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先生受伤”
    德拉科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又问道“所以事情终究是要发生,最多只是换到别人身上吗”
    “我更倾向于事情总是由很多原因交织,才导致了最终的结果。你改变了其中的一个或者一些原因,但没有或是不足以碰触到事件发生的本质,所以事情还是发生了,只是一些具体部分有了变化。”邓布利多说,“反过来说,如果不能改变本质,那么就算有其他人死了,原本的那人还是会死。”
    “那比如今天下午的这件事,本质就是海格没把那些危险的鹰马带出来,或是根本就不是海格上这门课,就不会发生了吧”
    “关于这个,主要责任的确在海格教授身上。我很遗憾他刚当上教师还不够谨慎,但我相信他绝对是能胜任神奇动物保护这门课程的。”
    德拉科看着邓布利多眯了眯眼睛,嘴里却说“随便吧,反正我这次也没受什么伤,卢修斯不会知道的。”
    “海格教授会非常高兴的。”邓布利多又慈祥地笑起来。他看看怀表,说道“那么,现在时间也差不多,我想餐厅肯定都已经准备好了。”
    “我可以自己过去,谢谢您对我疑问的解答。”德拉科站起来礼貌说,刚刚邓布利多恐怕就是在等他而不是真要去餐厅,况且他也不想和邓布利多一起去餐厅,和他走在一起太有心理压力了。
    “随时欢迎。”邓布利多高兴地说,看着德拉科走了两步,忽然想起来问道“差点忘了,关于你早上预言波特先生会从他教父那里得到一条狗的事”
    “哦,那真是我瞎说的,”德拉科耸耸肩,“波特从没养过狗。”
    “原来如此。”邓布利多了然地说,然后又微笑起来“有些事,你不愿意告诉别人,其实可以和波特先生说,他的口风一向很紧。”
    “是吗”德拉科撇撇嘴,“我对此深表怀疑。”
    德拉科走后,邓布利多久久坐在办公桌后沉思,表情凝重。
    而德拉科直到晚上躺到床上才突然意识到,从根本上改变他从楼梯上意外摔死的结果,那不就是卢修斯给他转学吗人都不在霍格沃茨了,怎么在这里的楼梯上摔死。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就被他抛到脑后了。
    诺特直到第三天才离开病房,但只赶上了半节魔药课。斯内普不怎么愉快地看了他一眼,说“赶紧找个地方坐下。”
    西拉斯之前帮他留了座甚至还领好了课上要用的材料,看上去早就知道他要来上课,但不知道因为什么诺特耽误了。
    今天的魔药课略微有些复杂,西拉斯没时间帮他准备好那些材料。事实上西拉斯并不擅长魔药课,即便每个步骤都按照斯内普的指示做也很可能失败,因此每一步他都做得极其谨慎或者说紧张。
    诺特左右看了看,大家都已经开始好半天了,只有他的材料还完好如初,他举手说道“教授,我的伤口伤到了右肩,还不太灵活。”
    斯内普头不耐烦地抬头看了一眼,说道“韦斯莱,过去替诺特把雏菊切好。”
    罗恩鼓起腮帮子,用力喘着好几口气,似乎还咕哝说他的肩根本没问题。但他最终还是转过身走到后面诺特的桌子前,他抓起小刀咬牙切齿的样子简直像要捅诺特几刀似地。
    隔着桌子诺特一点都不怕,还很高兴的,他本来只是为了不要因为没做完得低分想争取课后补做,现在有人帮他做准备那就更好了。他把雏菊的根推到罗恩面前,眼睛又看向毛虫和皱缩无花果。
    这个情景非常眼熟,德拉科在诺特再开口之前忽然抢先说道“教授,我受伤之后也还有些眼花,没法把毛虫切得足够薄。”
    这次斯内普头也不抬地说“波特,你替马尔福给毛虫切片。”
    哈利也想骂人了,他不可思议地扭头看德拉科,而德拉科把装着毛虫的盒子往前推了一毫米,示意要他过去切。
    哈利愤怒地翻了个白眼,坐在原地不动。
    德拉科扭头看向斯内普,像是又要说话的样子。
    赫敏安抚地拍了拍哈利的背,小声说“我会替你们把无花果剥好的。”
    不用德拉科提醒,没听见动静斯内普已经抬起头看了过来,接收到斯内普独家给他的嫌恶眼神,哈利无可奈何地走到德拉科旁边。
    见斯内普神情已经不太好了,诺特没敢再烦他,转向旁边自己叫甘特帮忙了。甘特有些不太情愿,不过还是把诺特的毛虫拿了过去。
    等斯内普又低下头,哈利小声地说“你明明早就好了只是点轻伤”
    “你怎么知道是轻伤,又不是非得留下个闪电形才算严重,”德拉科坐到凳子上抓过无花果慢慢地剥着,“我可不想和你一样变成疤头。”
    哈利用力一刀斩下毛虫的脑袋,然后连着把好几条毛虫的脑袋全切下来才感觉好一点。他斜眼瞥了德拉科一眼,德拉科正全神贯注地剥着无花果,好像那是多么精细的一个工作似地。哈利不再看他,开始仔细地把毛虫切成薄片。
    过了一会儿,忽然德拉科非常小声地叫他“波特”
    “干嘛”哈利没好气地应了一声,仍旧专注地切片毛虫。
    “要是我死了,你不许来参加我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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