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我看着皱着眉的富岳爸爸,他的鼻梁上还架着一副眼镜。我突然就想起了亚纪曾经送我的那副眼镜架,我在开了万花筒后视力逐渐下降,用那副镜架配了眼镜。
    在忍宗的时候阿修罗的治疗让我视力恢复了不少,我就没再戴了。此时一看见富岳爸爸的眼镜,我就又想了起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对不起,我做不到。”我无力地跪坐着,手上的颤抖似乎扩散到了全身。我仰着头看向富岳,左手还紧紧抓握着右手“我不敢去看,爸爸。”
    如果那里躺着人真的是亚纪,我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
    迄今为止,我所直面过的失去,似乎只有在窟卢塔族亲眼看见派罗的父母死在我眼前那一次。
    但那时候我也紧跟着死了,随后被塞了一堆从前失去的记忆,缓解了当时的不适。
    我完全想象不出现在的自己会有什么反应。
    现在,我本能地向这里我最亲近的人求助,渴望得到什么。富岳爸爸却对我吼道“宇智波晴奈,你这样像什么忍者给我站起来”
    身为宇智波怎可如此没有骨气
    我似乎回到了四岁那年,我周围躺着分不清敌我的尸体,我狼狈地哭泣,富岳爸爸就这样站在我身边教训我。
    忍者,要忍耐痛苦才行。
    我转向亚纪的方向,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腿还有些发软。缓了好一会儿,我才艰难地握住了白布的一角。
    台面上躺着的确实是亚纪,因为死去了有一段时间,她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
    她的紫色长发柔顺地铺开,露出了光洁的、没有一丝痕迹的额头。
    看到这里,我转头看向日向日差,甚至是祈求一般问道“笼中鸟”
    “笼中鸟的咒印会在死后消失。”他似乎看出了我还想问什么,抢先答道,“确认过白眼了,这就是亚纪。”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沉默地转回头亚纪,将布重新给亚纪盖上,呆呆地站了一会儿,才问道“致命伤是”
    “心脏,一击致命。”
    从停尸房出来,天色已经很暗了。富岳爸爸和日向日差都留在那里。我本来不想走,想留在那里旁观他们调查,却被富岳爸爸强硬地赶了出来。
    脑海里是亚纪那副挥之不散的面孔,我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直到一个忍者和我擦身而过时,我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忽略了什么。
    是护额。
    亚纪一直很爱美。自忍校入学起,她就用着发带挡着额间的咒印,成为忍者后护额更是从不离身,绝不给咒印一丝袒露出来的机会。
    刚才的尸体上,并没有护额。
    死之前笼中鸟并不会消散,亚纪不会主动去摘。就算摘了,她也会拿其他东西遮住咒印。
    所以,亚纪的护额被人刻意拿走了。
    为什么
    这东西对于忍校生来说显得弥足珍贵,但对于忍者来说却是消耗品,对方为什么要特意拿走亚纪的护额
    不知不觉中,我走到了木叶的科研大楼外。等我反应过来想要离开时,门内走出了一个人。
    银白发青年扎着低马尾,脸上戴着一副黑色的圆框眼睛,显得人畜无害。
    这个人是被众多观众冠以了圆梦大师称号的药师兜。
    他从大楼出来后看见了我,极为友善地叫住我,问我有什么事。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从他人的口中追寻亚纪的影子,我突然改变了主意,留下来问他知不知道日向亚纪这个人。
    兜用手指抬了抬眼镜,温和地笑道“当然知道,日向前辈一直很照顾我。”
    “不过现在想找日向前辈可不行,前段时间她请了假出任务了。”
    我惊了一下,狐疑地看向兜,向他确认“你们是同伴”
    亚纪竟然是和兜共事吗可兜和大蛇丸
    “我记得我在木叶医院见过你。”
    兜没有因为我的质疑而露出被冒犯的不悦,他耐心地和我解释他曾经和亚纪一起待过木叶医院,后来亚纪先一步调到研究院这边,并推荐了他来这边工作。兜和亚纪是同一个项目组的。
    兜问我还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说我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需不需要去医院。
    我婉言谢绝了他的帮助,说我要回家了。看着兜独自离开的背影,我控制住了自己想抓住兜给他来一发幻术让他交代清楚亚纪的死究竟和他有没有关系的冲动。
    但我已经开始怀疑这件事是不是和大蛇丸有关了。

章节目录

喜当哥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棋子小说网只为原作者泉石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泉石并收藏喜当哥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