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那个人是雷鸣”伊藤敏问叶三喜道。
    “肯定是雷鸣,别人哪有二十响的盒子炮”叶三喜很肯定的回答。
    “好传令兵把我的命令传下去。”伊藤敏低声招呼道。
    几分钟后,又有十几名日军士兵集结在了最靠近那个山口的树林的边缘。
    而同时,树林之中不同的地点却是竖起了十多具掷弹筒来。
    不过那掷弹筒才多高,那也就跟把刺刀那么长。
    土路两边高点上的抗联的人连树林里的日军都看不到,就更别提看到那树林中的掷弹筒了。
    所以,抗联战士对此是一无所觉。
    伊藤敏伸手看了看手表,得行动了,今晚注定是会有场恶战的
    “牙几给给”伊藤敏一挥下达了冲锋的命令。
    这回说的是地道的日语,他才不会说汉语呢。
    只因为这回他派出去当诱饵的可不是自己伊藤特攻队的人,自己说汉语那些士兵也听不懂。
    因为那些日兵真的只是诱饵,换言之就是弃子,他要一劳永逸的解决掉雷鸣
    有了叶三喜的情报,现在的伊藤敏不说对雷鸣小队对武更了如指掌那却也差不多了。
    雷鸣那才是他真正的对手的,至于武更嘛,他还差了那么一丝丝。
    可是这一丝丝的距离于武更来讲却是一种一生难以逾越的鸿沟,因为这是由武更性格上的缺陷所决定的
    每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总是有其自己固定的模式与局限性,这种模式与局限性是无形的并不是你想突破就能突破的。
    这就象苍蝇的思维永远是苍蝇的。
    可苍蝇那也是心向光明渴望自由的的。
    否则它又为什么会总在玻璃窗前硬撞,所谓没头的苍蝇就是这么来的。
    那个“没头”可不是说苍蝇没有头,苍蝇没有头那就死了,那个没头是指苍蝇没有头脑。
    它就不知道转头向门,飞出去就是一片海阔天空。
    这种情形很常见,在中国人的前世后世的语言表达中很是常见。
    诸如井底之蛙,诸如燕雀焉知鸿鹄之志,诸如资本家的思维永远是资本家的,而农民的思维永远是农民式的。
    这不是一种唯宿命论,但它确实存在,而固步自封的人想在层次上进行突破真的很难
    武更就是这样的人
    “éi,小鬼子又往外跑了”
    日军的行动自然被发现了,范喜禄高喊了起来。
    他也把手指扣向了扳机可是终究没有打出第一枪。
    先前他和武更赌气没有再把子弹上膛,可过了一会儿那终究还是又拉动了枪栓。
    这里毕竟是战场。
    可是,这回他也不打第一枪了,他犯不着没脸没皮的让武更训,人都是有自尊心的。
    而这时武更终究还是打响了手中的步枪。
    天色渐暗,枪口的火焰已是变得明亮了起来,而与此同时一名正在“突围”的日军中弹倒了下去。
    而这时,范喜禄也终究是扣动了自己的扳机,只是他这一枪却是又打空了。
    日军反击的子弹随后就打了过来,这回却是三挺轻机枪同时扫射了过来。
    武更和范喜禄也只是各打了一枪便被压制住了。
    而那些日军则是又向雷鸣占据的那个山头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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