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往小了说，就是事无大小只求无过”
“可往大里说，就是”
雷谛缺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却是挺身语气谨慎说道。
顿了下，誓言旦旦说道
“无论如何，此战只许胜，不许败”
“只许胜，不许败”
这个道理在场大半人都明白，纷纷谨慎附和道。
开弓没有回头箭，何况五国联军南侵至今更没有放弃的道理，否则也不会保持到现在了
永福城。
联军会议的情况很快通过暗影府，传给刘公公，再由刘公公传给周王姬湦。
“大家族”
姬湦皱着眉头呢喃着，这个定义太广泛了，真正不好猜疑。
可以说，每座城池，不管品级大小内部都有进化家族存在
“这个问题，就交给你查看了”
苦思不得其解，姬湦干脆暂时放弃，直接朝刘公公吩咐道。
顿了下，又谨慎叮嘱道
“切记”
“秘密查看，不可大张旗鼓，不可泄露”
“至少在决战之前不宜大举行事，免得动摇民心、军心，节外生枝，自惹内乱”
“明白”
刘公公躬身谨慎回应着说道，心中却颇为苦涩。
知晓镇淮公吴道等行事目标者，不多，也就当时在场的数十人。
但是，镇淮军、千万周军和水部、包氏的行动知晓者就太多了，怎么查
不过，这是周王姬湦亲自交代的为数不多的重任
如果真的可以查看出来，也是刘公公和暗影府立威的极佳机会
“我军有敌军奸细”
赵力天慎重问道。
刘公公的汇报只是递交给姬湦一个人，但姬湦的吩咐并未避开太尉赵力天、三王等近臣、众臣。
刘公公和暗影府是主要负责什么
以在场众人的智慧一猜便知，特别是太尉赵力天，这关系就大了。
“嗯”
姬湦毫不掩饰地点头回应着说道。
顿了下，又迅速接着说道
“不过，绝对不是我方重臣，也无关乎大局”
“一只小老鼠罢了，所知有限，尔等不需要在意”
这也是周军和联军的最大差别之一。
第一，周军可谓姬湦的一言堂，齐心协力，哪支军团、哪个统帅，负责攻打哪里，不会心存二心，也不敢拒绝或不全力而为。
第二，双方绝对无法避免奸细的存在
但是，姬湦掌握“封臣榜”，只要上了品级的大臣有所异动、异心，姬湦就可以察知，自然可以最大程度减少危险。
让姬湦有些无奈的是，即便姬湦明知进化士族的危害，全力监控和压制，却也无奈避免进化士族的渗透和影响。
这是个无解的问题
或许是会议上的侍从、侍卫等的密报
或许是某个大臣无意的泄露
或许是敌军奸细自己分析、揣摩，推测而出
人心难测，姬湦可以做的就是掌控大局、主干，把危害降到最低
这一日
晴空万里，烈日耀眼，却照不透遮天蔽日的煞云。
战鼓震天，响彻四方。
zhongshengzhizhutiann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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