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问笙情绪不大好,竟也没有再啰嗦,默默拥住他带回园子。
    丫头迎上来。
    承露面色清冷,兑水,递手巾,又去倒茶。
    落葵倒是笑嘻嘻地,将骆问笙抱的一堆吃的接过来,一样一样往桌上屉子里放。
    骆问笙也没坐,只饮了一杯茶,说声先走了,便抬脚离去。留下秦念初站在原地发呆,这家伙,一会儿热切一会儿清冷,叫人心里空落落的,算什么嘛
    晚间无事,又不想睡,秦念初对着满满一壁的书打发时间。
    “藕花菱角满池塘,石作枕,醉为乡只将菱角与鸡头,更有月明千顷、一时留嫩剥青菱角,浓煎白茗芽,故园无此味,何必苦思归只余在旧诗中念及采菱趣事,笙伴,夜对明月清风。”
    “八月下旬,白露节,犹记骆州城里祭禹王,赶庙会,打锣鼓,跳舞蹈,十分热闹,又谓春茶苦,夏茶涩,要喝茶,秋白露,与笙同饮白露茶,独有甘醇清香之味,若童年不曾远离虽北地不重此节,幸有笙伴,慰思乡之苦。”
    笙伴,又是笙伴
    秦念初冷不丁摔了书,唬得两个丫头一跳,忙不迭问怎么了。
    她定了定神,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些微的醋意,黑着脸道声无事,提脚进了内室。
    承露跟上前来,伺候着更衣,犹豫再三,小心地劝了句“小姐莫不是与他闹了别扭吗您还是放宽心,过去的便过去了,多往前看才是。”
    果真是平日连声少爷也不肯叫。
    秦念初钻进被子,紧紧蒙住自己,只留两只眼睛在外,幽幽开口“我正是因为往前看才不开心,前路茫茫,不知何所依靠。”
    “奴婢今日无意中听得厨房几个碎嘴丫头闲聊,少将军和夫人闹了别扭,已经分房而居好几日了,您若此时想法子近前去,或许能”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家,说不出更露骨的话来,烛光映得脸上红红的,似是十分尴尬。
    秦念初有些气结,这丫头依然在盼着自己往晏楚眼前头戳,这真的是忠心护主应有的态度吗一时懒得回她,将被子又紧了一紧,仅拿两只眼睛盯着她。
    “小姐,您和他虽说不是亲缘同胞,可毕竟身份如此,到底不该”
    此话一出,秦念初只觉心里松缓了一下,仿佛一口抑郁已久的长气终于疏散出来,原来没有血缘关系
    当下揭了被子,手肘一撑,坐起身来“承露,我知道你的立场,大哥有言在先,你便处处留心,以前是我连自己都摸不准心思,更不愿跟你多计较,可是今日就明说了吧,不管我与问笙有什么没什么,我都不会跟少将军再有瓜葛”
    “小姐”承露被这话一激,面上涨的通红,忍不住打了个磕巴,“奴、奴婢不是,小姐”似乎想说什么又难以启齿的样子,顿了顿,咬了下嘴唇,紧着眉头一股脑儿说道,“有句话论理论身份都不是奴婢该说的,可,您不知道外面有传言他和当今有些不清不楚的”承露拿手一指天,又赶忙放下。
    秦念初一惊,坐起身来大喝一声“你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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