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不行。

    “可是听见了”他主动问。

    花怜胡乱点着头,抬眼一瞧倒着的书籍心中尴尬的连忙倒了过来,“就隐约听见两句,没怎么听清。”

    满川却突然将外衫脱了下来。

    窸窸窣窣的,花怜偷偷往后一瞧,外衫被抛弃的随意扔在地上,露出里头的中衣。

    花怜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胸。

    当着她的面脱衣裳,满川个色胚子

    她还在想着什么,满川却连带着椅子将她转了过来,花怜紧紧闭着眼扭头不看。

    大白天的耍流氓不要脸

    “闭上眼作甚,”满川声音冷冷淡淡,好似刮过的一阵凉风,将花怜那点旖旎害羞也一并吹走,只剩下凉飕飕的干草地,“你不是没听清么,我同你好好讲一遍。”

    花怜稍稍睁开一点,见他还是那副模样,哪有半点正人君子的味道,脱了衣裳给女孩子瞧,一点都不矜持,就算仗着她喜欢他也不能这样子。

    又撇过头去,轻哼了一声,“你穿好衣服。”

    “我芥子袋里的剑袍都是这种样式,”满川停顿了一下,“她留的应当就是这件,我明日去换其他的,你勿要乱想。”

    花怜却心想她从来不乱想,那本书里从头到尾不过是两人有过交集,一人大胆追爱,一人冷漠不予回应,这条忽略不计的感情线并未看到结尾,以至于她下意识认为水莲就是女主来着。

    她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道侣二字可不是能乱说的话,花怜抬头瞧了他的神色,也不知当时是诓骗水莲的还是认真了,她不好开口,不管是哪种她心中却是不太好受。

    她的脸藏不住心思,满川虽不能读心却也猜到了几分。

    “你我两情相悦,每日同床共枕,和他人口中的道侣有什么区别”

    花怜对两情相悦四个字表现得极其不安稳。

    满川曾说自己是他的一道劫,许是情劫,但两人相处时间并不算长,她虽外壳貌美但满川并非见色起意之人,有时她在想满川所谓的温柔是不是故意为之,但平日的作态又不似作伪,真真假假,好似绕了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将她缠住,一想起连呼吸都沉重起来。

    更何况

    她的目的并不单纯。

    两种感情交杂在一起,她有时都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十年时间一晃而过,她却因为道侣二字又止步不前。

    满川亲了她的脸颊,“我心中欢喜你。”

    说罢又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一阵一阵的,越来越快。

    花怜指下发颤,她咬了牙想要抽回手,嘴里说出残酷的话来,“你说过你不能动情。”

    “若你劫过了,”花怜睁开眼直视他,心中千疮百孔,“冷情冷性,我又该如何自处”

    满川拢了她的掌心,眸中腾起的亮光转而暗沉,嘴唇微抿,俊朗的脸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坚定一句话“你自始至终都是我的道侣。”

    没有正面回答花怜的话,若是他真的过了劫,恢复之前的模样,即便是顶着道侣二字的称呼,也不过是个摆设而已。

    到时,她再做什么也估计都救不了她和娘的命。

    花怜不说话,满川不愿瞧见她失落的目光,揽着她的腰带入怀中,不知道是在警示自己还是讲给花怜听,嗓音低沉,“我活着一日,便护你一日。”

    “若是你的劫过不了,”花怜心存侥幸的试探问道“弃道你可肯”

    若是过不了劫

    满川吻了她的发顶,“修为尽毁,我不想从头来过。”

    他再也不想因一道士的话被丢弃山林,再也不想手无缚鸡之力为了活下去同虎狼抢夺生肉,再也不想在雨中发抖着抵抗一个又一个的寒冬。

    那是比死还痛苦的过去。

    回想起来骨头都发寒。

    花怜却不知此事,她揪紧了心,一面抓住了满川的袖子,“有这么危险吗”

    满川“我不敢赌,也不愿去赌。”

    “一旦赌输,我就护不住你了。”

    花怜几欲想将自己被以命相挟说出口,但好似有人掐住了她的喉咙,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头脑阵阵发嗡,她抬手搂紧了满川的脖子,最后放弃的埋在他的胸口,小声抽泣。

    但是作为万年寒铁,她连眼泪都没有,同死人没什么区别。

    满川以为她是怕了,将她抱起搂紧了些,“我不会有事的,莫要担心。”

    花怜恨自己遭人威胁反抗不了,连话都说不出,因夹在爱情与亲情之间不能动弹,她恨恨的咬着自己的手背,心中暗想我活着有什么用

    满川“待过些时日,我们行合籍之礼吧。”

    作者有话要说  花怜我男人好惨

    阿槡使劲儿摇晃醒一醒,你也惨

    给仙女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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