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是个好手下,哪怕提一些无理的要求梁逸也会答应,这大概就是情同手足的溺爱,和老子把儿子宠上天有异曲同工之妙。
叶秋笑道“耿直”
“突突突”三把重机枪开始轰鸣
密集的火力网很快就粉碎了冲锋在前又速度缓慢的行尸,然而一批倒下另一批又接着跟上。机枪的精准度不是很高,砸烂了躯体但没有爆头,常常有只剩半截身子的行尸贴着地面,拖着腐烂的肚肠,爬呀爬,爬呀爬,像是红油漆刷子,给白泥马路润色。
3分钟,恶臭与硝烟已呛得机枪手呼吸困难,“咳咳咳”他们咳嗽了几声,继续操作几枪射击,但这一波的活力明显没有第一波那么精准,而突袭的感染者大军也越来越多,全都是被枪声吸引过来的。
从一开始行尸相距加油站150,再缩短到至现在的40,哪方颓败,哪方取胜,结果一目了然。
造这个势态发展下去,最多不过3分钟,加油站的火力防线就会被感染者大军攻破,组织成员也急得很,打得杂乱无章,在自乱阵脚下几乎已经锁定了防守失败的定局。
“喂,孙儿们,把爷爷的95拿来,一枪能穿死100个,保准替你们转败为胜”叶秋喊话道。
这时,女人提着一颗血淋漓的“长舌妇”的头颅从小屋里走出,气喘吁吁的模样,看来是费了不少力气才把女鬼弄死,她带进去两个人,结果却只有她一个人出来不难看出,这个女人的深情,多多少少有些悲伤,她再见到感染者大军已“兵临城下”时,心态多多少少有些崩溃。
怎么办这一定是她现在心中所面临的问题。在恐惧和绝望面前,再高大坚强的女人也会显得柔弱。
女人先是被眼前的场景所震撼,手提长舌妇人头,站在硝烟弥漫的战火中,鲜血与死亡,恐惧与咆哮,这朵荒原中的“枪炮玫瑰”已然不知,何去何从
“大姐大,愣着干啥,赶紧过来帮我把手铐解开,现在我们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了”叶秋拉拽着手铐冲女人呼喊。
女人醒了过来,满含柔弱的目光在叶秋和梁逸身上一闪而过,两个华夏人是如此的从容呢他们或许才是真正的强者。
“达纳尔,把他们的手铐解开,武器和枪械全都还给他们”女人冲看守的组织成员命令道。
“可是”
“这是命令”女人再次强调,拔出腰间的左轮,开始加入战斗。
叫“达纳尔”的组织成员只好把梁逸和叶秋的手铐解开,指着越野车,没好气道“你们的装备全都在车里,自己去拿,但你们要是敢耍花招,我绝对会毫不留情地毙了你们”
“我去年买了个表”既然给放出来了,叶秋那也不客气,飞起就给了那“达纳尔”一脚,“叽里咕噜的说尼玛呢,没老子你能活着出去”
“行了行了,尸潮涌上来了,拿好你的武器。”梁逸把95抛给叶秋,自己也找来一把步枪,开始配合组织成员反击。
尸潮距加油站已不到10的距离,再密集的子弹也抵不过它们无畏的冲锋,皮卡车的子弹也即将耗尽
“撤了撤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叶秋扛着95,直接了当就牵过女人的手想往后拉
女人一把甩开叶秋的手,紧眉怒喝“往哪儿逃,逃向哪儿”
“往”叶秋挠了挠头,往哪儿逃他还真不知道,大草原上四面开阔,东南西北被感染者大军围得水泄不通,“梁长官,我们该往哪儿逃”最后还是得靠梁逸来支招儿。
梁逸道“突围”
四面包围,兵临城下,倘若留守原地只能做困兽之斗,需找一方突围,方可求一线生机。
“三人一组,各开一辆皮卡车,一人开车,副驾驶和机枪手清扫障碍叶秋你来开车,这位”梁逸实在不知该怎么称呼女人。
女人终于沉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琴。”
“一夜情的情”叶秋嬉笑道。
女人瞪大眼睛“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琴阿娜斯塔”
“阿娜斯塔,你负责在副驾驶辅佐和保护叶秋,我来当机枪手,剩下的人效仿我们分组,并排横向直线突围”
直线是来时的高速路,不同入城大道让的建筑复杂,涌入的感染者也没其它方向多。
9个人分3分组,由梁逸所在的皮卡打头阵,三辆车一柄撞进尸潮,用车轮,用手雷,用机枪,大开杀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