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活。”喻明枫开始往外走,在离开这个庞大的铁笼前,对吕柯留了最后一个冰冷的眼神和淡漠的话。
    “真是悲哀。”说完,喻明枫离开。
    吕柯嘴唇打颤,但是注意到关着恶犬的笼子是关着的,还有铁杆划着。
    就当他在心底庆幸的时候,正考虑怎么把脚上的铁链扯开的时候。
    原本躁动但没什么动作的恶犬在喻明枫离开后开始发起疯来,夹杂着碎肉沫的獠牙粗鲁地咬上了铁笼子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牙齿划在铁笼上面的声音让吕柯头皮发麻。
    那道声音就如同催命符一样。
    出了大铁笼,那个看门的男人问喻明枫,“为什么不把里面的关着犬的铁笼打开呢不打开的话,恶犬们也出不来咬那个人啊”
    喻明枫的声音听起来又低又哑,眼里的情绪冰冷而晦暗,他就静静地瞥了男人一眼。
    男人被这个眼神吓了一跳,连忙低下了头垂下了眼眸,真诚地道着歉。
    喻明枫冷笑一声,“谁说它们不会自己打开笼子的”
    这句话就像一个炸弹在男人的耳边炸开,他身上的血液仿佛瞬间变冷,身边这个男人是真的可怕,至少他是在发自内心的在害怕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喻明枫的疏忽,吕柯竟然轻而易举地打开了脚上的锁链。
    他双眼一亮,在心里道呵,还不是让他找到了漏洞疏忽和大意可是做不了大事。
    吕柯正打算爬着出去,因为远处的大门并没有完全关上,只要他爬出去,他就有一线生机,有一丝生存的希望。
    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起,恶犬的声音就小了很多。
    他也没去看,只光顾着扯开脚上的铁链,突然听到头顶上方穿来铁门划动的声音。
    吕柯往前爬的动作停顿了下,眼底闪过惊慌,他慢慢地抬起头,发现其中有一只凶猛的恶犬正在用牙拽着铁笼上的铁棍,正在往外慢慢拉开。
    吕柯惊恐的眼中映着随之而拉开的铁门,几只恶犬把门顶开,朝着他走了过来。
    吕柯立即往后靠,浑身冰冷颤抖,脸上半点血色全无,眼中充满了惧怕。
    三只恶犬吐着舌头,长长的尖牙露在外面,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猎物。
    就在吕柯以为他必死无疑的时候,喻明枫重新走了进来,面无表情的让三只恶犬回了笼子里。
    三只恶犬虽然不满,但是也只得老实地回到笼中。
    铁笼上落了锁,吕柯怒视着他,冷笑一声“怎么这时候来大发慈悲”
    喻明枫掸了掸落在衣袖上的灰,神色淡淡“不,我发现把你送进监狱更好一点。”
    “为什么”
    “说到为什么,”喻明枫弯唇一笑,“那你真该庆幸没伤到我的小侄子。”
    言下之意,就是懒得管他,他的命也不那么让对方在意了。
    吕柯脸色白得像纸,不知道说什么。
    但是经过刚才的惊吓,他已经觉得他的双腿没有任何知觉了。
    宋敬水脸色还有些苍白,但好歹唇上的血色恢复了些。
    睡着后的宋敬水安静又温柔,平时乖戾的一张脸,此刻很是恬静。
    喻城把他身上的被子掖了掖,伸出手轻轻地触碰了下熟睡中人的脸蛋。
    顺滑又柔软。
    “你和小时候变化还挺大的。”喻城感叹着,嗓音很是干净。
    喻城的两只手都已经被医生清理并包扎过了,两只手都缠上了绷带,好像是木乃伊一样。
    “小时候长得可爱,性格却臭的要命。现在长得没有小时候可爱了,性格倒是可爱不少。”喻城弯眸笑了笑,神色温柔。
    喻城看宋敬水的手还在外面放着,探出手摸了摸他的手,手有些凉,自己便握住了他的手,想要帮他捂暖一点。
    当他的手握住宋敬水的手时,他才发现,明明小时候那么小的一只手,现在已经比他的手掌还要大一些。
    喻城觉得已经捂的差不多,正要抽出手,想要将他的手放回被窝时。
    那只手捏住了他的一根手指,没什么力道,但确实是在挽留他,不想让他离开。
    感受着指尖中传来的温软触感,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打动。
    床上的人还没有醒,双眼紧闭着,刚刚的动作几乎可以说是无意识的行为。
    喻城看着宋敬水,此时的神色比哪日都温柔,眼眸中也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光。
    由于昨晚上根本没睡过觉,再加上一整天的神经紧绷,喻城坐在宋敬水的床前,困意袭来,他只觉得疲惫极了,只想睡一觉。
    喻城趴在床前,阖眸后睡意上涌,意识渐渐模糊,不大会儿便睡着了。
    趴在床边的人儿睡颜安静又乖巧,脸上蹭到的灰尘并不影响他的颜值。放在一边的手指被人勾着,此刻的画面很是美好。
    昏迷中的宋敬水嘴唇微微动了动,声音很小,梦呓般轻声呼唤了一个名字。
    “喻城”
    而与此同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熟睡中的喻城极轻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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