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抱恙在身,凝霜没指望夫君多么龙精虎猛, 尽管如此, 这个过程地结束还是比她预期中短暂许多这样也好,她初经人事, 萧易成若跟小说里那样一夜七次似的,她怕得折腾死。
    萧易成脸上却有些难堪之色, 冷着脸一言不发,这种事, 换作任何男人, 怕是得很难冷静下来。
    凝霜悄悄捏紧他的手道“世子爷是初次么”
    萧易成不自在的点头,他自小性子冷清,并不喜女子侍奉,加之胎里体弱,萧夫人也怕哪个不长眼的将儿子勾引坏了,故而房里连个通房也无。
    难怪他跟淮安一向形影不离,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凝霜还以为萧易成有什么特殊嗜好呢。
    现在她是放心了, 悄悄往身侧挪了挪,小声道“慢慢来, 不妨事的。”
    萧夫人再怎么急于抱孙儿, 也不能不顾儿子的身体,何况这种事本来也得看运气,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凝霜就算想有个孩子作依靠, 也不愿以牺牲另一个人的健康为代价。
    萧易成听到这段心语,仿佛有暖流从胸腔划过,他微微抬身,伸出胳膊将凝霜拥住,这在他看来自然是一种亲密的示好,同时心内微微叹息其实何止萧夫人,就连他也迫切的想要后嗣为继,这辈子他想做的事太多,但,人之寿数自有天定,焉知他能撑到几时
    若能先留下一桩血脉,那他的担忧便少多了。
    凝霜静静地偎在他胸口,两人各怀心事。末了还是她先不自在起来,挣扎着脱身,“世子,还是早些歇息吧,明早还得去向公婆敬茶呢。”
    她可不敢第一天就赖床,会被人说闲话的。
    萧易成拧了拧她的鼻子,“什么时候了,还叫世子”
    凝霜装傻,“不然该叫什么,大人公子”
    她与萧易成虽称不上盲婚哑嫁,可距离老夫老妻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吧,这会子就叫她改口,凝霜觉得实在为难。
    无奈萧易成却不给她太多时间适应,长手长脚如树缠藤一般缠上去,使两个人的身躯紧密贴合。
    他温热的气息就在耳畔,“夫君,相公,你自己选一个,我就饶了你。”
    凝霜试着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别看萧易成看着清瘦,那薄薄的肌肉里却仿佛蕴藏着强大的力量,她一个弱女子断乎无法抗衡。
    凝霜急得浑身冒起了汗,嗫喏着张了张口,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舌头上好像挂着千斤重的一个橄榄谁家夫妻平日里会用这些文绉绉的字眼阮氏同傅三老爷那样恩爱,平时也没相公娘子的黏糊呢
    萧易成见她鼻尖涨得通红,实在为难,这才大发慈悲将其松开,却想了个折衷的主意,让凝霜往后唤他“二郎”即可。
    虽然有碰瓷神话人物的嫌隙,凝霜也只好认了,至少这个称谓不那么难为情。
    她匆匆洗了把脸,正要盖被度过漫漫长夜,谁知昏暗里猛地有一只胳膊将她拉起,凝霜不由惊呼,“还来”
    这人到底生的哪门子病她瞧着倒跟害了相思病似的,亏她嫁过来前还以为铁定是个不中用的丈夫不止是她,大伙儿都这么想呢。
    萧易成在她白皙颈侧轻轻啄着,令她忍不住嘤咛出声,自个儿却冷声道“倒要看看是谁不中用。”
    凝霜来不及出言询问便已被人将嘴堵上,黑暗中,她觉得肌肤如火一般热起来,一直蔓延到床榻的最里间去,非止烧成一滩灰烬,不肯干休。
    经过夜间两度折腾,凝霜次日起来精神自然称不上好,亏得她在家中就习惯早起,倒不至于误了时辰。
    萧易成则特意没有外出,准备陪她去公婆面前请安,顺带敬茶。
    凝霜坐在妆台前细细调弄脂粉,眼见萧易成目光跟黏住了一般胶着在自己身上,不免有些难为情,催促道“女子梳妆颇费时辰,二郎若无事,就先去后厅等着吧。”
    险险又喊了一声世子爷,亏得她记起昨夜刚答应萧易成改口这人脾气拗得很,若不答允他,怕是得闹个没完。
    可见男人无论长到多少岁,永远都是个孩子,凝霜莫名想起这句隽语。
    萧易成却觉得这对镜贴花黄的模样十分稀罕,甚至兴起跃跃欲试的念头,亏得他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没把妻子精心养好的一头秀发当成试验田他若是敢做,凝霜就敢立刻和离。
    总算整理好了,凝霜方才款款起身,萧易成适时牵起她的手,唇边挂着一抹似有如无的动人微笑,“爱妻,爹娘都还候着呢,咱们快些过去吧。”
    凝霜瞪他一眼,心道这人就爱臭显摆,活像打了几十年光棍似的。不过她倒是不介意在外人面前表现恩爱她一个没落侯府嫁来的女儿,借不了多少娘家的势,若要叫人看得起,夫妻和睦是最要紧的。
    他俩看着也却似一对佳偶,经过后厅向兰藻堂去时,四面八方都能感知到仆妇丫鬟们欣羡的目光,这令凝霜亦有些微微自得他们两口子都很好看将来若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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