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我兄长, 当真向您求娶了我”松涛堂里,薛醒玉艰难地说出了这一句。
    主要是,对兄长的人设太熟悉了, 他不像那种会吃窝边草的男人。
    而且更无心男女之情,是以对侍女小莲的话,总存半分疑惑。
    恭亲王面相端正严肃,大马金刀地坐在茶几前小心砸核桃。
    看他这殷勤劲儿,就知道他是要剥核桃给王妃吃的。
    薛醒玉眼神闪了闪,不得不说, 王爷爹性格虽然不怎么好, 但是疼老婆十年如一日, 也叫人羡慕和钦佩。
    此刻听到薛醒玉的问话, 王爷抬起头来, 斜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说“是啊,而且我还答应了。”
    “您怎么”薛醒玉想说他是不是糊涂了, 像世家贵族,都是非常重视人伦纲常,尤其爱惜名声的, 而皇室宗亲更甚, “父王我与他, 可是兄妹手足,您竟然还答应了”
    “这有什么,”恭亲王不以为然地翘了翘胡子, “皇室里乱了伦的多了去,就像萧鸿煊他爹吧,登基以后就把你皇爷爷后宫的女人带上龙榻了。”
    萧鸿煊即是新皇,他爹便是先帝,皇爷爷则是先先帝。
    薛醒玉听了这宗秘闻,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
    想不到先帝这么不要脸,连亡父的小妾也要占有。
    “哼,这就觉得吃惊了更无耻的还在后头呢”恭亲王提起萧鸿煊,眼神愈发藐视嫌恶,“本王有个长姐,你应唤作皇姑,她虽是大长公主,但早些年就已经入观为尼了,而萧鸿煊这禽兽,竟然在你皇姑进宫祭拜先帝时,在灵堂将她强占了”
    薛醒玉大惊失色
    没想到啊,先帝占了父亲的小老婆已经很禽兽了,万没想到新皇比先帝更加禽兽不如,直接与皇姑
    薛醒玉感觉自己的耳朵脏了,浑身不适。
    她勉强地问“那皇姑现今如何了”
    恭亲王提起这茬怒得把那么硬的核桃捏碎了两枚,“她不等人发现,便拔剑自刎了”
    他麾下的幕僚和军师都在说,他们掌握了这个重要的秘密和证据,不怕不能推翻萧鸿煊。
    军师合谋着,可以拿捏这个把柄做文章,令朝野知晓新皇丑陋荒淫的真面目。
    但恭亲王始终过不了心中那一关,皇长姐选择自刎,便是视此为奇耻大辱,不肯苟活于世,更不愿被世人所知,因此他宁肯拖着等着一个新的机会,也不想把丑闻散布出去毁皇长姐名声让她九泉之下难安。
    但他,会寻到最佳时机,拿回皇位,为她报仇的
    明明是在说兄妹,怎么扯着扯着就扯到乱伦上去了,还说了这么多宫廷秘闻,恭亲王真想甩自己两个耳刮子,他女儿冰清玉洁,说这些不堪的话没得要脏了她的耳朵,污了她的思想,回头若叫王妃知道了,肯定少不得一顿罚。
    恭亲王叹气,把原先的话题找了回来,咳嗽一声正色说“父王说这些,不过是想教你知道,非血亲,结为夫妻又何妨你不要太有心理负担了。”
    “那您,为何答应他的求娶”薛醒玉又困惑了。至于人伦纲常,王爷爹在深宫长大,见过太多腌臜事,对于非血亲结合包容很强。他可以无视世俗眼光,但是他乃堂堂亲王,门第之见肯定很高,不能轻易向下迁就的吧
    话本戏剧里那么多寒门才子尚公主的佳话,也只存在书里,现实里怎么可能,即便是在科举中夺得头魁当了状元,也不见得就有尚公主的资格。
    状元之名,只配做天子门生,想做天子的东床快婿,那可还差得远。
    除非有什么惊世之才,前途不可限量
    恭亲王说到这,浓眉舒展开来,闲闲地说“你以为,我是轻易答应的吗”
    不等她问,恭亲王继续说“哼,北国蛮夷用兵之蛮横勇敢,不是他一个初次上战场的小菜鸡可对付的,而且,又有那不好相与心思邪毒的季都督在头顶上,他这一去,只有三成的胜算能回来。”
    “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自然可以许诺他,若是他能得胜回来,能力自然不可小觑,我倒也愿意把你许配给他。”恭亲王悠悠地说。
    咦咦,那北国番邦忽然起兵,难道不是您挑拨的吗
    薛醒玉无语了一下,她知道常年在外打仗的恭亲王早就跟北国的外族交过手了,屡战屡胜,让人敬畏。重要的是,有次他救了内里政斗失败,遭到手足追杀的番邦王子,那王子感念恩德,养好伤杀回去的时候,夺得了王位,当时表明,愿意效忠恭亲王。
    而这次番邦忽然起兵,也是经过恭亲王的授意,有意演一出戏的。
    这一场戏,起到非常大的作用,直接关键恭亲王能否成功上位。
    这一个剧情,薛醒玉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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