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起来,道“怎么听着,尤氏在那边还拿大起来了她就不怕蔷哥儿闹她”
    凤姐儿忙道“不是这个意思,啧,老祖宗是没见着,那位如今巴结蔷儿巴结成甚么样了,就怕被扫地出门。蔷儿其实都当着我的面给她说明白了,往后在府上安生受用,享富贵就是,他并不会迁怒于人。蔷儿甚么脾性,难道还会哄她偏她一直放不下心,一会儿去巴结人家舅舅一家,一会儿去围林妹妹,啧”
    贾母闻言,面色和缓下来,道“蔷哥儿能这样做,也不枉他能得个大侯爷,是爷们儿该有的心胸。至于尤氏若不是出身太坏,本也是个好的,可惜了。”
    凤姐儿试探道“她多久都想来给老祖宗磕头请安了,若是让她知道老祖宗心疼她,必巴巴儿的来给老祖宗磕头呢”
    贾母摆手道“我经不起那么些闹,她来必是要大哭一场的,罢了,你就传我的话,让她在东府好好过罢。”
    凤姐儿安下心来,笑道“也不知明儿宫里贵妃会不会传下旨来,添一份光彩。”
    贾母笑的有些意味深长,道“你懂甚么,这种事,又如何好猜”
    入夜,送走了五个大胃王后,贾蔷回到内宅,让晴雯打了盆热水,擦了把脸后,才想起问道“你没出去顽”
    香菱这会儿子必是去寻林楚、宝琴和十二戏官耍子去了。
    十二小戏官明儿个有重任,这会儿必定在排练。
    香菱、宝琴、林楚都是爱看戏的,怎会错过这种机会。
    晴雯闻言,却道“屋子里不总得留个人”
    贾蔷笑道“你少在我跟前弄鬼,昨儿你疯了一天,怎不想着在屋子里留人”
    晴雯被识破谎话后,俏脸登时滚烫,气坏了,看样子不知是想给贾蔷一簪子,还是给她自己一簪子,后者的可能性要大不少
    贾蔷奇道“这是怎么了和香菱置气了”
    晴雯俏脸愈红,连正眼都不敢看贾蔷了。
    贾蔷忙了一天,这会儿哪里想得起昨晚的事,百思不得其解这是打甚么哑谜,疑惑道“你该不是有甚么毛病吧”
    晴雯闻言勃然大怒,猛然怒视贾蔷,道“爷才有毛病呢不要脸,昨晚把香菱折起来欺负,抱起来欺负,翻过来欺负,让她亲你那里,还吃她的呸”
    一怒之下说出口,晴雯才又后悔,整个人又开始晕了,连站都站不稳起来。
    贾蔷怀疑道“你昨晚,到底看了多久”
    晴雯说不出话来,扭头就走,不料脚下不注意,绊在了铜盆上,人险些倒了不说,还“咣当”一声,倒了一地的水。
    见她气呼呼的弯腰撅腚的在那收拾,贾蔷总觉得,不能再在此处待下去了,不然容易出事。
    晴雯虽是直肠子,说话不过脑子,但显然眼下没有和他发生些甚么的意思。
    她的恼,就是真的恼
    念及此,贾蔷道了句“香菱是我的房里人,又不碍你的事少管”
    说罢,转身就走,就听到背后重重“呸”的一声,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还没笑够,却忽地住了口,背后冷汗都惊出来了,原来黛玉居然提着一盏莲花灯,正好推门而入,盈盈含笑的看着他,问道“这是笑甚么呢笑的这样高兴”
    贾蔷忙迎上前,高兴道“你怎么来了”
    黛玉似笑非笑道“我来不得还是来得不是时候”
    因看到晴雯捧着一铜盆,从屋里出来,所以补了一句。
    贾蔷正经道“刚才从前面回来,只来得及洗了把脸,就准备去寻你来着。不信你闻,我身上还有一股羊肉味呢。”
    黛玉慌退步一步,啐道“谁来嗅那臭味”不过面上的笑意却又自然起来,待看到晴雯上前请安,好笑道“你这丫头,得亏跟了个好主子,换个人哪里经得起你这样的,还有给主子甩脸子的道理”
    晴雯张了张口,最后紧了紧眉,还是点头道“姑娘教训的是,我记下了。”说罢,还对贾蔷咧了咧嘴,笑的比哭还难看。
    当然,颜色好的好处便在这,即便做鬼脸,也显得俏皮可爱。
    要是丑的,再敢做鬼脸,贾蔷或许巴掌都要上去了。
    “去去去,没事去寻香菱她们顽吧,一个人窝在家里生闷气,也不知生的哪门子闷气”
    贾蔷赶人道。
    孰料晴雯比他还有道理“若是姑娘没来,我出去也就出去了。如今姑娘来了,我不伺候爷,也得伺候姑娘没我在,反而不便宜呢。”
    黛玉闻言忍不住笑起来道“这话才说的在理”
    说罢,有些得意的看了某人一眼,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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