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打斗。当即就拽着瑞生下了山。
    两人几乎是飞奔而下,在山脚遇到江舒涵。
    瑞生想到山上救他的那人,忙问,“娘,山上那人是不是你找来的”
    江舒涵点头,“是我让你大柱叔花高价找来的游侠。咱们只需要在这儿等候,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下来的。”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江舒涵请来的男子才将那蒙面男子押下山。
    那男子蒙的黑布已经被扯下,江舒涵和瑞生都不认识对方。
    倒是那游侠认识,“此人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高手。身上也背着人命官司。你们将此人押到官府,兴许能问出幕后主使。”
    这就是说他没有办法让这人招出幕后主使。江舒涵有些失望,但也觉得这人说得有道理。
    无论这人嘴有多严,交给官府来查,就不怕撬不开。
    江舒涵带着瑞生和陈金虎押送此人去了官府。
    衙役得知又有人想要杀瑞生,看了好几眼,又询问瑞生,到底得罪了何人。
    瑞生还是那句话,他是真不知道。不过他将那块玉拿给了衙役,又将那男人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衙役接过玉,“这也是一条线索。我们会好好审的。你们先回去等消息吧。”
    三人出了县衙,也没急着回村,而是留在县城房子等消息。
    瑞生的画被毁了,这次没能交差。瑞生去了精画馆,向李立盛谢罪,并且讲明原由。
    李立盛听后,半晌没说话,只让他回去好好歇息。画画的事先不急。
    此事很快就传开了,这天下午,精画馆的师兄师弟们得知消息,一块前来看望瑞生。
    就连一向高冷的崔郸也来了。
    大家听说有人要杀瑞生,却不知缘由,不免好奇起来,“瑞生,你可知他们为何要杀你”
    瑞生是真不知道,摇头,“不知道。我也纳闷呢。我从小到大也没得罪谁,这一个两个怎么都要杀我呢”
    崔郸突然问道,“会不会认错人了呀你的名字不算特别。”
    瑞生苦笑,“我之前也以为他们认错人了,但对方连我的字都知道。看来不是假的。”
    他才十九,还未及冠,打算行冠礼时,再将字告诉其他人。
    众人又是你一句,我一句讨论起来。
    瑞生会得罪谁呢他这人比较呆萌,就算画画得比较好,为人也不张扬,师兄师弟问他问题,他一点也不藏私,可以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谁会想要杀他呢。
    有人八卦心起,又问瑞生与人有没有经济上面的纠葛。
    钱财是犯罪的起源,这里有不少人家境都不错,自小也是看惯宅斗,自然知晓争财产有多血腥。
    “那你家里人有没有可能”
    瑞生两手一摊,“你看我这家境值得别人大动干戈吗”
    他卖的画不多,他娘与大柱叔开铺子挣了些钱,但是并没有张扬,外人如何得知他们家有钱呢。这还真是奇了。
    大家猜来猜去,只有一个猜测,那就是瑞生画技精湛,让人忌惮了。
    于是不少人的目光就落到崔郸身上。
    崔郸先还没注意,等好几人目光落到他身上,他面露不悦,“你们看我作什么我画技虽比不上张师弟,但我崔家世代学画,作奸犯科之事,我崔某还不屑为之。”
    众人一听正是这个理儿,飞快移开目光。
    外面,陈金虎站在门外伺候,听到他们吵起来了,忙叫了江舒涵过来打圆场。
    江舒涵端着刚做好的茶点进来,请他们落座,“各位担忧我家瑞生,我这边心领了。案子已经交由官府审查。咱们只要等候消息即可。切勿猜来猜去伤了师兄弟的情谊。”
    刚刚那几人上前冲崔郸拱手,“是我们说错话了。”
    崔郸也不好在别人家里吵,挥了挥手,“没事。我不会放在心上。清者自清。”
    江舒涵笑了,又示意大家喝茶,末了趁大家不注意时,突然提起玉佩一事。
    她小心翼翼观察众人脸色,见大家都面露探究之色,她心里有些失望。
    崔郸倒是面露喜色,“有玉佩那就好办。官府只要顺着那玉佩查,很快就能查到结果的。”
    好的玉价格昂贵,一般都会找经验丰富的师傅来雕,查到主人就能查到点眉目。
    江舒涵点了点头。
    果然不出两日,官府那边查到一些线索了。那蒙面人并不知幕后凶手是谁。对方当时约他是在半夜,又蒙着面,付了他五十两金子,将那块玉佩交给了他,说是将这玉佩亮给张瑞生看,也好叫他知道自己死得不冤。
    不过官府查到这玉佩的前主人是一个纨绔子弟。上面刻了张字,此人在几个月前将玉送给了倚红楼一个风尘女子。
    经这提醒,江舒涵突然想起一人。
    陈观就与风尘女子有过接触。古代定情信物首推玉佩,有没有可能这玉佩就是对方所赠
    衙役得知这一线索,很快找到风尘女子查问。对方点头,她确实将玉佩送给了陈观。
    陈观在家中被捉拿归案,却拒不认账。
    陈观也有人证,他从外游历归来,除了精画馆就一直待在青楼与那些妓子们厮混,根本没有找过蒙面人。
    而蒙面人也证实给他钱,吩咐他杀人的并不是陈观,那人操着外地口音。
    衙役们防止错漏,将陈家的仆从也一块抓过来,也不是他们。
    这案子到了这步,算是僵持住了。
    张瑞生见衙役怀疑陈观,直说他们搞错了,“陈师兄怎么会杀我呢我的仕女图画得还不如他好。他没道理杀我啊。”
    而且陈观不像崔郸好胜心强,他为人散漫,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那种。他就算嫉妒瑞生,也不至到了杀人那一步。
    江舒涵也觉得不会是陈观,“那他的玉是如何丢的呢”
    衙役叹气,“他说玉早在出去游历的时候就被人偷了。”
    这还真是奇了。
    江舒涵原以为此案必定会成为无头公案。谁知又过了几天,官府那边又有了条新线索。
    “此前我们去钱庄查过。前些日子,有人到钱庄换过大额银票。那金锭正是从蒙面人身上搜到的那几个。而且对方确实是外地口音。”
    这古代的金子底下都有铸金时间,铸金匠人名讳。而这些钱庄每一笔支出都会登记在册。得亏他们记得这么详细,要不然还真查不出来。
    江舒涵迫不及待追问,“那外地人是谁你们抓到了吗”
    衙役摇头,人早就跑了,“不过他用的是银票,我们已经查到那张银票是平照甄家的。这幕后之人一定与甄府有牵连。”
    江舒涵心里一紧,平照,之前那个想要杀瑞生的女子好像也是从平照来的。
    看来她猜得没错,这两人的幕后凶手果然是同一个人。
    衙役又安慰他们,“请二位再等几日,我们头儿已经去平照那边查了,要不了几日定将人带回来。”
    江舒涵赶紧上前道谢。
    她从袖子里塞了两锭银子过去。这古代办事,官差一定要打点好。有道是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她可不能败在这些小鬼身上。
    衙役接过银子,虽然他们受理这案子是精画馆那边施压,但是如果能得些好处,他们当然高兴。
    送走衙役,江舒涵拍拍瑞生肩膀,“幕后凶手很快就会查出来的。到那时,你再出去游历吧。你现在先在家老老实实待着。现在出去,娘不放心。”
    瑞生点头。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忧愁与困惑。
    陈金虎同样忧心忡忡,这事还真是一波三折。
    又过了五日,衙役叫瑞生一家去衙门,他们县太爷要升堂审案了。
    听那衙役说是那外地人已经抓到了。
    “那外地人是甄府管事。”衙役叹气,“那管事也认了,我也不知道与甄家到底有没有关系。总之咱们先去审案吧。”
    江舒涵听这衙役话里的意思幕后之人可能是甄家人,可到底为啥呀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瑞生可从来没去过平照,对方为何要置瑞生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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