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闻啾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翻云覆雨后,纪时宴的手臂仍旧放在她的腰上,他闭着眼睛,呢喃了一句
    “小鸟儿,留在我身边,不许搬出去,嗯”
    想起五年前的那一句“我管你饭”,心里总是会油然而起一股暖意,她躺在他的身边,贴着他的胸膛轻轻蹭了蹭,将散乱在床上的衣服套上,闻啾垫着脚下了床。
    他的洗漱间里摆的都是男士用品,闻啾习惯了用自己的,出来后,她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纪时宴,他好像已经睡着了,这会儿侧躺着,整个人都缩成虾仁的形状,她走过去将他撩到胸膛的衬衣拉下来,盖上被角,轻手轻脚出了卧室。
    她所住的保姆间一应俱全,还有个生活阳台,闻啾将今晚的贴身衣服洗干净晒好,又从衣柜里翻出一条蕾丝睡裙穿上,她忍不住想,像那些性感妖娆的女孩子,和男朋友躺在床上的时候都会穿什么睡衣呢
    想起明早自己将要和纪时宴进入一个新的关系进展里,回去卧室的路上,她脸红了一路,摸着自己噗通乱跳的小心脏顺了顺,直到走到主卧门口,她忽然发现刚刚还开着的卧室房门,不知何时被人关上了。
    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揪住一样,坠落到了万丈深渊。
    门是纪先生关的吗
    不,肯定是阳台的风不小心关上的。
    她站在那扇紧紧关着的门锁前,伸出手放在门把上拧了拧
    金属质地的门把手冰凉刺骨,从指间一路传到心底里最深的地方。
    这种时候还有什么可以用来自我安慰和开脱的理由吗她总不能厚着脸皮,敲门问他为什么锁门
    男女朋友刚刚确定关系的话,睡在一张床上会觉得尴尬的吧
    闻啾回到自己的小床上,她抱着那只快要秃毛的龙猫,患得患失的睡了一夜,天不亮她被惊扰了一夜的噩梦惊醒,索性起来收拾的东西回学校。
    路过小区楼下的药店,闻啾顿了顿,带着口罩进去买了颗紧急避孕药。
    昨晚纪时宴没主动提安全措施这种事情,后来她想开口的时候,他已经情到浓时,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发展成为恋人的第一个周末,她以为应该会有一些浪漫的约会,直到周日早上,纪时宴给她打了个电话,说刚刚把这周的工作忙完,想带她去玩。
    纪时宴口中说的玩,也就是和他的发小蒋野一起玩玩牌,打打麻将什么的。
    闻啾知道那个地方,她和纪时宴抵达的时候,蒋野马上就对着她吹了个口哨
    “我猜的没错吧,我就说宴哥今天要带小啾啾来,给钱给钱,输了的都给钱。”
    蒋野和纪时宴是发小,蒋氏重工的大公子,也是圈子里人尽皆知的浪荡公子哥。
    闻啾注意到,今天他身边的女伴已经不是上一次陪他去蓝夜里那位,这一位看的出来还很年轻,可能才二十出头,只是因为脸上的大浓妆显得成熟又媚气。此时她正靠在蒋野肩膀上,娇嗲的说了一句
    “还是我们蒋哥厉害,一猜就中。”
    蒋野抬手指了指纪时宴和闻啾
    “叫人,宴哥,闻姐。”
    “宴哥好,闻姐好,我叫杨蔓婷。”
    女人马上叫了他们的称呼,视线落到闻啾身上时,她顿了顿,这人看起来好像个十七八岁的高中生,她留着一头乌黑秀丽的黑色长发,上身穿了一件显白又朴素的蓝色毛衣,那精致灵气的脸被这身穿着映衬着,浑身透着一股子小家碧玉的风范,这人怎么看也称不上“姐”的称呼,倒像是这个宴哥的小跟班,或者是妹妹反正看起来不像是情侣。
    说她是个赚外快的看这气质和羞涩的模样,好像也压不着边。
    纪时宴让她坐在自己左手边,接过蒋野递过来的烟点燃,随着咔擦的一声轻响,猩红的火苗从他的眼底掠过一道光,男人微眯着眼睛的动作仿佛一只狡猾的狐狸,他往闻啾那边看了一眼
    “小鸟,今天你摸牌,赢的全给你。”
    蒋野吹了个口哨,望着他身侧那个小鸟依人的闻啾,打趣
    “那要输了怎么办,肉偿肉偿”
    这一帮人,除了纪时宴都没一个好东西。
    闻啾红着脸摸牌,却听耳边传来一个暗哑的嗓音,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嗤笑,睨了一眼闻啾发红的耳根子,骂蒋野
    “怎么又调戏我家小朋友了,再说让你裤衩都输在这里。”
    这句强势肯定的“我家小朋友”让闻啾摸牌的一顿。
    坐在蒋野身边的杨蔓婷心里酸成一片,更加好奇起闻啾的身份来了。
    闻啾不会打麻将,也就只有纪时宴带着她来的时候摸过几次,今天前几把打的一团乱,都输了,杨蔓婷忙着从纪时宴那边摸筹码,说了一句
    “小鸟,你这手气不行啊,我都拿的不好意思了。”
    话音落下,刚才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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