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上,乱糟糟的像个疯婆子。
    陈母一心觉得陈余粮听话听了这么些年,自己为老陈家操持这么久,就算没功劳还有苦劳,所以王桂香必定会被撵出家门,所以带了几分趾高气昂的架势看向王桂香。
    陈父虽然被打,都老夫老妻了,这么些年也从未起过和陈母分开的念头,这会儿听陈母这样说一时之间茫然极了。
    王桂香抬了抬头,看了陈余粮一眼,又转转头看了看陈母,眼珠子转了转,抱着儿子往陈余粮那边挪了挪,心疼地说“你,你怎么敢打余粮哥”
    “余粮哥,你疼不疼”
    陈母见陈余粮迟迟不说话,倒是恼了,怒气冲冲地转头进了屋,收了包裹就往外走,看也不看站在门口的陈玉蓉,摔门就走。
    陈父见陈母走了,也没挽留只以为陈母回娘家呆不两天,会自己跑回来的,转头顺势看到了门口站着的陈玉蓉。
    这两天陈家发生了杂七杂八的事情,陈父没有仔细看过陈玉蓉,应该说原先陈玉蓉活得像个随叫随到的影子,这会儿看到门口脊背挺得直直的人有些恍惚,甚至心里无端有些发怵,但又疑心是自己感觉错了。
    因为老队长上家闹和陈母不留面子积的火,在看到陈玉蓉之后都有了发泄的口子,陈父对着陈玉蓉像前天一样怒喝“刚刚去哪了,给我跪下。”
    她抬了抬眼皮子漫不经心地看了陈父一眼仿佛在看汪汪叫的野狗,没动。
    陈父见陈玉蓉不动,怒了,也没拿东西,走到陈玉蓉面前扬起巴掌还没落下,却嘭的一声被踹倒在地 ,陈父挣扎着起身正想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女儿,陈玉蓉冷冷淡淡地看了陈父一眼,陈父被这极有震慑力的一眼吓了退了退,被身后的凳子绊了个趔趄,陈父反应过来自己被一个眼神吓到,心里又羞又怒,便还想去打陈玉蓉。
    她计划着明天就能差不多脱离陈家村,不想多生事端,于是没等陈父再打,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小柴房。
    陈父起先气得跳脚,想按住陈玉蓉揍一顿,但又隐隐觉得,陈玉蓉仿佛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力气也大了,眼神吓人得很,简直就像撞了邪
    早上陈母跟陈父说陈玉蓉撒谎挑事儿,陈父还不信,以为陈母找借口打陈玉蓉,又想起来中风的陈老爷子见到陈玉蓉总是瞪大了眼睛喊给,这会儿一想可不就是鬼,陈父越想越觉得这两天的事情透着一股阴森森的凉意,陈玉蓉这是撞邪了
    于是陈玉蓉回了自己房间之后,陈余粮也没和王桂香多说就急匆匆地出了门。
    南省,边界的道路上。
    天边刚刚泛白,太阳慢慢地升起来,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停在路边。
    “陆哥,都到这儿了,告诉我吧,什么事儿还需要你亲自去”秦松原卸下陆臻让司机拿过来的写生用具,又看了看车里因为坐了一晚上车而脸色有些发白的陆臻,好奇地问出了口。
    “南省,新安县,接人。”陆臻说完这句话,示意司机出发。
    “新安县”秦松原见陆臻要走,扒着车窗不撒手继续问“是去陈家村吗”
    陆臻听见这个地名惊讶了一瞬,看向秦松原“你知道陈家村”
    秦松原见车没走,迅速搬着画具爬上了车说“我不去安山了,我也想去陈家村。”
    秦松原眼角偷偷看了看陆臻,见陆臻没什么反应继续说“我去过陈家村,我小姑的女儿姜玉莲就是在陈家村找到的。”
    陆臻无奈地看抱着车窗不撒手的秦松原一眼,没赶,只淡淡地应了声“嗯”随后示意司机继续开。
    秦松原见没有被赶下车的风险了,聊天的兴致就上来了,说“陆哥,你要去接谁啊,还得亲自接”
    “江爷爷的亲女儿。”陆臻抬了抬眼皮。
    “哪个江家的人,还要陆哥你亲自”秦松原没说完就想起来一个人 ,然后卡了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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