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龙族仙君、赤阳王、妖殿,全都在争抢棕火甲。
    妖殿开价“两亿四千万。”
    说至此,妖殿看向东陵鳕,揶揄道“青莲王,这棕火甲,你该不会送给夜姑娘当枕头吧”
    东陵鳕当真沉思了一番妖殿的话,点了点头“妖殿言之有理,只是用来做枕头,太硬了。若是雪绒灵兽的皮毛,倒还可以一试。”
    雅房内的人,个个几近吐血。
    雪绒灵兽的皮毛多么难得,这厮竟然还真的想用来做枕头。
    妖殿扯了扯脸皮,算是服了东陵鳕。
    “三亿”龙族仙君笑道“妖殿,东陵王,这么好的宝贝,可就得让给我了。”
    “六亿”
    东陵鳕道。龙族仙君炸了,暴走了,“青莲王,那神族遗珠你要拿去做簪子也就罢了,这棕火之皮,又做不得枕头,你拍了作甚更何况,你不是有一件上好的青莲长衫吗为何还要
    跟我们抢这低级的棕火皮”
    “青莲长衫要留给我们家姑娘的,这棕火皮,本王倒是非常心动了。”东陵鳕笑道。
    这一笑,分明如沐春风,偏生屋内的几人,个个都在骂东陵鳕心黑,有了心上人,连脸都不要了。
    “王上,青莲长衫是我族至宝,你怎能随便赠给来路不明的人间女子”夜歌突然尖锐的怒道“这件事隋族长也不会同意的”
    “来路不明的那个人,不是你吗”东陵鳕眼神愈发的冷漠,他对夜歌多加忍耐,偏生夜歌得寸进尺,愈发猖狂。
    他为人良善,可到底是为王之人,权威不可贱
    东陵鳕的话音才落下,便见夜歌的面色登时苍白如纸。
    是啊,来路不明的人,是她啊。
    一针见血的话,让夜歌难堪。
    她看着这个高大温润的男子,眼中满满的恨意“我是你的未婚妻,怎叫个来路不明”
    东陵鳕的眼神愈发淡漠,“未婚妻本王承认过你这个未婚妻吗,难道这一切,不是你的奢想和擅作主张吗”
    “不”夜歌摇着头后退,“我是族长钦点的青莲准王后。”
    “既然如此,那你嫁给族长,岂不更好”东陵鳕言简意赅的话,把夜歌给堵的哑口无言。
    在外人面前,东陵鳕从未给过她面子。
    她也越来越不堪。
    东陵鳕忽然看向轻歌,轻声问“吓到你了吗”
    轻歌摇摇头,额上落下一滴冷汗,她这大风大雨都熬过的人,会被吵架给吓到
    “平时我没有这么凶的。”东陵鳕似是酝酿了一番措辞,陡然道。
    轻歌愣了愣,抬起一双灵动的眸茫然而诧异的看着东陵鳕,良久过去,轻歌哭笑不得。
    原来东陵鳕是怕她误以为东陵鳕是个很凶的人。
    这男人
    有点萌啊。
    如今的东陵鳕,少了几分忧郁,多了几分呆萌。
    这样的他,倒是让轻歌更加的舒适自在。
    以往她喜欢躲避东陵鳕,躲避那忧郁的眼神,躲避那炙热的感情。
    现在,她不会,相反,两个人之间的交流和相处,都很舒服。东陵鳕见轻歌不说话,以为轻歌真的被他吓到了,他凑在轻歌耳边,说“看见姑娘,我好像永远都凶不起来。在看见姑娘的第一眼,我似乎明白了烽火戏诸侯也不是不可
    以”
    一声烽火戏诸侯,说的轻歌热泪盈眶。
    这类事,东陵鳕做的还少吗
    “东陵,能遇见你,是我积福了。”轻歌终是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数年来,她一直不肯面对东陵鳕炙热的感情,她甚至希望,东陵鳕不要记得她,不要遇见她。
    而她,也不应该遇见东陵鳕。
    可是过去了数年,今日轻歌才明白,她不该这么想。
    若东陵鳕得知她心中所想,岂非伤心悲哀
    东陵鳕咧开嘴笑了,他在揉了揉轻歌的脑袋,“真是个善良的好姑娘。”
    轻歌苦笑。
    她何曾善良
    说到底,只不过是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哪怕她杀人沐血都能喜欢。
    讨厌一个人,那个人活着就已经是一种罪过了。
    轻歌的心结得以解开,整个人都如沐清风一般。
    “东陵喜欢吃梨花酥,改日我做一份给你”轻歌说。
    东陵鳕怔怔的看着轻歌,忽然想到了那份发霉的梨花酥。
    东陵鳕的心里的悸动,愈发兴奋雀跃。
    他喜欢她喊他东陵。
    他喜欢她低头垂眸又豁然开朗而笑。
    “那是我的荣幸。”东陵鳕道。
    方台,蓝尾狐娘道“青莲王六亿元石拍下棕火皮。”
    无数人皆怨青莲王不厚道,这么好的宝贝,说抢就抢走了,也不给别人分一杯羹。
    神族遗珠和棕火皮都被青莲王给拍下,接下来,众所期待的是最后一件压轴之物。
    那一件压轴之物,亦是妖殿、仙君、赤阳王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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