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时候像是一只偷油的小老鼠,她在偷看齐麟的反应。

    确定毫无动静了,她才颤颤巍巍的端着菜走过去,还未走到门口,里头的人用力踹开了门,一身疲惫经了一天也未曾消除,他气的连涤尘术也未用,头发散了几缕下来,手里攥着那把小铁扇。

    花怜端着盘子猛地转身,皱紧了一张脸,还没走两步就被齐麟追上,那把铁扇扔在了她端着的盘子里,叮的一声响。

    也不说话,花怜身上还残留着上午被他吓到的阴影,此时炸了毛般瞪圆了眼睛,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怒气经过这一天消了一些,至少他看上去平静了不少,此时他发现了花怜的异样,侧脸讽刺一笑,“哟,是个哑巴。”

    花怜缩着脖子闭上了嘴。

    从鼻子里冷哼一声,齐麟伸手在她额间戳了一记,没有收力,一点下去她的额头就红了一小块,身子也跟着后退了一步。

    “这么不禁打,”齐麟从口中溢出不屑一顾的嗬声,“既然是父亲给你的,那就好好受着,莫要丢他的脸。”

    花怜急忙点头,也不敢用神识与他对话。

    他低头觑了一眼端着的饭菜,猜疑道“我父亲早已辟谷,你留着自己吃便好,莫要献殷勤。”

    花怜不敢否认,听话的继续点头。

    没劲。

    齐麟拍了拍手,招来本命剑往上一跃,朝着后山飞去。

    他需要好好清洗一番,包括经脉。

    花怜第二日早早地起来去丹房练习,她被分配了一个小小的丹炉,因为灵力还不稳定一个人在角落的位置照着书练习着,齐月一身墨衣走了进来,见那角落的身影右眼一跳,悄无声息的走至后方查看。

    三片月见,一滴灵液

    她按照书上所说的顺序一一放入材料,精神紧绷着一丝也不敢放松下来。

    炉底的火时大时小,内里的丹药也慢慢凝结成丸,颜色加深,刺啦一响,炉内里的丹药裂成了两半。

    花怜叹了口气,打开盖子闻了闻味,身后的女子伸出一只手将丹药取了出去,淡漠的提了一句,“还需多加练习。”

    被别人看见自己练的废丹着实有些难为情,花怜红着脸点头,用神识回答,“好的齐师姐。”

    齐月之前对她并不关注,不过是叔伯带来的一个孩子罢了,年纪小还有哑病,除了长得好看些没其他值得关注的点。

    昨日齐麟被关了禁闭传入了她的耳中,她低头瞥了一眼挂在花怜腰上的铁扇,抿口不言。

    叔伯对她也太过好了些。

    即便是之前齐麟和齐风城要了这法器,也并未如此爽快的给与,反而设了约定,金丹之时再传与他。

    现在却挂在了这小姑娘腰上,着实令人深思。

    她坐在一边,凝视着花怜的侧脸好上一会,突然脸色一变。

    起身又悄然靠近,齐月在她肩上取了两根头发拢入袖中,随即去寻齐麟。

    “满川师兄,你来取药吗”门口有人说话。

    花怜头也没抬继续炼着丹,清冷青年低沉的应了一声,抬腿走了进来。

    “齐月师姐方才匆匆出去了,”另一弟子主动开口,“好像是去寻齐麟师兄的方向”

    “我只是过来取药,”满川在花怜身上略了过去,他对这新来的女弟子并不在意,“清瘴丹两瓶,麻烦了。”

    脚步越来越近,来的有两人,一前一后走来,带着浓重的呼吸声在床边探了一番,确定这两人毫无知觉了才开了口。

    “俊哥,这怎么有两个人”

    瘦削的另一汉子也往里探了一眼,眉头一簇,嘴里啧啧出声,“哪来的精怪,一头白发瞧着真晦气”

    那名称为虎子的壮汉有些惧怕地吞咽了口水,本就是半夜,外头的林子里还响着窸窣声,像是有东西在跑动,他扯了那人的袖子,“俊哥,这人莫不是山林野怪”

    挥开他的手,瘦削青年撸起袖子就伸手去抓,吊梢眼显得凶狠猥琐,“怕甚正好多一人送去给花神,管她是不是精怪,用绳子一捆扔井里便是,你害怕便回去,唤杜大哥来助我。”

    虎子摇了摇头,咬了牙也伸手去拉满川,“我虎子连老虎都猎过,怎会怕”

    瘦削青年把花怜捞出,满川的手指被花怜攥住,柔软又冰凉的触感不舍的在他掌心绕了一圈,最后好似放弃般又松了开来。

    “快点”瘦子催他。

    虎子应了一声将满川扛在背上,想起隔壁的屋,他将满川换了一个相对来说好扛的位置,抬头提醒对方,“隔壁那屋”

    方才没瞧见人。

    “被魇兽吃了也不一定,”瘦子嘲讽的笑了一声,“就算他是跑了,这村子就这么点地方,若是不想让我们找到他,跑到山上自己喂了野兽也省时省力别废话了,村长还等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表哥表妹我早就想来一场真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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