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了,预订了人皮面具的可是个大有来头的主儿。况且这做生意要讲诚信不是”
    嘉让“那下一批的东瀛面具要何时才能有”
    “想必你们也有所了解,那伊贺的面具是东瀛最好的,他们的工艺不外传,只能高价买成品,这一去来回便要花上半年之久,若是海上遇见风暴,又要耗上好些时日,所以啊没个一年半载是弄不到的。”
    嘉让“那店家,你这儿可有好一些的本土易容面具”
    “这个倒是齐全的,不过就是养护起来麻烦。”小胡子将石壁上一张成品的男人五官面具取了下来,“这是用猪皮制成的,略显粗糙,八百文。”
    随后又压低声音说道“还有用真人皮制成的面具,小公子可有兴趣”
    嘉让一震,真人皮面具一听头皮就发麻,有些推诿的说道“这就不用了吧”
    阿丹那两眼放光,“在哪呢拿出来瞧瞧。”
    小胡子让两人稍等,进入里间黑漆漆的小屋子。
    这时,外头走来两个人,面色有些僵硬,脸上没什么生气,扫视了一周,就看见应嘉让两人,高个些的戴着头巾,一张方脸,一脸凶相,问道“人皮赖呢”
    嘉让粗粗打量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心想应该是做什么见不得光的营生“店家进去取货了,两位大哥先等等吧。”
    阿丹那却扯了扯应嘉让的袖子,压低了声音“小心点,他们有点奇怪。”
    矮些长得的猴尖嘴腮,显然很是焦急,一脸的不耐烦“人皮赖,快出来”
    店家在里头听见了声,回道“莫催莫催,我人皮赖不接急单。”
    两个汉子应该是懂这里的规矩,虽满面急色,却也老老实实的在这里等着,高一些的汉子显得比较沉稳一些,那矮一些的,看见了嘉让,满眼都是极不友善的打量。
    阿丹那见那小矮子色胚子一般的眼神,顿时怒了,“看什么看”一边说,一边将嘉让挡在身后。
    这小矮子一下子就被点着了,上前几步,梗在阿丹那的身前,像个地痞流氓一样,动手推推搡搡“你这西域毛猴子,敢在你爷爷面前横知道爷爷是谁吗”
    阿丹那作势要将小矮子推开,他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倒也不必怕这等货色。嘉让却想着这人眼珠子闪着贼光,面上却十分麻木,定不是以真容示人,不禁又证实了一分心中的猜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起冲突了恐怕会有危险。
    嘉让拉了一下阿丹那,冲他摇了摇头,阿丹那却是不服。小矮子见状,满脸,“你是哪家的小公子长的比那分桃阁里的兔爷儿还俊。”满嘴下流话,说着还想伸手去摸嘉让的脸。
    嘉让虽是外人眼中的翩翩少年,身量细瘦单薄。但也是有脾性的,哪能叫人占了便宜去,况且这小矮子比自己还矮上一头,真不知他哪来的底气这么嚣张
    随即厌恶的一把打开小矮子的狗爪子,好歹也是习过武,虽然并没有多厉害,但也是有些力道的。“手脚放干净点。”
    “哟,有些小性子。这手就跟小娘们一样白嫩。来,再用这小拳头捶爷一下试试。”说着挺了挺胸,被打了毫不生气,反而让嘉让像吃了只苍蝇一样恶心。
    身后的高个儿男人沉着气“花蛇,别闹了。”
    说着,那人皮赖就捧着一只黑盘子出来,笑呵呵的走到应嘉让面前,将那小矮子一屁股扒拉开,打开黑布,露出那半成品的人皮一角,说“小公子,我看你也是个富贵儿人,这可是老夫这儿最细致的人皮了,还是昨日从大牢里处了剥刑的犯人脸上剥下来的,新鲜着呢”
    嘉让听得浑身一震,大齐是有一套专门的严苛律法,针对那十恶不赦的罪犯,处以剥刑。
    曾经齐始祖在民间微服私访之时,见到州县官吏多压榨民脂民膏,贪财好色,饮酒废事,凡民疾苦,视之漠然。遂心中恨透。后来便严立法禁,官吏凡是贪污蠹害百姓者,严惩不恕。罪大恶极者便处以了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剥刑。
    而嘉让因为哥哥在大理寺任职之时,不幸看过大齐的一些严苛律法,其中就有描述过剥刑:
    胆小的别看,跳过下面这一段
    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 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密度极大,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光溜溜”地爬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皮剥下来之后制成两面鼓,挂在衙门口,以昭炯戒。最早的剥皮是前朝便有的,也是犯人死后才剥,后来不知怎么,竟发展成了活剥。
    嘉让当时忍着不适坚持把那本刑罚给看完了,最后被这种残忍的法子给惊出一身汗来,差点就呕了出来,后来一整天都没胃口吃东西。嘉让想着,她是造了什么孽啊陪阿丹那来看这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地方是个伏笔嘞,和男主老妈有关,也有嘉让有关
    最近都没有小朋友留言,模仿一下老公,你说句话呀
    你说句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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