人敢要你的命”刘彻板起脸,眯着眼问。

    花喇忙说“没有。”

    “没有就快说”刘彻陡然拔高声音。

    太子吓一跳。花喇打了个寒颤,“是,是凌普大人说,太子学会了,他就把人送进宫来。”

    “你说什么”孙嬷嬷猛然转向花喇。

    刘彻眉心一跳,“来人,掌嘴”

    花喇僵住。伶俐的让康熙有些烦的梁九功上前一步,啪啪两巴掌,孙嬷嬷整个人懵了。花喇不敢置信地睁大眼,不是要打他啊

    “大胆孙嬷嬷,还不跪下”梁九功呵斥道。

    孙嬷嬷一个激灵,对上刘彻的双眼,冰冷至极。扑通跪下,“奴婢给皇上请安,求皇上恕罪”

    “呵”刘彻冷笑一声,“今儿可真有意思,一个两个三个都要朕恕罪。你们都犯了什么错说来给朕听听。”却不给几人开口的机会,“保成,你先。”

    康熙很看重孙嬷嬷,孙嬷嬷只是忘了行礼,就挨了两大嘴巴子。一直觉得他老爹很生气的太子再次确定,他爹怒不可遏,“儿臣不该看那东西。”

    “朕说过,你大了,儿子都有两个,看这东西松快松快,何错之有”刘彻问。

    如果康熙心中真这么想的,太子没错。以太子对他汗阿玛的了解,他汗阿玛应该非常生气才对。太子听到这话,依然说,“儿臣不该在批阅奏章的时候看那个东西。”

    “朕有命你今日批好吗”刘彻又问。

    康熙没说。太子愣了一瞬,不禁看向他爹,刘彻脸上无悲无喜。太子爷头疼了,他汗阿玛今儿怎么了,“儿臣知错。”

    “何错之有”刘彻再次问。

    太子头皮一麻,瞬间明白过来,他汗阿玛不舍得罚他,当着这么多奴才的面不好骂他,就换个法子收拾他,“儿臣误以为汗阿玛不高兴,错怪了汗阿玛,儿臣有愧汗阿玛的信任,求汗阿玛责罚。”

    刘彻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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