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然后跪下磕头道“如今才知道大爷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姑娘说了,以后要拿大爷当亲大爷一样敬着”
    面对花解语还拘束许多的薛蟠,对上丫鬟却是乐不可支,道“那大爷我是什么样的人”
    “好人”
    “哇哈哈哈”
    看到这一幕,冯紫英、卫若兰等人隐隐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
    “薛家那个大傻子走了”
    丰乐楼后花园的一座竹楼上,青纱帐后,一人影若隐若现,传出一道声音来。
    王妈妈毕恭毕敬的跪在屋子正中,头也不敢抬起,回道“回主子的话,已经走了,十万两银票也交给钱先生了。只是,那薛蟠放了狠话,明日要来取身契。”
    “取身契呵。这几日,你可与花解语说妥了”
    王妈妈闻言身子一颤,面带畏惧之色,颤声道“回回主子,那小贱人,不知趣,一直未松口”
    青纱帐内沉默了良久,就在王妈妈满头大汗时,方再度传出声音来“不妨事,其兄长、叔父还有几个子侄都在控制中,不愁她不就犯。至于身契,做份假的给他就是了。贾家那位良臣有些意思,只是此人身上因果太多,不好冒然接触。薛蟠与其相厚,就从他这里钉入。所以,不可断了花解语这条线。”
    “是。”
    “太短了”
    运河客船上,贾蔷面色微微古怪的看着前来催更的黛玉,无奈道“林姑姑,这写书是件吃力之事,非是一目三行而后一蹴可就的。再说,我还要读正经书,明岁要是有机会,我还想下场呢。”
    七八日来,黛玉从最初不好意思下船舱,到如今,已是轻车熟路。
    她将姑姑的姿态端的愈发稳了,每日里还会指点修改贾蔷做的时文。
    毫无疑问,林黛玉继承了她父亲林如海在读书上的天资,而且读书颇广。
    贾蔷甚至怀疑,常年失眠的她,是不是每夜里都在做时文功课,若非如此,她随手写出的破题、承题,怎会满满皆是灵气
    而他记得前世读红楼,刘姥姥参观黛玉屋子时,看到就是满房的书,还以为是读书公子的房间。
    听闻贾蔷之言,黛玉语气中带着严厉,却又不失慈爱,板起小脸正色道“蔷哥儿,作时文是急切不来的,还是那般说法,破题与诗赋一样,既要靠自己的悟性,也要靠平日之积累。需知,制艺一道来不得半点捷径,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你必是明白的。我知你经书义理已经背下了,但如同囫囵饭,只是吃到肚子罢了,再一味的死读,也只是事倍功半。你现在多要做的,是每日里用心揣摩名家高作,用心体会。也不需多,两个时辰足矣,再加上练习修改一篇,一个时辰刚刚好想在时文上有所小成,非要有水滴石穿,金石为开之志方可。不过,用功归用功,也不必死用功。正经读书剩下的时间,不就正好可以写白蛇传”
    看着黛玉最后眼眸中藏不住的灵动,贾蔷着实忍不住笑出声来,不愧是黛玉,连催更都催的如此清新脱俗,绕了如此大一圈,才终于说出目的来。
    “你笑什么”
    黛玉俏脸飞霞,有些着恼的问道。
    贾蔷歉意一礼后,好奇道“姑姑不是总嫌我造辞浅白,难以入目么怎还催我”
    黛玉没好气道“船上无聊,薇薇安那洋婆子居然不爱和我说话。”
    贾蔷哈哈笑道“她没告诉你为什么”
    黛玉眼眸斜觑贾蔷,眼神有些危险。
    贾蔷无奈道“她嫉妒你好看,你怪我作甚”
    黛玉星眸一瞪,就要教训,可自又和一个晚辈说这些也不大合适,一旁一直和李婧说话的紫鹃忽地回头笑问道“蔷二爷,我问你一事,那许仙是人,白素贞却是蛇,白素贞有了身孕,那她生下来的,到底是人,还是蛇万一生出来一个蛇蛋,那如何了得可见他二人原不该在一起。”
    贾蔷心里好笑这丫头敏感,又看了眼黛玉,见其虽低着眼帘,可眼珠明显也偏向了过来,自然也想知道答案,不由心里好笑,他摇了摇头道“究竟生下的是人还是蛇唔,剧透什么的,最是可恶了,你们且再等等吧。”
    “讨嫌”
    s推两本书,一本是好友二宝天使的反派就很无敌,一本是朋友小号开的从相亲开始重生。
    上三江了啊,死亡三江组,我就闷头写吧,只当没这会儿事,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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