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里雾里的,按我说,夜里将他们捆起来打一顿,再用术法将章主事救出来,这事儿不就完了吗何必一下两下的大费周章来”
    攸宁笑着看他,然后又转头向数斯道“花珂说的,其实未必不是个法子,若是我们公堂上得不到正理,那便使一使手段也是可以的。”
    数斯道“我怎么不知道这个道理呢,只是这术法怎么用能又不伤妖精名声,还能让这些人从此不敢再惹我们步月客栈在人间,术法不如权钱二字实在,一时的术法虽能将他们吓一吓,但要让他们不敢再闹,还需从这根上解决。”
    攸宁拍拍花珂的肩膀道“花珂,你可听明白了”
    花珂似懂非懂点点头道“姐姐和哥哥的意思是,我们若是用术法去处理这件事情,虽然说是走了捷径,但始终不是正理,过了一段日子,他们还会卷土重来”
    攸宁笑道“看来我们花珂,虽然天真可爱,倒不是个笨的,若是多历练历练,将来也是个好帮手。”
    一行人笑了一会儿,数斯雇了马车,拉着这群人一起到了衙门。
    在这衙门外头,攸宁却突然来了个兴致,说只是看过衙役行事,也只作为当事人站过公堂,不如这一次,便附体几个衙役玩一玩,既能站得进些,听得清楚些,也能与章主事说上话。
    花珂一听,高兴得拍手叫好道“我也没有玩过姐姐,我也要去。”
    慕歌与数斯对视一眼,皆是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数斯没有同他们一起闹,怕是事情起了,自己要作为证人上堂,但攸宁三个则是不怕的,他们隐了身,在一群衙役中查看,挑了个看得顺眼的便入了身,照着左右的样子,规规矩矩的假装是个衙役。
    不多时,方志深与许从真已经上了公堂,衙役们齐声喊“威武”,县令上堂落座,拍了一下惊堂木,叫衙役押章延上堂。
    章延则是气定神闲慢慢走来了,在牢内一点都没有瘦的样子,瞧这个形容,好像还胖了几分,他一抬眼,就瞧着几个衙役不太对劲,攸宁朝他眨了眨眼,又同他传了音,他微微一笑,走上了公堂。
    章延同堂上的县令行了礼,便站在一旁。
    县令拍了惊堂木,问道“此案首告是谁,所告何事,自行禀来。”
    方志深上前一步,拱手为礼道“禀知县大人,小的乃是青城人士方志深,二日前与在步月客栈的好友许从真相见,一时之间,我们两人为了小事意见不合,有些冲突,但步月阁的人却借机动手,伤了我与我朋友,在下有郎中的鉴伤供词,请大人查看。”
    说着便向公堂呈上了供词。
    章延冷笑了一声,也不急着说话,只见那刚正不阿的县令大人将这份供词看了好几次,才出声道“这纸上说,你派人将他俩殴打,他们小腹、胸前、手臂都有淤伤,被告,你对此有什么辩解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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