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时西冷冷地看着她你猜。
她猜什么猜,她才不想猜。
你决定了
你能干涉我么
呃。不管他决没决定,林羡鱼都干预不了他的事情。
所以说,她只能接受,连躲避的可能性都没有。
死到临头,还是不死心那霍佳什么时候来啊
明天。
林羡鱼睁大眼睛什么她晚上还跟我说过几天,没说明天。
你去睡吧,等你醒来一睁眼就能看到她了。
你这样让我还怎样睡林羡鱼哭丧着脸。
本来就对霍佳的到来十分恐惧,现在被桑时西这么一渲染,十分恐惧变成了百分恐惧。
恐惧加倍,加剧。
林羡鱼滚去睡觉,明明很累很困却一直都睡不着。
迷迷糊糊天都快亮了才睡着。
她不想成为霍佳的假想敌,但是没辙。
她做了个梦,梦里她正在给桑时西按摩,然后被霍佳给看到,以为她在勾引大桑。
然后她就掏出了一把枪,还是装了消音器的那种,指着她的太阳穴。
林羡鱼打滚哭泣求放过,霍佳冷冷微笑,笑的浑身上下的骨头缝里都冒寒意。
她轻轻扣动了扳机,连枪响都听不见,就要了林羡鱼的狗命。
救命。她哭喊着坐起来,脑门撞到了什么东西,一个人尖叫。
我的妈呀,撞死我了,疼死了。
她定睛一看,余婶站在她的床前捂着额头林小姐啊,你这是中了什么邪
余婶,你怎么在这里她摸摸太阳穴,还完好无损的。
我大清早的在厨房就听到你在鬼吼鬼叫,大少爷让我上来看看你。你这是做噩梦了么
可不就是做噩梦了,还是一个相当真实相当可怕的噩梦。
她把余婶撞的不轻,十分内疚。
余婶,我给你擦药。
不用不用,余婶的脑门被她撞的高高肿起,像大白鹅我等会用鸡蛋揉一揉。
余婶出去了,她起床去洗漱。
镜子里的自己,前额也肿了,像个鹅蛋。
霍佳带给她的恐惧,已经渗入了她的梦中。
洗漱完,她从洗手间出来,冷不丁看到一个女人坐在她房间的沙上,翘着二郎腿,很霸气的坐姿。
霍,霍佳
是真人,还是她对霍佳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现在都到了幻觉的地步了
要不,当做没看见
眼神漂移,直接晃过霍佳,当做没看见是不是幻觉就会消失
然而,但是,可是。
那个幻影开口了林羡鱼,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室友了。
不是幻影,是真人。
霍佳真的来了,而且这么一大清早就出现在她面前了。
林羡鱼举起手,虚弱地跟她挥了挥嗨,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