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家离宁家不远,还没到十分钟,村长就来了。
    村长也姓宁,和宁家是没出三服的亲戚,他进门就问,“叔,怎么突然要分家了”
    宁大石面对宁元礼时咄咄逼人,面对村长宁修与又换了一副嘴脸。
    他像个好父亲,垂头丧气说“唉儿大不由爹,老四想分,就由他分吧”
    宁修与就误会了,还以为宁元礼想分家,要知道如今可是父母在不分家,特别是子女,敢提分家可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作为酸桃村的村长,宁修与不许村里多了不好的风气。
    “元礼,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提分家了你别忘了,如今每年都要征一次徭役,不分家你家可以轮流去,分了家就必须你去了。”
    说的像哪年我没去似的,自从宁元礼十五岁之后,家里每次征徭役都是他去的。
    也幸好如今的徭役只是累了点,食物却充足,自己才能撑下来。
    若是换成前朝,宁元礼估计自己早就死几次了。
    宁修与说完也才想起,每年徭役的名字都是宁元礼,分不分家都一样。
    说错了话,宁修与有点不好意思,同时他也从这小小的一件事意识到,他大叔或许真的有点偏心,不然怎么四个儿子,就只让宁元礼去。
    那么这个家,或许不是宁元礼想分的。
    又想到平安的身体,宁修与明悟了。
    宁元礼憋屈,可宁大石有千般万般不好,却绝不能从自己这个儿子嘴里说出去。
    要是宁元礼敢说宁大石半句不好,不孝的帽子就会压在他头上,让他一辈子抬不起头。
    因此,面对不悦的宁修与,宁元礼只是低下头颅,一副不得已的样子,“哥,我也不想啊可平安身体太差了,要花很多钱,留在家里,几个兄长肯定要多出钱救平安,我良心不安。”
    “若是不让家里花钱救平安,外人不知道的,估计会说兄长们狠心,我不能陷兄长们于不义之中,既然如此,干脆分家吧分了家,我竭尽全力救平安,救好了是平安命好,救不好则是我这个爹没本事,和所有人都无关。”
    “呵呵”宁修与尬笑,不太信宁元礼的话。
    他也当爹的,若是换成他的孩子病了,自己手里还没钱,就是有再多的想法,就是会被几个哥哥埋怨,他肯定也要死皮赖脸的赖在家里。
    宁元礼现在提分家,肯定是被逼的。
    猜到了事情真相,宁修与就不太瞧得上宁大石了。
    连亲孙子病了都不肯救,他这叔叔还真狠心。
    不过,自己就是个外人,宁大石就是再狠心,也轮不到他说话。
    况且,宁家还有一个童生在,宁修与也得罪不起。
    宁修与就说“既然你们都同意分,那就分吧不过,要不要等大哥们回来”
    宁大石抬头抽了一口旱烟说“没必要,他们又不分出去。”
    只分一个儿子,还是条件最差的一个,宁修与终于见识到他叔又多偏心了。
    心中同情宁元礼,宁修与又问,“那怎么分”
    宁大石沉思,宁赵氏怕他多分了,在一旁插嘴,“爹,你可别忘了平安还病着,要花很多钱的。”
    宁赵氏的潜意思,就是宁平安就是个无底洞,因此就是分再多的钱给宁元礼,最后都会到大夫手里,太可惜了。
    宁大石听明白了,就用烟杆轻轻敲着桌子说,“就按规矩分,如今都是长子占七成,我家有十五亩良田,二十亩旱地,除掉老大家的,还剩下四亩半良田,六亩旱地。”
    “剩下的地又要分成四份,我养老一份,老二老三老四各一份,算下来,老四就能分到一亩良田,一亩半旱地。”
    “不过老婆子还要跟着我,半亩旱地也不好分,多的半亩旱地,就留着给老婆子养老吧”
    两亩地,家里这么多地,居然只分给自己两亩,宁元礼的那个心啊像是跌入了十八层地狱。
    宁修与也吃惊了,如今长子虽然分的多,但那是富贵人家的做法,在农村,一般都是平分的。
    就是当父母的偏心,最多也就多分疼爱的儿子一两亩地,可没有像宁大石这样,偏的如此厉害,分的地种的粮食都不够宁元礼一家吃的。
    这也太狠了,宁修与脸上的笑容都挂不住了,问了一句,“叔,你确定”
    宁大石点头,“我分的我怎么不确定了。”
    宁赵氏听到宁大石再一次肯定,欣喜若狂,若是真按照宁大石的分配,她家就占了大头,太好了。
    其实要不是怕外人说闲话,宁大石连两亩地都不想分。
    土地就是农民的命根子,只要想到自己两亩地的归宿是被卖掉,宁大石就心疼极了。
    宁大石越想越觉得宁元礼是讨债的,他就不该出生。
    看宁元礼不顺眼,宁大石接着说,“房子的话,这房子是我和赵氏修的,我也答应了房子只能是我和赵氏孩子的,就没有老四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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