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又贴了上来,在他的唇间用力撕扯。
    也许是经验足够丰富,晏榕在这方面的技巧无可挑剔,先是吮吸,再是用舌头挑逗,轻而易举就弄得杜蘅双腿发软。
    杜蘅忍无可忍,张嘴在他的唇角狠狠咬了一口,趁着晏榕吃痛时,终于把人从身上推开。
    他们动静太大,外面响起敲门声和门铃声,紧接着传来朱静担心的询问声,“老大,你在房间吗”
    晏榕被推开,又缠上来。
    杜蘅一边应付他,一边朝门外应道,“我没事。”
    朱静还是不放心,“那刚才的声音是”
    杜蘅,“刚才是我不小心撞到了东西。”
    “哦。那我回去了,老大你有事记得叫我。”
    “好。”杜蘅匆匆应下,冷脸躲开晏榕的纠缠,抬手朝脖子上摸去,被晏榕咬过的地方至今发烫。
    杜蘅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
    晏榕一般擦嘴巴,一边含笑盯着他的脖子看,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杜蘅被他这样一闹,完全忘了之前想说的话,只是恼怒地瞪着晏榕,没想到晏榕还能做出这种事来。
    晏榕低笑,上前拉着杜蘅的手,音量也低下来,“我在医院呆了两天,一出院就来这里找你。”
    晏榕在示弱。
    这可真难得。
    再配上那张比电影明星还好看的脸,似乎任谁也说不出一个让他伤心的字,好像让他皱眉就已经是犯了天大的错。
    杜蘅不可抑制地心里颤抖了一下,面上却不露分毫,扭开头去。
    晏榕心一沉,失落显而易见,又温言软语,“你为什么不来看都不看我。”
    杜蘅冷静了几天,原本以为已经看开,但没想到晏榕稍微服软的一句话,还是让他心里又酸又麻。
    他暗中掐住自己的掌心,劝自己清醒一点,别再为了晏榕随随便便一句话,就晕头转向什么都不顾了。这么多次的教训难道还不够他吃的吗
    刚才晏榕那些刺人的话他就忘了吗
    真是可笑,难怪晏榕都骂他贱。
    他转开身,冷着脸挣脱开晏榕的手,“我约了人,真的要走了。”
    晏榕神情一暗,抓着杜蘅的手指不放开,但这一切都怪他自己,怪他没有脑子什么话都往外说。
    杜衡把手拉出来,低头把刚才争执间掉在地上的手机和房卡捡起来。
    灯光下,后脖颈上细细的绒毛泛着柔和的光泽。
    晏榕往前走一步,又停下,克制住自己想拦住杜衡的手,他实在不想看着自己的人出去和别人吃饭,那感觉就像眼睁睁看着别人给他戴了顶绿帽子一样难受。
    虽然这个余忍冬不是后来那个商陆,但是两个人的心思没什么差别。
    可眼下杜蘅明显不想和他说话,他看着杜蘅站起来,绕开自己往门口走,只能佯装大度,忍着心痛和密密麻麻的醋意无奈,说道,“那你去吧,吃完饭早点回来。”
    杜蘅看了他一眼,匆匆拿起手机和房卡,从酒店里出来。
    晏榕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神情阴郁,余忍冬要是敢吃几顿饭就对杜蘅有非分之想,不管是过去的他还是现在的他,都绝对不会放过余忍冬。
    杜蘅刚走进电梯,就被镜子里他自己的形象吓了一跳。
    脖子上好大一块紫红色的吻痕。
    他连忙把手压在脖子上,免得被其他人看到他这副样子。
    他不经有些懊悔,刚才出来得太匆忙,没有找个东西遮一遮,这样去见人,实在有些不礼貌,而且一路上也会招惹不必要的目光。
    但他带来的衣服就是几件t恤,好像也并没有遮挡的作用,总不能让他在8月穿个高领衣服,更加欲盖弥彰,也与这样的天气格格不入。
    杜蘅心里叹气,晏榕给他找麻烦的本事真是厉害。
    他想来想去,只能去附近的药店买个创可贴贴上了,虽然贴在这个位置也挺让人想入非非的。
    等他跑去附近的药店买好创可贴,对着手机摄像头贴好,余忍冬已经到了酒店门口。
    余忍冬明显精心打扮过,和上午在工地上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穿了整齐的西装,带了一个领结,头发也用发蜡定了型,那装备仿佛要去参加晚宴。
    杜蘅拉开车门上去,看了眼他,又看了眼自己,“餐厅是不是有着装要求”
    余忍冬笑道,“没有。”又拉了拉领结,有点俏皮的说,“这是我新买的,平常没有场合穿。”
    以余忍冬目前做生意的规模,不至于没有场合穿,他这么说,明显有些奉承的意思。
    两人边说边笑上了车,酒店二楼的公共大厅面朝马路,晏榕正站在玻璃后面,咬牙切齿地看着卡宴远去。
    作者有话要说晚点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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