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猎这种事,都不准参加的。哪里看得出什么武勇和胆气来”

    “之前荣国士兵假冒匪徒来附近劫掠,他曾斩敌十三人,这次更是在火海中救出许多同袍。若是着火一事与他无关,我当上奏,为他把这个罪卒的帽子脱掉。”

    画像可以作假,试探可以早做准备,唯独这种家人间的关系,是很难骗得了人的。

    “你倒是真看重他,比自己儿子也差不多了。”太守打趣了一句,眼中的笑慢慢落下,换做凝重,“但如今中药的人未醒,那医女又始终没有找到,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如果这次的事,当真和叶端瑜有关”

    季芳泽昏倒地不明不白,至今未醒,虽说他没在火中受伤,但他毕竟是在虎啸山出的事,真要追究起来,他们都要吃挂落。但皇嗣微服民间,意外受到惊吓,和有人蓄意谋害皇嗣,完全是两回事。

    “当日火势暴烈,纵然叶端瑜早早让她下山,也未必全然安全,何况匆匆忙忙逃下山,一时流落到外地也有可能。我问过山上的老兵,那医女十之八九是惠和大师的弟子,前些年惠和大师来虎啸山采药,很多人见过她跟随在侧。”

    怀化将军皱眉,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这火肯定是有猫腻的。但我想那位殿下在这里,应当只是个巧合。殿下从不在人前露面,若不是手下暗卫拿了令牌来,你我都认不得,何况叶端瑜一个小辈。”

    太守淡淡道“可他与皇室的关系,却不是你我能比的。你忘了吗,他与昱王一同长大,更有过数年婚约。”

    怀化将军斜睨了陈太守一眼“他现在家里有老婆,外面有相好,犯得着为了昱王去犯这种抄家灭族的罪”

    太守一愣“等等,他充军之前,不是一直和昱王有婚约吗”

    城门惜别,终身不娶什么的,前两天还听见茶楼里说呢,怎么这么快就有娘子了

    两人早先已经聊完了正事,现在并肩走着,口里说的都是闲七杂八,被人听见非常毁形象的八卦。

    怀化将军挤挤眼“这小子以前人称叶氏玉郎,爱慕者众多,现在身上没了婚约,有那么一两个痴心的追过来,也不稀奇啊。听说家里的是个文采了得的闺秀。军中传得有模有样,难道还有假还有那医女,若真是惠和大师的徒弟,比起名门贵女也不差什么的,愣是为了这小子,自己在虎啸山咬牙过了一冬天。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了不得啊。”

    陈太守“你怎么对这种事情这么清楚”

    好端端一个大将军,不该日理万机吗,怎么这么八卦

    “哎呀,我侄女还在家单着呢。小妮子想找一个书生做丈夫,这就算了,关键这人还得抗打,你说说这不是为难人吗”

    陈太守沉默片刻“放过人家叶端瑜吧,就看在叶家世代忠良的份上”

    季芳泽醒过来的时候,正是黄昏。有斜阳透过窗棱,照在地面上。

    季芳泽刚睁开眼,周围已经围了数人,又是大夫又是喂水地折腾了半天。他又躺了一会儿,记忆才重新接上,顿时脸色大变。当初帝后从一个隐士高人那里,为他找来那块玉,要他随身携带,说到了生死关头能保他一命,既然现在叶澄用了,那必然是有危险。

    他抓紧身边甲二的手腕“端瑜呢”

    众人面面相觑。当日季芳泽突然昏倒,差点把他们吓疯,拼命往山下赶。好不容易到了将军府,请来了大夫,又查不出缘由来。一共八个暗卫,如今也不必轮班了,两个回京报信,两个上山下海地去外地找大夫,剩下四个全都一窝蜂地守在他屋里,熬药,添炭,盖被子,只差要去跳楼。哪里还能想起来叶澄这个人如今季芳泽开口问,倒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乙五最机灵,劝道“殿下,叶公子那样的身手,怎么可能出事如今必然是在军中。要不等着怀化将军来了,您再问问。”

    知道季芳泽醒过来,怀化将军和陈太守接连赶到了府中。

    季芳泽想着怀化将军是一军主帅,想必也不认识叶澄,况且他如今是皇子身份,也顾忌着叶澄在顶头上司那里的名声,怕给他招来非议,不敢直接大咧咧地问,只好问起当日着火的事,希望能从中旁敲侧击出一点消息来。

    怀化将军和陈太守对视一眼,便将大概情况说了说。有人中药昏迷,有人被告放火这种事,自然也不能避过。

    “但那名被状告的兵卒,说他当夜没在哨所,而是轮休去了,”陈太守稍微含糊了一下,“去了山间的一位大夫那里。他是半夜发现着火,才前去灭火的。很多士兵都看到他是从外往里去的,只怕放火之人未必是他。”

    “我当然知道他没放火。”听着他们的话,季芳泽的面色越来越难看,“如果你说的是叶端瑜,他那晚在我屋里,我俩就躺在一张床上我睡外边,他睡里边他有没有去放火,我还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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