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已经被郎君拦腰抱起,走到椅子上坐下,将她横放在腿上,一双手已经顺着衣襟钻了进去,带着寒气的大手刺激得衣裳下的皮肤泛起一阵疙瘩,打了个寒颤。
“干嘛呢大半夜的喝醉了酒就来闹人,被侍女看见了笑话。”
“本狼君的确是有些醉了,不过不是酒醉,酒不醉人,人自醉。”
“哎呦,房二郎这油嘴滑舌的功夫见长,难不成是在平康坊那位姐儿的床榻之上磨炼出来的回头妾身可得去好好谢谢人家。”
两口子腻歪在椅子上,夫妻间斗嘴的情话很是温馨。
侍女从外头走回来,见到状况不敢多看,低头抿着嘴笑,说道“二郎,武娘子,热水备好了,可前去沐浴。”
烛光下,怀中美人娇喘细细,星眸流转,发髻如云,面若染脂,娇羞之处有如杨柳拂风,弱不胜衣。
房俊如何还能按捺得住
当即将武媚娘抱起,大笑道“寒月正圆,夜色清冷,为夫便伺候娘子一同沐浴,来一出鸳鸯戏水,交颈而眠。”
武媚娘再是女中豪杰,此刻也羞不可抑,将发烫的脸蛋儿依偎在郎君颈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侍女们低头浅笑,秀面微红。
红烛摇曳,被翻红浪。
云散雨收之时,武媚娘早已被折腾得犹如一滩软泥,强忍着浑身酸麻让侍女给自己清洁一番,便彻底软倒在被窝里依偎在郎君宽阔的胸膛上,微微阖着双眸,慢慢的回神。
房俊仰躺着,一手把玩着顺滑的发丝,感受着身为男人的征服感,感叹着若是这个时候能抽上一口“事后烟”,啧啧,人生圆满了
武媚娘好半天才缓过劲儿,细长的手指在郎君肋上掐了一把,嗔道“你这人哩,和着还以为是在外头,不是自家的东西折腾坏了也不心疼是吧简直疯了一样。”
“嘿嘿谁叫咱天赋异禀呢你也别矫情,这会儿嫌弃咱折腾得狠了,若是当真手无缚鸡之力,你估计又得哭着喊着求折腾了。”
“啊呜”
武媚娘羞不可抑,一口咬在了郎君肩膀上。
房俊雪雪呼痛,连连求饶。
闹了一阵,房俊将美妾软软的身子搂在怀里,大手婆娑着圆润的肩膀,说道“开春以后,码头上的物资尽量往华亭镇调拨,优先支持三郎在倭国开垦良田、建设港口。”
武媚娘打起精神,幽幽问道“时局当真艰辛如此”
房俊顿了顿,吻了一下美妾光洁的额头,安慰道“并不至此,只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再者说了,产业多一些有什么不好呢倭国虽然多山临海良田不多,且时常有地震发生,但气候适宜,很是适合粮食种植,利根川附近土壤肥沃、水利充沛,一旦开发出来便会成为一处广袤的粮田,更有优良之港口,假以时日必然成为富庶繁华之地。这样的好地方岂能不提前占着,难道留给倭人”
武媚娘却并未因为这番话而感到轻松。
对于自家郎君的了解,令她在房俊轻描淡写一般的语气当中感受到一丝丝的紧张,这在以往是很不可思议的。
似乎以往的任何时候,郎君对于时局的把握都充满了信心,哪怕在太子四面楚歌面临被废的那段时日,也能够坚定不移的站出来予以支持,即便连皇帝都对房俊报以不满,却从未有过丝毫动摇。
眼下不过是一场东征而已,且大唐倾举国之力御驾亲征,胜算即便是十足也得有九成九,何以却是这般焦躁忧虑
至于储位之争,晋王虽然来势汹汹,可关陇贵族们早已经今非昔比,如何能够撼动房俊以及其身后的山东、江南势力的倾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