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莲疯了真疯还是假疯陈玉蓉有些吃惊,但听到后面的嫁过去,抬了抬眼皮,看到姜远山迫不及待的嘴脸笑了笑,没接话。
    姜远山见陈玉蓉露了笑只以为陈玉蓉是乐意的,便放松了身子,颇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说道“玉蓉啊,爸爸是你的亲生爸爸,肯定不会亏待你的,像这次,你从乡下回来的身份,你嫁到韩家,都是爸爸努力斡旋的结果,以后要跟爸爸亲近,爸爸能给你的比秦家给你的更多。”
    “所以就把姜玉莲剩下的东西给我了吗”
    “是啊,我乡下来的,自觉配不上姜先生千挑万选的女婿呢,想做我的爸爸,您配吗”陈玉蓉语气里带着鄙夷。
    姜远山听到陈玉蓉的讥讽心里的火蹭的窜了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跳起来打人似的,但想到和韩家合作之后能收拾完秦家和陆家,又生生忍住了,丢下一句“你身为我姜家的女儿,不愿意也得愿意”转身去了书房。
    陈玉蓉着姜远山恼羞成怒的背影也不多做争论,毕竟她不是依附着姜远山的姜玉莲,有秦家做后盾,她不点头谁敢按头让她跟韩家定亲
    转头回了房间锁上门,有些好奇的看了看雕花匣子里的那封信,信封的颜色都有些泛着旧旧的黄色,信纸都泛着一股木匣的木香,陈玉蓉小小翼翼的打开了,浏览了一遍信的内容有些惊讶。
    并不是预想中秦和舒写的信或者是别人写给秦和舒的信,反倒像是一个叫荣的人写给姜远山的信,这个信的落款日期在十八年前,倒像是秦和舒生前的时候放进去的。
    信的内容十分平常,倒像是远房亲戚的日常来信问候,陈玉蓉看完信一头雾水,试了试藏头和拆字也一无所获。
    陈玉蓉重新细细看看过这封信,无论是用词还是用语都是平平无奇的很,但直觉觉得姜远山就是在紧张这封信,想到这儿,陈玉蓉想到了一直在查李婉柔和姜远山的陆臻。
    陈玉蓉想到而来陆臻,陆臻这会儿也在想陈玉蓉,昨晚上韩家用下药的名头把姜玉莲抓了,但被陆臻截了,韩家上次宴会害陆臻被下药自知理亏,但最后也不情愿地答应了,只恶狠狠地放话不能让姜玉莲好过。
    陆臻的人接回来报的消息说姜玉莲疯了,一直嚷嚷着“穿书的,陈玉蓉也是穿书的,你们这些人都是纸片人,韩珏是我的,姜家大小姐身份也是我的”
    接到手下人的汇报,陆臻揉了揉眉心,一时之间不知道姜玉莲到底是真疯还是装疯,还不等理清这件事,便听到还没进门,秦松原的喊声“陆哥,陆哥,姜远山要送我妹妹替姜玉莲结婚”
    不知是秦松原嚷嚷的声音大,还是内容太过让人震惊,陆臻手一抖,打翻了身前桌子上的茶杯,茶水瞬间泼洒了半个桌子,顺着桌边滴滴答答的往下滴。
    秦松原进门看到桌上的纸湿了,便知道自己毛毛躁躁又闯祸,摸了摸鼻子,讪讪地开口“陆哥,这回是大事儿,今天我哥跟我说,昨晚上姜玉莲不是戳穿了,两家的婚事儿眼见就要作罢了,结果今儿一早传过来的消息说要那玉蓉顶上,陆哥,怎么办”
    陆臻拧了拧眉,想到昨晚上韩珏不住偷看陈玉蓉的眼神,又看了一眼墙上挂的前天梦醒的时候画的画,只觉得陈玉蓉倒像是那梦中人,又觉得自己这是发癔症了。
    秦松原见陆臻久久不说话,又小声嘀咕“如果不是原先跟姜玉莲定过亲,其实这韩珏也挺不错的,也不知道妹妹是不是乐意的。”
    话刚落音只觉得四周有些发凉,抱着胳膊来了句“陆哥,你这屋挺好,夏天挺凉快的啊。”
    陆臻轻飘飘地扫了秦松原,秦松原僵住不动了,有几分感觉自己说错话了,看了一眼陆臻面无表情的脸,又迅速另起了一个话题“姜玉莲呢是真疯了吗”
    陆臻倒是没顺着话接,只是神色淡淡地来了句“陈玉蓉呢是她自愿想嫁给韩珏的”
    秦松原见陆臻重提了第一个话题,心里有点儿怪异,以陆臻的脾气,不给主意就不给了,哪会回头重提这个话题但本来就是来问陆哥要主意的,所以这会儿秦松原倒是没多想,便回道“不知道呢,本来打算去秦家问问的,但我哥说估计我俩去姜远山不一定乐意让进去,所以就啦问陆哥了。”
    话刚落音,屋里的温度又回来了,秦松原心里想着,难不成是我来的时候太咋呼,惹陆哥生气了,这会儿气消了陆哥也太小气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陈玉蓉我觉得我抓到了至关重要的证据
    陆臻是她自愿的
    秦松原陆哥小心眼
    老家拆迁,然后昨天是边上把网给碰断了还是怎么着,昨天没更,最近快结局了,我会搞快点儿。然后就是谢谢那个灌营养液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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