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间厮磨了半晌,宽额抵住她耳后与脖颈间的那处凹陷闭上了双目。
    “昨日不是已经应了少常设的折子,拨了4万两去渝畿道修那栈道,你日暮了还去常设府查账是信不过我是么”他撩开她的发,一截玉雕似的颈项和珠圆玉润的耳廓出现在眼前。
    “多早的我来寻你,小奴才就说你出宫去了,你几时把我放在心上”姜垣语气幽怨,颇似深闺怨人。
    原来前几日姜帝钦点了几位姜睨提携的渝地县官,着其督监渝畿道工事,姜睨心情大好,姜帝便央了她去正德宫小住。今日姜垣从东营巡军回宫本是万分欣喜地来接她,姜睨却不见了踪影,真是狠狠地气了半天。
    “你去常设府,我可听说李明依得了消息巴巴地赶过去找你,在常设府外等了一下午。”
    他这话说的有些咬牙切齿,一股子酸气,扑面而来。
    “你这话没得由头,我进府之后就没再出去过,更没有碰见他。”姜睨沉默半晌才微微偏头,露出形状姣好的鼻尖。
    “况且,我是不放心这次的款子,郭贤是会安生听话将四万两原封不动地送去渝畿道的人么现下唯有这账目还能制约他一二了。”
    她幽幽地叹息一声“郭贤藏得深,我不知你有何打算。”
    姜垣听了只冷笑一声,“她也猖狂不了几日了,过了秋月,就是这厮身死之时。”
    他说着,一手覆上姜睨玉葱似的手指揉搓了几下。“我知你心系苍生无畏奸邪,但是郭贤此人甚为狡诈,睨儿今日若在常设府遇见她,少不得要被她欺负去。”
    姜睨默不作声。
    姜垣复又说道“渝畿道的工事也算基本了结了,睨儿不可再任性了。”
    姜睨闻言长睫半敛,又直又密的犹似随时振翅高飞的鸟儿在细腻的皮肤上投映出颤颤巍巍的一片阴影,漆黑的眼中神情莫辩。
    姜帝知道她已经不高兴了。
    他急切的在姜睨白腻腻的颈项上细细地吮了一口,表达着自己满心的爱恋。
    “李小侯爷这世袭的爵位本不用日日朝会,你一在朝上露面他可是天天都勤勉的很呐。那堂上的哪个看你不是眼睛都直了,我这几日哪天不是如滚油锅,你是准备让我气煞了去剜了他们的眼珠子么”
    姜垣说着更是面露狞色,复又想起了什么,他放缓了语气,哀哀说到“睨儿,你在李明依跟前转悠一天,他便要想方设法地留在上京一日,他迟早是要回梁州的,为了西北安宁,你也该避着他才是。”
    说着,他对这那一截玉颈咬了一口。
    姜垣登基以来为了姜睨,惊世骇俗的混事做了不少,阻止太子抛头露面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了。
    姜睨闻言,知他素来脾性,虽有些不悦却也没说什么,此时违逆他只怕明日李明依等人就要遭殃了,只低声说道“皇叔,你咬痛我了。”
    她生了副好相貌,上天恐怕独爱她,也给了她洋洋盈耳,散收有度的绵音
    姜垣此人心思鬼魅难测,但在姜睨面前却是脱了壳的虾子,毫无抵抗能力。
    早几年,姜睨对他的这些手段是极为反感排斥,以致于连累了不少无辜的性命,现下已是被磨平了棱角。
    姜垣爱宠地紧了紧搂住她的臂膀,伸出一条猩红长舌对着姜睨被咬的地方缱绻逡巡着,他正当如狼似虎的年级,只觉的舌下肌肤就像被施了法似的。不一会,他就全身燥热,起了些火热的心思。
    姜睨被他捆着腰身,姜帝在她身后难耐的摩挲着,她的眼中一丝不耐稍纵即逝。
    阵阵馥郁冷冽的体香自姜太子身上散发出来,萦绕包裹着姜帝,姜垣五感可接触的地方都是心中爱极之人的味道,一声难以抑制的低吟溢出。
    “睨儿,我们几时没亲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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