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伤较浅的部位,包扎容易挤破水泡,反而不利于愈合,而深二度烫伤区皮肤已经完全失去了屏障效力,未免感染,这才需要包扎治疗。
    现代医学上,不少治疗手段其实都是有损治疗,是否采用,得看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
    荀牧对此略懂一二,皱了皱眉后,便对护士点点头。
    护士会议,离开了病房,将空间腾给他们。
    方常跟荀牧分别坐下,看向孙伟添。
    “疼吗”
    “啊”孙伟添一愣,没料到荀牧头一句竟然问的这个问题。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疼,但吃了止痛药,好些了。”
    “知道疼,以后就别那么冲动。”荀牧轻声说“也就是你自作自受,否则火锅泼那孩子身上呵,你身上疼,人身上就不疼啦”
    “我”孙伟添张了张嘴,轻声嘀咕道“我也就是一时冲动。”
    “冲动什么”
    “这不看他把我朋友撞倒了么。”孙伟添解释说“看着很严重的样子,都吐白沫翻白眼了,我瞅着着急,一激动就”
    荀牧向方常使了个眼色。
    方常立马冷笑两声“你着急你投的毒,还着什么急”
    “毒”孙伟添急了,本能的就想坐起身,但才刚动就忍不住一阵惨呼。
    抽了许久冷气,他才急忙忙的问道“什么投毒投什么毒不是,咋回事啊”
    荀牧方常俩对视一眼。
    看孙伟添的表现不像作伪,本案果然另有隐情。
    跟着,方常便皱眉问“还装监控都拍到了,你趁着死者去卫生间时,鼓动大家起来碰杯,趁机往她酒里扔了什么”
    “啊”他看着更慌了,支支吾吾半天开不了口。
    “到现在你还想隐瞒赶紧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他犹疑良久,才咬牙说“我承认我扔了点东西,可那不是毒药啊,是是是那种东西。”
    “哪种说明白点”
    “麻药。”他咽口唾沫“我就想把她弄晕了,然后,然后”
    “蛤”
    他心虚的想别过头去,但脖子疼的慌,没法,只能盯着天花板,不敢看苏平两人,小声哔哔道“我忘不了她,这些年始终忘不了
    听说她要结婚了,我抓心挠肝的难受,偏偏又不得不笑嘻嘻的祝福她,我憋屈啊。
    憋了好久,我不知怎么的就冒出个想法,我得和她再弄一次”
    “你混蛋”方常火气瞬间上来了,猛地站起身。
    荀牧抓住他手腕,示意他冷静,跟着便问道“药哪来的”
    “我”
    “快说”荀牧喝道“你现在涉嫌投毒杀人既遂,蓄意伤害未遂,甚至还得加上试图以药物麻醉受害人进行强尖未遂的罪名,再犯个包庇罪,你是铁了心想吃枪子吗”
    “不,不我说,我说”孙伟添彻底慌了,赶忙道“药是管我朋友拿的,我朋友学化学的,能弄到些实验室的麻醉药”
    顿了顿,他才反应过来,眼睛斜朝两人这边,磕磕巴巴的问道“等等投毒杀人警官,你是说,君妍是被我丢的药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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