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拾秋“嘭”的一脚踹开了云顶仙宗是非殿的大门,殿里此刻,还好只有坐在主位上的南宫言一人,以及主位下站着听令的两个仙圣级别的弟子在。
    两名弟子在云顶仙宗修行已久,见惯了大风大浪,对于突然“来访”的羽拾秋,倒也没有表现出惊讶,只是看了一眼自家宗主的表情后,识相的领命下去了,还顺手带上了被羽拾秋踹开的大门。
    南宫言处理好手上的事物后,将手上的狼毫洗净了墨汁,搁置在了木质笔架上,随即抬头睨了一眼站在门口处,整个人明显处于暴走边缘的羽拾秋,又转头自身后的书架上,抽出一本泛黄的古籍,翻到夹着书签的位置,头也不抬的道。
    “离家太久,连规矩都忘了”
    羽拾秋闻言,不屑的冷哼一声。
    “哼少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你说,你把诺诺藏到哪里去了”
    听见他的话,南宫言手上翻阅书籍的动作一顿。随即又将手中的书页,动作轻柔的翻了过去。
    “云顶仙宗你难道不熟悉什么地方可以藏人,什么地方可以躲过影卫的巡视,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再者,我藏她作甚,她自己有手有脚的,我如何藏的住她你那日,不是才讲我不要把她关在金丝笼里做那不能振翅的依人小鸟么我就把云顶小院外的结界撤了,随她天高任鸟飞了。”
    “南宫言”
    “怎么”
    羽拾秋一个闪身,便出现在了南宫言的面前,伸手揪着他胸口的衣襟,将他一把提了起来,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而后者,却是依旧一脸淡然的看着怒不可遏的羽拾秋。
    “是你说要我不要禁锢着她的,现在我将她放手了,人不见了,你倒还来找我的麻烦怎么,好人坏人你都要当那你给我指条明路,让我去走走”
    “你”
    “我什么整个云顶仙宗的人,都在找她,现下也没有任何消息你不是自诩她比我想象的要坚强吗那你现在,在慌什么”
    闻言,羽拾秋像是斗败的公鸡般,气势瞬间焉了下去,转身一脸颓意的坐在了主位矮几前的台阶上。良久,都不发一语。
    南宫言也不再理会他,抚了抚胸口被羽拾秋拽皱的衣衫,又坐回了原处。继续看着他的书,只是手上的书页,却是许久都不曾翻过新的一页。
    “师兄,我们去阎王殿看看吧”
    坐在地上良久的羽拾秋突然开口道。
    闻言,南宫言准备作势要翻页的动作顿了顿。
    “那赤面阎王才被你我打伤了月余的日子,哪有能力上的了流云山”
    “可,万一诺诺自己下了山呢”
    南宫言放下了手里的书,思沉片刻后,随即撩起脚下的衣袍下摆,站直了身。
    “如是,也罢去走一遭吧”
    于是师兄弟两人,一前一后,一黑一白的两个身影出了是非殿。一阵凉风拂过,两人便不见了踪影。
    赤练山,阎王殿。
    牛头连滚带爬的进了阎王殿的议事厅,生死殿。跪在了堂下,抬眼瞧见上座的主位里,凌空悬着一具段位在仙童级别的男性尸体,尸体的下方,兕重楼正在一脸满足的吸食着这人的魂魄。
    牛头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事关紧急,就是被主公责骂,也是不得不说的了
    “主公不好了”
    正享受着的兕重楼闻言,一脸愠怒的转头瞪着牛头,恶狠狠的喝道。
    “不知死活的东西何事如此惊慌,扰了本座的雅兴”
    牛头缩了缩脑袋,头埋得更低了。
    “小的知错,只是事关紧急,小的只好冒死前来禀告。”
    将那具尸体的最后一缕魂魄吸光后,兕重楼将这尸体往生死殿右边的血池里一扔,那池子瞬间就沸腾了起来,一具成年男子的尸体,就这样化为了血水,不见了踪影。
    兕重楼满足的伸了伸懒腰,随即看向堂下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牛头道。
    “何事说”
    “是是回主公那南宫言和羽拾秋两人,打到阎王殿外来了”
    “什么”
    兕重楼闻言,直接拍案而起
    牛头吓得不敢再多言语,只得老实趴跪在地。
    “哼这两个无知小儿,本座没去找他们算账,他们倒还找上门儿来了走前去瞧瞧”
    阎王殿外,羽拾秋手执离怨,一脸杀神降世的看着将他和南宫言团团围住的一众魑魅。
    嘴角露出不屑的一笑。
    “哼还自称赤面阎王,结果是个缩头乌龟”
    “黄毛小儿,岂敢言尔”
    话音未落,自阎王殿里,“呼啦”一声,赤炎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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