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也温温和和,可下手狠,看起来想直接废掉他的四肢。

    荒目欢怎么说也是小时候就被扔到这个战场上的人,在短暂的惊慌后,开始暗暗分析对方的招式。每一位刀剑付丧神用的招式都是不同的,但相同的付丧神派别相同,接触得多了,就能从派别里察觉出对方的身份。

    这个付丧神的招式对荒目欢来说并不熟悉,声音也陌生,各种思绪在心里转了几转,他故意出声试探“我似乎没怎么遇见过你,你是哪一位付丧神”

    说话时,他往后一仰,又躲过一招。

    “在下源氏的重宝,髭切。”髭切笑眯眯的说道。

    髭切

    荒目欢有一些印象,似乎是一位浅金发色的青年,只是这把刀在战场上的出现概率并不高,他好像只遇到过两三次,也没和对方战斗过。

    “你要死了吗”荒目欢继续问。

    “不哦。”髭切的声音依旧柔和,但荒目欢莫名从中听出了几分森冷“我是来为人送行的。”

    “是膝丸”荒目欢灵光一闪。

    髭切没有回话。

    荒目欢吸了吸鼻子,在周围浓重的铁锈与腐臭味中闻到了花香,一种几乎糜烂而浓郁的味道。那味道太近,他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人一把按在了地上。

    髭切按住的正是他还没有完全愈合的左手臂。

    “大人这只手似乎受过一些伤。”髭切轻笑着凑近,手上的力道却不断加重“您的灵力我便笑纳了。”

    灵力被从身体中剥夺的感觉并不好,而且他的伤处还被毫不留情地按着。荒目欢几乎痛出眼泪,另一只手紧紧抓住髭切的肩膀“松开。”

    一时的松懈让他落到现在的地步,荒目欢抿着唇,颇有些欲哭无泪。

    都怪髭切身上的味道太奇怪,远距离还好,离得近了便让他忍不住失神,结果被人整个禁锢住,一身的战斗技巧都使不出来。

    而且,若是髭切打算杀了他也就罢了,技不如人他也死得情愿,但对方明显不打算这么做,而准备将他当成灵力的道具,说不定等一会儿他完好的手脚就要断掉了。

    可是直接用个性,会把眼皮一起消掉,也很痛。

    荒目欢还在纠结地东想西想,鼻翼又扇了扇。

    第二个味道这个味道有些熟悉。

    他抓着髭切肩膀的手一松,压在他身上的人果然在下一刻反身离去。

    “烛台切”荒目欢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还没有完全放松警惕。

    “荒目君怎么会在这”烛台切的声音里也有几分惊讶。

    “原来是认识的人。”髭切笑了笑“没想到你居然能和人类和平共处。”

    “荒目君是这一带鹤丸国永与三日月宗近的人。”烛台切说道,“你若对他出手,要坐好被追杀的心理准备。”

    髭切的声音沉寂片刻,又响起“只要没人知道是我做的不就行了吗。”

    他微笑着举起刀,对准烛台切。

    烛台切的面色凝重几分,也摆出了进攻的姿势。

    趁髭切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荒目欢连拉带拽,终于把眼罩扯开了些,让自己睁开眼,用个性消散掉了前面的部分。

    然后他看了看,发现这个眼罩居然是带锁的,怪不得他刚才拽了那么久都没拽开。

    髭切看到了他这面的场景,再三衡量后选择放弃战斗,迅速地离开了这里。

    “你没事吧”烛台切收了刀走过来,目光在他身上扫了几眼“胳膊断了吗”

    “没有,是之前断掉的,还没完全长好。”荒目欢活动活动肩膀,倒抽了一口冷气,脸瞬间就苦了下去“好痛。”

    烛台切伸手在他肩膀上轻轻按了按“还好,伤的不严重,我带你回本丸”

    他没有问荒目欢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好。”荒目欢眼睛一下子亮起来“我还想吃猪排饭”

    被关在警局里,他三餐吃的都是些清汤寡水的东西,伙食一点都不好。

    烛台切忍不住笑了笑,这么多日一无所获导致的烦躁感消散了不少。

    “那个髭切是本丸里的吗”荒目欢又问道。

    “不是。”烛台切摇摇头,眼底闪过一丝沉思“之前他和膝丸一起行动,如今来到这里,恐怕膝丸已经碎了。”

    而且,髭切恐怕掠夺了坟场中其他刀的灵力,才会导致这里只有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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