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穿越前就会钓鱼了吗为什么这里是止水来教的我
雾气溃散,我迟疑地不敢向前,最后还是走进了下一片雾气。
“这是最适合烤来吃的南贺川的鱼。”
一个布置十分陌生的客厅,“我”坐在桌边,显得很是拘谨,这时候止水端着盘烤鱼放在了“我”的面前,坐在了桌子的对面,双手交叠,手肘撑着桌子,笑容有些促狭“试试看吧,这可是我父亲教给我的做法。”
“据说这是二代目大人发明的特制做法,吃了后心情会变好。”
我和另一个我看着盘子里的不明物,陷入了沉默。
怎么回事鼬真传里的止水厨艺绝对没有这么糟糕
“我”不着痕迹地向后挪了一点,仿佛被止水话里的信息吸引了全部注意“二代目大人”
我在一边听着止水这位宇智波吹赞扬着姓千手的二代目是一位多么可靠多么沉稳的忍者,讲述二代目的故事,最终还是不知道另一个自己到底有没有把那盘奇怪的烤鱼吃下去。
雾气在此之前散开了。
如果不是止水的厨艺出了问题那一定是二代目的锅吧
我不敢确定地想着,到了下一个地点。
“我”一个人走在木叶的大街上,情绪似乎不太对,突然被人叫住了。
“晴奈”
是止水。
“你怎”少年的问话突然止住,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中忍考试吗”
“我”点了点头,僵硬地扯出一个微笑“通过了。”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事实,鼬参加中忍考试的时候全家都去看了,但是现在的“我”
我不可抑制地皱起了眉。
止水的表情突然也尴尬了起来,干巴巴地说道“鼬大概今晚就能赶回了族长大人”
“嗯。”
我就算在旁边看着都觉得尴尬,低头去看手心的发卡。
我突然发现缠绕在发卡上的细线越来越细了,连接着止水的那一道丝线更是脆弱得似乎一绷就能断裂。
“说起来我刚好有一件礼物要送给晴奈。”另一边,止水生硬地转移话题,“晴奈不介意先和我回一趟族地吧”
我抬头去看“自己”,她有些不安地抿了抿唇,有些迟疑“礼物这样不太好吧”
止水伸手狠狠揉了下“我”的脑袋“本来就是送给妹妹晋升中忍的礼物,有什么不好。当初鼬晋升的时候我也送了的。”
不出我意料,最后止水的礼物就是那枚发卡。
我觉得我快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晋升中忍的礼物送发卡也太奇怪了吧,寻常不都是送些忍具之类的吗
我好想知道止水送了鼬什么啊。
莫非是发带
可惜我并不能问,叹息了一口气后,我继续向前,出现在了另一个十分陌生的客厅。
美琴妈妈突然抱着厚厚一叠盒子走了进来,我突然发现此时我手中发夹上的线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些都是给邻居们准备的礼物,今天要去拜访邻居们,这是搬家后的礼仪哦。”美琴妈妈对着坐在桌边的“我”和鼬解释道,和我们算了算要拜访的人,有些感叹地说道,“诗织家的止水君当初也和我们是邻居呢,真是太巧了。”
我记得以前在哪里听过,诗织是止水母亲的名字。
我看了眼桌上的盒子,全是荞麦面。
搬家,这应该指的是九尾袭村后举族搬迁的事。
我突然想起当初和鼬一起去拜访止水时,在提议准备礼物时我脱口而出的“荞麦面”。
再加上我喜欢去南贺川钓鱼,喜欢吹二代目
我一直被这一段失去的记忆影响着
那么系统是从那时候就跟着我了
系统是的。
那么原因呢
我思考着这个问题,遮掩的雾气彻底消失,在路的尽头,有一个大概一米七左右的黑发女性看着我。
她的脸庞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眼白,眼眶中全是漆黑。
我认识她。
她是穿越前的我。
她的唇角突然上弯成惊悚的弧度,一字一顿地问我。
“晴奈,你准备好接受我了吗”
“晴奈,你想起自己穿越前发生的事了吗”
我穿越前能怎么
我的思维突然中断,脸色煞白。
一直以来我本能般避免回忆的内容浮现在了脑海中。
我突然明白了眼前的女人到底是什么了,她并不是以前的我。
而是以前的我的执念。
死去的执念。
我在穿越前就因为意外死去了,在毕业前夕。
我想要长大。
生日时听见的那幽幽的叹息确实是来自我自身的执念。
但并非是传统意义上的成年,而是想要实现各种意义上的独立彻底长大。
但是在意外发生后,这再也无法实现。
我看着她宛若人偶一般僵硬的脸,问道“你做了什么”
她却继续问我那个问题“你准备好接受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